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摸了不止一遍。”
赵三斤淡淡一笑,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得意之色,略微抬起头,四五十度斜角仰望天空,嘴巴不由自主的吧唧了两下,似乎脑子里正在回想着刚才在林青青身上摸来摸去的场面,而嘴角处眼瞅着就要流出来的口水说明他意犹未尽,显然没有摸够。
“你这娃子,居然借着治病的机会占青青的便宜,真不是个东西。”孙惠兰小声嘀咕了两句,脸上那叫一个红,她总算明白赵三斤刚才替林青青驱邪的时候为什么非要让所有人都回避了,感情是心怀不轨,害怕被林德才和苗香竹看见。
孙惠兰的嘀咕声很小,却依然没能逃过赵三斤的耳朵,赵三斤皱了皱眉,顿时就有些不爽,心说青青是我早就预订好的女人,将来是要嫁给我当老婆的,别说我刚才并没有真的摸她,就算摸了,那又怎么样?
嘴巴一撇,赵三斤笑道:“看来惠兰婶对摸骨这门手艺挺感兴趣啊,咋的,难道惠兰婶也想学?”
“啊?”
孙惠兰一愣,抬起头,红着脸看向赵三斤。
其实,早在赵登仙过世之前,孙惠兰就对摸骨治病的手艺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毕竟她也是学医的,多门手艺就多口饭吃,只是赵登仙的脾气古怪,而且从来不收徒弟,加上丈夫的反对,所以一直没好意思张这个嘴。
现在赵登仙过世,赵三斤是赵登仙唯一的传人,再想学的话,只能来找赵三斤。
孙惠兰七拐八绕的,磨叽半天都没好意思说出口,却被赵三斤一语挑破,她惊了一下,不由有些欣喜,而欣喜的同时想起赵三斤刚才的话,又有些担心和犹豫起来。
摸骨,靠的就是一个“摸”字,赵三斤也就罢了,他是个大男人,病不避医,摸的时候可以趁机占女人的便宜,可孙惠兰不一样,她是个女人,摸女人还好,如果往后给男人治病,公然在别的男人身上摸来摸去,那叫什么事儿?
“惠兰婶如果真的想学,我可以教你啊,手把手的教,保准你一学就会。”赵三斤的目光似电,一眼便看穿了孙惠兰的小心思,于是故意说道。
手把手……
孙惠兰心里直打鼓,硬着头皮问道:“咋个教法儿?”
“教你摸呗,俗话说的好,熟能生巧,摸的多了自然就会了。”赵三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