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
“你该不是在暗示我让你讨厌了吧。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简直是眉飞色舞。”
“倘若我眉飞色舞的话可不是由于你的缘故。”查普曼说,他性情暴躁。
莫瑞斯和学监笑了。
“我又被弄得哑口无言了。如此困难的谈话令我吃惊。”
“你好像比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谈得好。”莫瑞斯发表了意见。在这之前他一直没有说话,他粗哑低沉的嗓音使里斯利颤抖。
“当然,这是我的特长。我惟一看重的事情就是谈话。”
“此话当真?”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莫瑞斯认为确实是这样,里斯利给他的印象是严肃的。莫瑞斯问他:“你是认真的吗?”
“别问我。”
“那么,就聊到你变得严肃为止。”
“废话!”学监咆哮如雷。
查普曼狂笑起来。
“你认为这是废话吗?”里斯利询问莫瑞斯。莫瑞斯得到要领后,认为行动比语言重要。
“两者有什么区别?语言就是行动。你的意思是说,在康沃利斯先生的屋子里待了五分钟,你没受什么影响吗?例如,你会忘记自己曾经遇见过我吗?”
查普曼哼了一声。
“他不会忘记的,你也不会。可我还得听你的说教,告诉我们该做什么!”
学监插嘴解救那两个萨宁顿毕业生。他对自己这位年轻的表弟说:“你对记忆的理解是不对的,你把重要的东西和令人难忘的东西混淆起来了。毫无疑问,查普曼和霍尔会念念不忘他们遇见过你——”
“却把吃炸肉排的事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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