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被顺藤摸瓜,通过扇子找到自己身上,冯君衡立刻离开茶楼,往柳家而去。
他是常客了,门房没有阻拦,让他进到里面。
冯君衡没有去见柳员外,也没有拜访冯安人,而是直奔花园。
到了之后,看到花园中央停放的棺材,吓了一跳,然后骂了一声,“晦气。”
说着他绕开棺材,匆匆进了颜查散的偏院,推开房门,找到放有扇子的包袱,熟门熟路打开,然后从里面摸出一把扇子。
展开背面空白,正面是女人撑船图,正是自己那把,忍不住嘿嘿一笑,“还是我技高一筹。”
他这就把扇子藏进衣服里,打算带回去销毁。
“我看不见得吧,”然还不等他动作,白玉堂就出现了,一把抢过那把扇子,“人赃并获,冯君衡,你就是那杀人凶手!”
原来,白玉堂一直缀在后面监视冯君衡,只等他心虚出手拿走扇子。
如果不是杀人凶手,为什么要偷颜查散的扇子呢。
只有凶手才会这么干,因为害怕通过这扇子查到他身上。
冯君衡吓了一跳,见左右无人,立刻大声呼救,“来人啊,这里有贼人偷东西了。”
他倒是有点急智,立刻就想到了嫁祸给白玉堂。
可惜啊,晚了,从屋子外面,墙角和房梁出现不少衙役,他们是早就埋伏好的,亲眼见到冯君衡极为熟悉的找到扇子,打算带走。
动作这么熟练,肯定是一早就知道扇子放在哪里。
衙役们二话不说,压着冯君衡就离开,他还要挣扎,“我是冤枉的,杀人的是那颜查散,他都招认了。”
见到院门口的柳员外和冯安人,立刻大声呼救,“姑母,姑父,快救救我,我是被冤枉的。”
冯氏焦急坏了,拉扯着柳员外的衣服,“员外,你快想想办法,君衡可是我冯家唯一的血脉,千万不能死啊!”
柳员外冷哼一声,扯回自己的衣袖,“他害死了我的女儿,罪有应得。”
冯安人张张嘴,想说柳金蝉是自己上吊自杀的,和冯君衡无关,可看到柳员外伤心的眼神,顿时什么都不敢说了。
这要是被迁怒了,员外非和自己合离怎么办?
她都这把年纪了,好容易找了一财主,可不能白白被休了,至于君衡,哎,谁让他杀了人,真是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