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各位可以先来讲述一下,自己所调查出来的结果吧,那么你们到底是谁先开始呢?”
台上的高官大人看向张不凡他们,张不凡反正无所谓,惬意地看着对面那个魔都大学过来的参赛选手。
而他们两个人心里面也是十分的纠结,他们自然是知道,这个很有可能就是人家张不凡的施舍。
对于张不凡来说,先后顺序并没有那么重要,反正他有能力最后拿到那个冠军位置,只不过就是快和慢之间的区别了。
之所以说是施舍也是如此,很明显这个东西正常来说肯定是谁先说谁的优势更大一些。
毕竟如果说两个人刚刚好撞车了,想到的实际上都差不多,那么谁先说谁占领高地的可能性就越大了。
要知道这个东西也就是那么一个案子,说到底线索说白了也就是那么多的,换一句话说你说完了,后面那个人肯定是难受死了,你说的越多,后面那个人越是难受。
试想一下,假如说就是这么一个场面,前面扒拉扒拉说完了,然后轮到你了,你这个时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说了,那就是拾人牙慧,别人都已经是先入为主了,觉得这些东西都是别人早就也就是调查出来了,你这个众后面的很有可能就是看见别人所说的,很合理地改动了自己的说辞。
不说,不说那就是更加简单的事情了,直接就当做弃权处理了,更加直接方便。
可以那么说,后来的那个人需要的要求更高,当然对于评判来说,后者肯定是分数相对于高一些。
但是这个高一些的前提,那就是你必须要说出花来了,在之前那个人的基础之上,还能说出东西,甚至说更上一层楼。
因此这个东西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别看这个东西好像是得分更多,但是回顾一下这个东西的原则,仔细思考一下就会发现,假如说我没有这么一回事,假如说让我先说,对方自然而然就比我差了。
甚至说相同情况下,我因为在后面,所以说我说不出来花,反而是失去了冠军的机会,说白了这个东西就是不怎么公平的。
而且有一个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那就是别看他们两个人好像真的是平等的,假如说两个人都要当那个先手,当那个享受优势的一方的话,那么很明显赢得肯定是张不凡加菲,不会是魔都大学的参赛选手。
正常来说,好像不会是这么一回事,毕竟两个人都是分开来的两组赛程,一路杀到决赛的,为什么肯定是张不凡赢呢?
实际上原因很简单,虽然说两个人都是两个赛程,但是并不意味着之前两个人并没有比试过。
要知道张不凡他们组可是初赛第一名的成绩晋级的,所以说两个人在相同情况下,硬要分出谁先谁后,除非说是抛硬币和剪刀石头布这些手段,不然肯定是初赛第一的张不凡率先。
而且按照人家高官大人的性格,很有可能那就是选择直接就让张不凡这个第一的开始。
哪怕高官大人不怎么想提,张不凡说这个东西都是比较合情合理的,甚至说后面真的是剪刀石头布的环节,张不凡也有把握自己获得胜利,所以说才会说一般来说都是张不凡率先开始。
实际上还有一个点,那就是虽然说这个比赛的流程已经是改了很多了,但是这种情况之前自然而然也是出现过了,而当时所采用的法子,那就是让初赛排名更高的一组选手先进行陈述。
可以说这是方方面面的东西了,但是如果说真要那个样子也没有人抱怨,毕竟张不凡也是实实在在赢了第一,而且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哪会有那么多的公平,最多的也就是这种先一步就一直在前面享受优势了。
但是现在的事情却是张不凡这个样子,足够可以说明张不凡实际上并不关心这个东西,毫不在意地把这个有优势的先手交给对方了。
魔都大学的参赛选手很是纠结,一方面他们也是有一些不甘的,毕竟都已经是进决赛了,虽然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有多幸运,但是好说歹说都是进决赛了,总比某一些没有进决赛的人要好多了。
社长韦茗他们:你礼貌吗?
他们知道,如果说他们失去这么一个机会的话,那么自己将会彻彻底底没有机会了。
这是不甘,但是相对应的另一个方面,他们心里面也是没有底,所得出来的结论,说实话,自己都觉得有几分随便的感觉了。
思来想去,他们还是说觉得自己应该冲一下,输给张不凡这种人并不丢人,反正都是棋差一着,但是如果说真的是对了,或者是说成功压制了张不凡的话,那么他们觉得自己肯定是赚疯了。
“那么接下来就由我先来吧……”张不凡一看说这话是那个高个的,也是沉默不说话,算是默许了对方的说法了。
加菲一看张不凡都那个样子表态了,急忙对着高官大人说道,“我们这边没有意见……”
“好,既然双方意见达到一致了那也就是由你们魔都大学的参赛选手率先开始吧……”
高官大人也不多说什么,双方都那么说了,他有什么好反对的,自然是直接就同意了。
之前就已经说过了一件事情了,那就是张不凡实际上根本就不知道对面那个选手的水平到底是这么一回事的。
张不凡理所当然地觉得对方应该是高手,不然怎么可能到这个位置和张不凡对决呢?
但是最后还是人家张不凡想多了,人家根本就不是什么高手,充其量也就最多就是一个糕首,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了。
张不凡一开始听他们那么说,一开始还真的是比较认真,毕竟张不凡在后面的好歹也是要把部分筛选出来,以免自己后来说的时候,被人谁是拾人牙慧了。
但是越到后面,张不凡眉头越是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