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叫她一提起名字,就被所有人意会的,是曾经一场宫廷政变时,她提着剑,骑着马,带着凯斯奈尔家族的护卫,闯进王宫,解救了被围困的王太子路易,保住了路易十四唯一一根独苗。
如此,她的地位变得特殊起来,众人也不因一个女人学习剑术而诋毁了,女人习剑一度成为风尚,后来是有贵族女子不小心受伤,以至于破了相,贵族女性才对此避之唯恐不及。
有安妮这样的家族祖先,凯斯奈尔家族对于女子习剑接受良好。
当然,原主纯粹是花架子,她在听家族历史时,知道了安妮曾曾祖母的存在,好奇之下跑去收藏室,找出她曾用过的剑。
管家知道后,就安排了亲卫教她,但也就是耍个花架子,转几个好看的剑花罢了。
毕竟原主有心疾,谁敢让她用力,也不过是哄着她玩。
坷垃夫人也听说过这位,“大家都称呼她为安妮公主,我并不知道她嫁入凯斯奈尔家族。”
“哦,是的,她以国王私生女和剽悍的作风闻名,确实很多人都忽视了,她嫁人了,甚至还生了两个孩子。”
谁让凯斯奈尔家族比较低调呢,看着就像法国王室的家臣,而不是政府权贵,这样的凯斯奈尔,迎娶安妮,就像个接盘的。
可事实上,安妮公主虽然行事剽悍,却真的对婚姻忠诚,并没有出轨等行为,和丈夫感情很好,死后也是葬在凯斯奈尔家族墓地。
两人又聊了几句这位女性,那边的比斗停了下来,坷垃夫人上前,为他擦拭汗水,“你怎么了,罗伯特,你以前从来不喜欢这种出汗的运动,不要说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八字还没一撇呢。”
“好吧,我只是有点烦闷,”罗伯特接过手帕,在脸上狠狠擦了一下。“是罗斯蒙德?”坷垃夫人试探道。
“是的,她坚持要嫁给海浦沃斯勋爵,可妈妈希望我能说服她放弃,谁都好,哪怕是那位出生平民的萨沃伊教授呢,也不愿意是吸血虫一般的海浦沃斯。”
“别这么说,或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坷垃夫人安慰道。
“确实,”苏叶接话,见两人都看过来,继续道,“或许你们没注意到,海浦沃斯勋爵身上总有女士香水味,且他每两天出去一次,回来就带着这种香水。”
“你是说,他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罗伯特闻言不由皱眉。
“午餐后离开,晚餐前就能赶回来,说明人必定在附近,没有意外的话,在小镇上,你去旅店打听一下,要是真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苏叶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