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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灼就地一滚,刀刃堪堪擦着肩膀而过,蹭着皮肤削下来了一块衣料。
“公上胥”的下一击随即接踵而至,江灼正要掐诀, 咬了咬牙, 又将手收了回去。
对面是清元,他不知道这种超乎寻常的自愈术能持续到什么地步。江灼不敢赌,所以就只能躲。
而公上胥的意图很明显——他似乎也知道用这个傀儡公上胥杀不了江灼,故而自始至终也没有出什么杀招。
江灼脑中疯狂思考着公上胥这么做的意义, 很快得出结论——公上胥是要毁了万年寒冰,断了复活如炼的最后一条路。
江灼不再恋战, 反手掏出一张符甩了出去。纸符顷刻就在空中烧成灰烬,江灼正要遁云,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将他狠狠向下一拽。
“想走?”
江灼翻身一滚,正好砸在窗纸上,破窗而出。
二人从屋内打到了屋外,好好的寝室被打得七零八落,碎木片和碎兽皮散了一地。
江灼吃了一大口灰,捂嘴狂咳起来。
他一边咳一边腹诽:现在是想走走不了,想杀又杀不得。
但再转念一想,或许他能把公上胥留在傀儡身上的神识剥离,这样公上胥就不能操控清元了。
恰在这时间,寒伤又开始发作了,江灼的神识在半途中被截断,重新夺回控制权的“公上胥”一把抓住了江灼的手腕,在感到手底冰凉的一瞬愣了一下。
“原来你竟身有寒伤?”
“公上胥”不确定地问了一句,继而大失形象地狂笑起来。
“我本还以为会是一场恶战,没想到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只见“公上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倾全身之力使出一击——
江灼躲之未及,疼痛如巨雷轰顶,瞬间传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咬着牙忍住了痛吟,而“公上胥”则迅速掏出禁身咒往这边一扔,却见那符咒在空中本以离弦之势飞来,却半途中骤然一停,随后晃晃悠悠地掉了下来。
江灼骤然抬眼,就看见“公上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张口吐出了一大口血,随后又像生锈了一样,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快……走……!”
“公上胥”咬着牙说。
江灼一惊:“清元前辈?!”
“公上胥”苦笑一声,又呕了一口血出来,话语断断续续地溢出唇齿:“他……占了我的……神识……我撑不了……太久……快……”
江灼死死咬着下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