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伽兰背在身上后,身后的醉鬼终于在被狠狠亲吻后消停了下来,闭上眼睛将脑袋磕在赫立厄斯身上不省人事了,他倒是睡得快,赫立厄斯趁着夜色渐浓,背着身上的人回到伽兰的住处,李德安在圣子寝殿等了许久终于看到圣子大人回来。
李德安焦急的跟随赫立厄斯进屋,在他门口焦急的等待一个下午都不见圣子回来,这很反常,圣子大人并不热衷于融入人海,他更喜欢研究那些晦涩难懂的魔法书。“大人,边防的结界有被破坏的痕迹,守在附近的守卫被打成重伤。恐怕这次要您亲自前往查探,教皇已经派拉克尔秘密前往”李德安在他身边低头道
看来他们是发现了什么,不然一点小问题不会叫他直接赴往前线,想到身上没有查到资料的纹样,面色越发的严肃。
李德安瞄了眼圣子大人的神色,把自己高大的身体往阴影处挪了挪,他知道圣子是和伽兰出去游玩了,这下突然要分离,恐怕心情更差。
赫立厄斯寒着脸,本来愉悦的心情又扯上了些许沉重,在临行前在书架上将那本魔法书拿走了,这是与伽兰沟通的方式,当然这更是他的瘾症,在这本魔法禁书的诱惑下,日日都要摸上许久或者吸收那美妙的汁液。幻想着伽兰秀美的面庞,幻想他脸红着蹙起眉尖,微张着嘴唇,甚至流出晶莹液体的模样。这一切都令他无法自拔。
拉克尔,正在记录着与这次破坏有关的线索,一边和几个居民交谈,附近村庄的居民看他身着长袍,腰间挂着某种驱魔法阵,也许他是一位驱魔师。
…………
“有见过什么可以人员吗,或者听到一些奇怪声音这些日子”
他看上温和但是在做调查等一些正事上威严的吓人。
村民们一致认为他一定是某个大人物老老实实恭敬的回答着问题:“大人,没有什么奇怪的人,但是最近有人家里丢了羊”
一个青年站了出来:“还有我,我家里丢了一条狗。”他的神色略显悲伤,看来是陪伴了他多年的。
这边热闹的围着一群人,赫立厄斯也刚从魔法阵传送到,走上前,大家也发现了这位金发金瞳的圣子大人,人群呼啦跪下一圈行礼“圣子殿下日安”,看来确实出了不小的事故,圣子大人都来了。
之前在前线作战,附近有的村民见过这位大人作战时候的神勇之姿,在后方为战士们提供补给时候,一位青年见过,圣子大人光辉的背影,伸出魔杖吟诵片刻,天空便下起冰锥雨,将敌人穿的粉碎。那是何等的的壮观,更让人敬畏他的能力,让大家畏惧且发自内心的尊重这位未来的教皇阁下。
拉克尔见到他也行了礼迎接上来问候,赫立厄斯让大家都起来虽然看着冷若冰霜,但却是柔和许多的在面对这些普通人。拉克尔遣散了聚集在这里的村民,引领着圣子走到那透着怪异的封印缺口,说出了自己观察到的事情。原来是一股陌生的魔族气息残留“大人,此事恐怕不简单,那痕迹与过往接触过魔族有很大的区别,似乎是新的魔王将领”
“新的魔王?过往百年都不曾出现新生的魔王了”
魔族凋零,为了繁衍和扩张他们在这百年间疯狂向人组宣战,不断挑起战争,新生魔族需要精纯的魔力源泉,百年前的大战,在历任将领的的领导下,将魔族一步步逼退到边缘。之前赫立厄斯所击败的就是他们莫名雄起的一位魔王,应该是动用了禁咒的力量,是他已经陷入疯狂。圣子终结了他的生命,却也出现了一个未知作用的纹样,此次再来魔族边境,也打算深入魔族内部调查清楚。
……
这一边伽兰自床上醒来,第一次喝酒的后遗症使他断片了,迷糊的醒来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突然惊悚,啊完蛋了我的工作!艰难的撑起身体,又突然想起自己休假两天,繁花节后的大家都非常的疲惫。伽兰也是抱着自己放假的心理,才敢放肆的尝试酒精,有一些片段闪过
迷蒙的草木味道,晃眼的金色发丝在眼前扫荡,一手抓住不听话的发丝,圣子回头看了他一眼,巷子里烫人的温度……
此刻伽兰只想一头撞死在被子里,上帝啊,我到底是中了什么迷魂药,居然敢勾引圣子,脸红的能滴血,自暴自弃的将被子蒙住头“完了完了,圣子大人他,赫希他会不会已经在通报解除自己的职务,流放到天涯海角,好吧好吧大不了杀了我,他自暴自弃了。迷糊的大脑逐渐清醒,对之前的细节也有了些许的明悟,不对啊,如果他很讨厌我的话,怎么会抱起我,啊还背着我回到房间,如果他厌恶我,完全有能力直接推开,费不着什么力气,也许也许呢,他让我叫他赫希,早在他约我出去就该想到的。
他拍拍自己的脸打起精神坐起来,打开窗户,驱散了屋内沉闷的空气,整个人有透气过来,就当我自作多情吧:“他喜欢我,至少不讨厌”
也许自己的身体真的有办法了,或者像圣子这样见多识广的人物并不会觉得自己是怪物呢。
另一边,在伽兰还在纠结时,赫立厄斯已经和拉克尔组织好队伍,在夜晚来临前,设置好了自己的住处,圣子是单独的一间房屋。
统帅好各部门的任务交给了拉克尔,谨防魔族来犯。而自己又去了一次结界,哪里的气息依然陌生,但是那种痕迹却让赫立厄斯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回到屋内,将魔法书拿在手里坐在书桌旁,亦如第一次摸到这本书时候一样,他将书打开,是的其实每晚他都会如此,打开注入魔力,看着那朵生动的花穴,想起它的口感和那有些甜味的汁水,变得干渴无比,他们在巷子里接吻了,趁着出门的机会,留给伽兰缓冲的时间,再回去他会表白心意,而且,无论如何结果,伽兰都无法逃脱。
加上禁锢咒语在房子周围,温柔而缓慢的上下滑动着手指,色情的无比,白皙的手,嫩滑的唇边和内部暖和的软肉贴合着手指,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的穴口,赫立厄斯对这口穴已经相当了解,唇舌贴了上去满足伽兰的小穴,它变得越来越敏感,轻轻吹起,都好像能感受到它主人的瑟缩,亲昵的用高挺的鼻子蹭着边缘滑进去,好像能听到那边人的抽气声,再也压制不住渴望,整个覆盖上去吮吸舔弄,疯狂的舔吮走那些液体,埋着头在书里越发渴望真实的整个人的伽兰。他想舔遍他的全身,下身蓬勃的甚至挺起宽大的衣袍。
赫立厄斯伸向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滑腻的腺液早就在裤子里弄湿了一块布料,眸子颜色越法明亮,他动情的厉害,周身也溢出,魔法能量,使得周围的气息越法浓厚。
摩擦着掰开那还在不停蠕动的得了趣味的花穴,将书上的这口饥渴起来的穴对着自己昂扬的龟头轻轻上下滑动起来,浅浅的在洞口戳刺着。赫立厄斯不停的摆动着腰身磕到桌子边发出有规律的想动,他想把一整个都塞进去,想象中都爽的他浑身酥麻,试探着小穴的承受能力一点点将自己放入进去,绵软高热不停紧缩的甬道,让他失去神智,一下子贯穿到底,爽到他发出嘶吼,瞳孔不住的的缩小。
上下摆着要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操的用力,龟头不停的戳弄滑软的内壁,甚至将一本书完整的贴合在胯部,如果他想省力完全可以只拿着书做着进出动作,但是赫立厄斯却不停的耸着腰,想象在身下的伽兰完全体,入了迷。
他的口舌迫切的想要吃到些什么,幻想中的胸脯一定是绵软可口的,有些微鼓的幅度,这不由得让他更加挺立,翘着自己的阴茎不停的打桩,高洁的不可侵犯的圣子此时变成了只知道发情的公狗。最后在小穴高潮喷出很多爱液时,抽出自己粉色的粗大阴茎,它也在临界点了,含上了不住喷水高潮的穴,一滴不漏的吸干净这些对他而言香甜无比的液体,身下也射出来一大股喷洒在书页上,不一会消失不见。
这边早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洒到伽兰的发丝边缘,一丝耀眼的光芒照射在他的眼皮上,眼珠动了动,终于摆脱那种粘稠沉重醒不过来的状态,迷蒙的睁开双眼,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下身湿答答的异样感,让伽兰立刻清醒,那是什么?下手摸去,液体就想失禁的量一样多濡湿了衣裤和身下的床单,本以为这几天身体的痒意缓解了很多,结果又发生了,有点恼恨自己的失态,伽兰忽略了那地方的酸意和被使用过后的不适感,好像曾经有什么粗大的东西曾造访过这里,深深的填满它。
腰部也酸软,大腿甚至有些抽筋,拉伤一样的痛。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门口,洗干净身体。他只以为那是自己身体禁不住瘙痒而导致的睡觉时无意识的自慰行为,比如使劲的夹住自己的双腿获得慰藉,但是他一个未经人事的总也想不到深处的不适感可不是自慰带来的。
拖着不适的身体,赶到藏书室,那里正等待着一位侍从,身着白金的服饰,佩戴圣廷的光辉图腾,那是圣子的侍从吧,不然也不会有别的圣廷大人物找自己,暗自观察着,却也迎着笑脸看向那位侍从,还未等他说话,那位侍从便迎向他:“您好,您是伽兰大人吧,黑发黑眼一定不会错的”
黑发黑眼,确实的圣廷的藏书室只有自己是这样的发色,但是伽兰肯定这位侍从只是强加的看似的亲善的语气和言语来表示他的友好,展示自己的和蔼可亲,也许是圣子大人交代的吧
那位侍从挂着亲切的笑容,看着这位被圣子放在心上的人:“圣子大人去了前线的结界边缘,最近不能来这里,叫我来告诉您不用担心,事发突然,没有来得及和您道别,圣子大人说等他回来带您去北街魔法书店,也请您不用担心,圣子大人会平安归来“
听到赫立厄斯突然出发去前线,伽兰难免的心生担忧,但又想到那可是国家最强大的魔法师,他不会有事的。
“谢谢您告知,我会安心等大人回来”
“那就不打扰您工作了”他继续挂着得体的微笑,欠身离开
伽兰目送他走远若有所思,前线不是刚平定不久吗,怎么会突然出事,结界出了问题吗,带着疑惑回到藏书室的工作位置,他自己独立的办公场地,在所有书架的中间位置,一个大大的实木书桌,伽兰整个人躺上去也够用的面积,堆满了一些记录本,文件,书籍一摞摞摆在两边,还有几株盆栽,拿起羽毛笔记录下今日的日期,蘸着浓黑的墨水,莫名的心慌让他不小心写疵了,字体边缘落下斑斑点点,伽兰其实最喜欢用炭笔,简单方便,但是只有他自己写一些个人记录或者日记时才用,将那张染了墨汁的纸揉皱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下午用过午饭后,等待着迎接刚游历宣讲归来的老神父,神父年事已高,曾经收养伽兰回圣廷时已经到了六十的年纪,如经历战火,神父为了广大民生和圣廷的旨意,这些年里一直不停的在国内步道,不停的奔波着,又到了神父回圣廷述职的日子,也和国王和教皇交流一下民众的情况,基本上每年能见到神父的日子就是一年两次,伽兰很感激当年神父挽救和他的悲悯,才有了自己的生命,但是说实在的两人不算熟悉,也仅此而已了,神父又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忙,伽兰也只是被救助的孩子之一,圣廷有很多那时神父和其他人救下的孩子,终身为圣廷奉献自己的生命,伽兰无法把神父当作自己的亲人,他们每年只见两面,而且神父并不热衷与自己救下的孩子们叙旧或者说一些长辈的安慰或是关怀,只是匆匆打过招呼,要说更亲近的还是拉克尔,院子里的几个孩子都很喜欢他,虽然他是个很严肃的人,却是个热心肠的人,但是谁也做不到如亲生父母般面面俱到,正如伽兰也必须靠自己来改变生存环境。
如今有了圣子的这份关爱,伽兰不知道这份爱到底如何来的,又回忆起那天的繁花节,也许这是他这辈子最快乐的一天,圣子大人不拘束于普世的礼节和阶级关系,他们都在那一天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世界上普通的青年人。那一吻,热切的亲吻,金色的充满感情的双眼,还有伽兰看不出的深深的欲望,使得伽兰有些心惊但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被捕食的恐惧感,他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到底会变得如何,但是他喜欢掌握当下的快乐,他们的未来从不去深想,也许圣子只是一时的兴趣,没有关系,有过就可以了,只不过他不想在得到解除身上另一个器官的魔法前,和圣子有什么更加亲密的发展,这回让自己陷入彻底的被动中。
跟随着众人一起走入神父的院子中,他已经结束上午和国王教皇等人的谈话,每次他都很早去那里,他是个很负责任的人。
这次见到神父,伽兰看着白发越加明显,皱纹加深了的神父也有些怔然,这一年的神父越加苍老了,他到了该休息的的年纪,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他的周游,一一和神父问好,菲比和麦维斯都在列,菲比在神父面前是什么都不敢多做的,麦维斯却还是那般活泼,在等待时一直和他说着话,比如这院子的花朵,树木之类还有新的甜点,他大概是来吃饭的,麦维斯是从外面招进来的,据说还用了他姑妈的关系,他姑妈是这的缝衣匠,有一双巧手。进了圣廷以后的日子就有了最大的保障,也远离了战争。很多人被之前持续发生战争弄怕了,越发觉得圣廷的工作是那么的可靠。现在战争停歇,百业兴旺起来,也有很多圣廷的侍从打算离开去开家自己的店什么的,但是圣廷很难轻易离开,进来不容易,出去更是难上加难。
神父一一扫过这些长大了许多的孩子们,轻轻叹了口气,让大家出去了:“伽兰留下”
伽兰又是惊讶,之前可没留下过什么人和神父交流更多,大家也怕打扰到神父的休息时间
“是,神父大人”,其他人陆续离开了,他也看到菲比那伙人离开前看他的眼神,真是麻烦。
神父站在距他不远处,目光深深,伽兰有些不明所以,神父突然咳嗽起来,手也止不住的颤抖着,伽兰赶忙上前,扶住神父,牵着他坐下,这位行善一辈子的老神父好像到了他的限度,伽兰倒了一杯水,神父喝下,缓和了一会开口道:“伽兰,你这孩子长大了,我还记得你以前咳咳——瘦弱单薄,如今已经能够独自承担重任了”
神父的声音变得有些断断续续,拿出随身携带的一本圣经,那是一本很老的典籍了,能看出岁月的痕迹,却被保护的很好“这本圣经咳咳咳……交给你,我知道你是可靠的孩子,魔法天赋也很高”
他说着也抚摸着这本圣经,像他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你带着他去西城的边缘森林,穿过魔法阵找到一位红发的魔法使,他骑着一头三角兽,这次的结界破坏并不寻常”说罢将书递给伽兰
伽兰还处在震惊当中,这段时间的怪事是真的多,神父知道的比他想的多很多,观察能力也超出常人,难道仅凭着清洁术就能看出来什么吗,伽兰拿着书犹豫:“可是神父,我只是一位小小的仆从,一直在藏书室当差,从未离开过圣廷,这是重要的事情,我”
神父打断了他:“我相信你的能力,不必多说,去吧孩子,也许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你有先天的魔力亲和度,这是很多人无法做到的,那个魔法阵不会排斥你,这是也是为了我们的国家和人民,切记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这段时间藏书阁会暂时由其他人暂代你,不用怕,这本圣经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的”神父眼神慈爱,“我年纪大了,这大概是最后一次去布道,不会再离开圣廷,我已经向教皇大人告了假,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