楚国菜,要......你能吃得下去
☆、祸乱
太可惜了于是就下点药来控制算了?
叶泽蕊当时吐槽甄悠之的逻辑,话传到熊仓敏那里的理解就深刻的多了,不过这也不说了,只说这朝辰终于憋不住气与甄悠之说:“老头子还是喜欢我二哥,似乎还打算封他当太子了,都到这地步了,我也不甘心当个贤王,怎么办?”
“……”甄悠之拨弄了一下自己面前的琴,她倒是不怎么喜欢弹琴,弄得手疼,不过用来装装样子没什么不好,“以史为鉴,恐怕也是有一个方法,只是五王爷恐怕不愿意做。”
“你说,是什么办法?”朝辰克制了一下急切却还是忍不住马上问出口。
“当然是……”甄悠之抬眼皱着眉朝他摇摇头,“先发制人。”
“夺宫?那恐怕骂名惹得我坐不稳皇位的。”朝辰也摇头。
“五王爷明明想到了还装傻?自罚一杯。”甄悠之好整以暇地收手拢在袖子里。
朝辰尴尬地笑笑,拿起酒盏一口下去,方搓着手问:“嫁祸给朝日倒是正好,就是不知甄悠之姑娘有没有一击致命的好东西?”
“我还以为五王爷连兄友弟恭的假象都想维持呢,看来五王爷的确是个做大事的人!”甄悠之一边笑一边一脸真诚的赞扬,虽然身份摆在那儿不大对劲。
朝辰也笑了:“看来甄悠之姑娘早有准备。”
“那可莫抬举,只是这东西对于我而言太好弄了。”甄悠之从一边忽然抽出了一把小刀,朝辰身体一绷但没有失态,甄悠之看在眼里又在心里可惜了小小一把,然后按原计划伸出了自己的左臂,轻轻在自己身上一划,立即滴滴鲜血从上冒出来。
甄悠之拿起一边的酒盏往里面滴血,过了一会儿才收回手用一边的丝绢扎住伤口:“这就是我给五王爷的礼物。”
朝辰怔然半晌,才拿起了酒盏:“甄悠之姑娘真是……厉害。”
青垩的第七任皇帝朝净死在一个雪夜,当时坐在后院小楼楼顶的甄悠之听见了沉重的丧钟声。
甄悠之温了一壶酒,入口的味道醇厚绵长。
她心里其实很不平静,无论如何朝净的死有一半是她的策划,尽管动手的是朝辰。但毕竟是她真切地害死的第一个人。
皇城的街上开始乱了,驻扎在城内的皇城兵马司先动作起来加强戒备——那是朝日的人。
火把点亮了一座城,火光的冲击性侵蚀着挂在天上的残月留在叶尖上的那点柔和。甄悠之转了转手腕,看着手里的瓷盏,带着温度的酒液在这个夜里映出凄红的月空。
甄悠之在想很久很久以前,萧无若第一次学着烫酒,明明才清晨连太阳都没起来,却跑来把自己拉到院子里围着小火炉吃酒赏雪。
依甄悠之的品法,这酒真心不怎么样,然而那天的火炉很暖和。
收回回忆是因为又有一拨人拿着更多的火把与原先的人冲突。
灼热。
一点也不温暖。
甄悠之摸着点在桌上的香炉,抿了一口酒,尝尝味道便放在了一边,没有特意中和调制的药酒,她当然不能真的喝下去,否则……自然自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