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莉娅妹妹已经去过两次了吧……再来一次,我怕你之后会吃不消。”
被他好听又低沉的声音直击耳畔,洛兰妮雅只觉得猛烈炙烤着她的情欲之火似乎得到了一点微弱的缓解,恢复少许清明的头脑也逐渐理解了他话语中“之后”指代的含义……没办法,被男人用那么大又那么硬的火热肉棍顶住腿间湿软,她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道理?
几乎是回忆起兄长的那条粗硕巨根的瞬间,她就感觉到自己彻底湿透的小穴又抽动着喷溅出一捧热液,蜜水渗透过已经起不到任何遮挡保护作用的内裤底裆,淫荡地打湿了男式长裤的胯部。
她甚至还能敏感觉察到,他宽厚有力的手掌早已抵达她的腰侧,正隔着裙装、手指灵巧地解开她内裤侧面的系带,如此一来那点脆弱的布料很快就会彻底离开她的身体……
被脑海中对淫行的想象刺激得全身发烫,洛兰妮雅连忙抓住思绪中一闪而过的灵光,出声问询道:“大哥哥先前亲了我……就是哦,我知道有个仪式叫‘真爱之吻’,它能让两个亲吻的人彼此相爱,所以我想知道……”
“想知道我有没有受到仪式的影响?”洛里安低笑一声,手指终于解开妹妹衣物下的细小绳结,剥落了那片碍事的遮挡,而后又提起她的裙摆,送去粉嫩的唇瓣边示意,“先咬住。”
“呜,欺负人……”口中这么抱怨着,但一接收到他宠溺又温柔的眼神,洛兰妮雅就升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乖乖叼住了自己的裙摆,让腿间那片水润淫靡的美好风景首次于阳光斑驳的蔷薇园中绽放出来。
“乖。”
伸直背脊后,以他的高大挺拔就无法再够到那张甜美可口的小嘴,因而洛里安只好退而求其次地亲吻她头顶的淡金色长发,再用已悄然解放出来的欲根贴近她身下那口喂不饱的贪吃小穴,嗓间呼出隐忍而压抑的低叹——
“无需什么真爱之吻,我对你也永远甘之如饴。”
语毕,就像是为了证明这句话的力度,他展开攻伐,先是沉稳地让尺寸骇人的龟头抵住穴口,然后开始不急不缓地施以蛮力的推进,势如破竹般碾开受到外敌侵犯而紧缩着的淫洞小孔,不容置疑地深入进她湿热窄小的处子穴内。
“呜嗯……啊,啊啊——被大哥哥的肉棒……呼,嗯……被肏进来了,又一次……被插小穴了……”
伴随着动听情话的插入简直是太坏心眼了!
洛兰妮雅两眼迷蒙地咬紧了口中叼着的裙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体内过多的、难以抵御的可怕快感,不至于被肉棒一下子干到失神昏厥过去。
裹着巨硕龟头的穴壁无自觉地疯狂收缩绞紧,将洛里安吸得舒爽中又有些被咬得过紧的痛,但他还是毫无半点迟疑地继续拓开她的穴腔,直到顶上那道象征纯洁与不可逾越的薄膜,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
铭于少女小腹处的贞洁印痕幽幽亮起赤芒,即便隔着衣裙的遮挡也足以让性器相连的兄妹二人看清它淫荡而情色的形状。
“顶到……呜,顶到处女膜了……”洛兰妮雅娇声喘息着,双手却主动环住了兄长的伟岸身躯,将自己胸前两团绵软的丰盈乳肉贴向他赤裸的胸腹,“大哥哥,别看……动一下嘛……”
“好,不看。”洛里安缓慢抽出只插入顶部龟头的肉根,按着她纤细的美腰,再次用上和温柔语气全然不符的凶狠力道,将鸡巴肏入妹妹不住收紧挽留自己的软嫩娇穴里,“要先把莉娅妹妹喂饱了才行。”
恢复紧窄的穴肉第二次被粗硬的巨物强行挤开,食髓知味地绞紧了这根能为她带来无尽快感的雄伟肉棍,让随后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借着龟头肉棱的摩擦奸淫到穴腔里的敏感软肉,贪婪榨取着一波又一波接连不断的欢愉感官。
“啊、哈啊……嗯呜,不行——!!”
在几记生狠猛肏的顶弄下攀至高潮后,洛兰妮雅又一次抽搐着穴肉喷出了大量蜜水,至此再没有余力顾及会不会有旁人听到自己骚浪淫媚的失声吟呼,也没了心思去细数自己究竟被这种仅仅只是浅浅插在穴口淫弄的玩法肏爽了几次。
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从先前叼着裙摆、张开双腿任由哥哥来肏的姿势,后来又改为趴伏在垫着兄长衣物的草地上、撅高小屁股让他从身后挤入粗硬的巨根,借着腿间丰沛的汁水狠肏她并拢的腿根,硬生生撞出了淫合时才该有的啪啪拍击响声。
沉重的粗喘、灼热的呼吸、挥洒下来的汗珠,将她全身都能完全笼罩在内的强壮身影……
真是的,如果早知道她的这位兄长对她是如此宠溺、纵容又疼爱的态度,她前些天又何必苦心钻研那个一环法术,用什么“隐形之手”来自慰助兴啊,直接找上她的大哥哥来纾解体内那挠心挠肺的欲求就好了嘛……
洛兰妮雅迷迷糊糊地想着些不着边际的事,身体则本能夹紧了那根再次挤入穴内的粗硬肉棒,一抽一抽地感受着他霸道蛮勇的力量和愈发失控的挺弄速度。在数十下极尽所能的、让小腹印记始终维持赤红不散的深顶过后,她呜咽着绞紧抽搐不已的淫穴,在又一次高潮中迎来一股又一股灼热又浓稠的精液喷射,将她纯洁象征外侧的嫩肉都尽数染成了淫荡的白浊色彩。
数日未经情事的身体难以继续承载更多过激的官能快乐,她两眼一翻,昏沉地栽倒进了意识朦胧的深眠之中。
……
卡沃兰村的湖畔木屋中,摆放着双人大床的卧室内仍是一片春意弥漫的淫靡之景。
正赤身裸体、不自觉扭动腰肢的洛兰妮雅忽然睁开了双眼,极为震惊地感受着滚烫精液深深灌入子宫的感触,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自己周身这骤然剧变的场景。
“这里是……嗯……呜——”
背后突然贴近了一具肌肉紧实、温度灼人的男性躯体,将她整个人从后方紧紧拥入怀抱,而耳畔响起的声线也是格外熟悉的清澈与冷冽:“亲爱的,你吸得我好用力……”
随着这声好像是在向她撒娇似的陈述,洛兰妮雅感觉到还插在自己水穴里的那根肉棍充气般变硬变大,热烫得惊人,很快就将她被灌满精液的小穴撑得鼓鼓胀胀。
“加……加拉哈德?”
她下意识喊出他上次强调过的那个名字,语气带着强烈的不确信。
但身后那个拥她入怀的青年却没听出“爱妻”声音中的困惑和迷茫,强烈的满足与快慰正随着她一收一缩吸住下体的反应涌向四肢百骸,让他不禁深深沉迷于身心交合的销魂感官,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像这样占有她,肏进她永远热情似火的软糯水穴里,抽插间欣赏她淫荡又率真可爱的媚态和婉转的娇吟……
就在此时,嘎吱一声,卧室虚掩着的木门被人从外侧推开,两道脚步声一前一后地踏着木地板径直走入屋内。不同于头也不抬的加拉哈德,抱着她就只管继续前后肏弄那张糊满精液的淫乱小穴,洛兰妮雅被惊得一个哆嗦,本能地抬头望向床尾传来脚步声的方向。而在她看清来者身影之前,就听到了两道年轻的、音色与“加德”极为相似的对谈声。
“父亲又开始了,趁我们不在,大白天的就把母亲抱到床上欺负她!”
“少抱怨点吧,兰顿,父亲和母亲是合法的婚姻伴侣,所以不能把这种行为定义成‘欺负’,而该认为是他们之间交流感情的一种方式……”
“哥,那我们也可以和母亲交流感情的对吧?”
“……嗯,父亲没有说不行。”
终于勉强辨清来到床尾的那两道人影,洛兰妮雅却只能目瞪口呆地听着少年们的交谈内容,望着他们几乎与“加德”别无二致的容貌,大脑陷入彻底的空白状态——哦不,要说区别其实还是有一点的:其中一人是与她相似的浅金色头发,眼眸则与他口中的父亲一致,呈现暖色调的橘红,给人以阳光开朗的印象;另一人留着外翘的深棕短发,瞳色似乎继承了她那蓝中带绿的青碧色,气质安静内敛,像极了她认识的那位赏金猎人少年……
“他、他们是……”洛兰妮雅呆滞地捏了捏紧搂着自己的那条胳膊,想从梦中人的口中得到答案。
加拉哈德却只是抬眼瞥了瞥神情各异的“儿子们”,随口喊道:“拉尔德,兰顿,别缠着你们母亲闹,她吃不消的。”
洛兰妮雅:“……?”重点是她吃不消吗?难道不该在意两位“儿子”鼓鼓囊囊的胯间吗?!
“嘁,又在说这种话……母亲怎么可能吃不消嘛,她明明连我们都生得下来,再吃两根肯定也没问题的。”浅金发色的兰顿是彻头彻尾的行动派,几下剥光了自己,晃着胯间颜色粉嫩的挺翘肉棒就往床上爬。
就连一旁显得安静沉稳的拉尔德也露出了歉意的表情,双手却在解开身上的衣物:“抱歉,父亲,我认为兰顿说得没错,母亲能接受的,您不可以这么自私地将她据为己有,明明母亲也同样属于我们……”
“……?”洛兰妮雅呆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正一下下肏穴的那根肉棒逐渐停了下来,以全根插入、抵住宫口软肉的深度诉说着他的醋意。
大约静候数秒之后,洛兰妮雅等来的回答却令她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耳朵,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什么。
“那好吧,但要记得收敛些,别把你们母亲折腾得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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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吃两顿,意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