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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晗撇了撇嘴巴，当然不是一个档次的，人家都是国际级别的了，和西班牙公主是闺蜜，和大不列颠的王妃一起看球赛，没成年已经开个人演奏会了，哪里是一群只知道化妆品奢饰品的无聊女人可以比的。
“其实，那一群女人还不一定服气周璟然呢，不过，人家实力摆在那里，家世又给力。能怎么办呢，见了她还是要装的跟好姐妹似的。”刘舒扬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
刘舒扬看了看张晗这一身，不出挑但至少不出错。之前她刚来的时候，因为老家那边肯定是不比京城的，被狠狠地笑话过。
门口杂闹了一番，一个年轻的男人拥着一个穿着随便的女孩子进来了。
“那就是周璟然，周行去接她了。估计是刚从魔都赶回来。”刘舒扬拉了拉她，“我们也上去。”
张晗被她拉着去人群那边。
周璟然一进来就被人给围堵住了，周润今天是寿星，没能亲自去接她，是周行来接她的。
“璟然，恭喜你的个人演奏会成功。”
“是第三场了吧，看了报纸，评论很不错呢。”
周璟然站在周行身边，盈盈而立，浅笑：“谢谢。媒体记者总喜欢夸大其词。”
“不要太谦虚，你的京城个演奏会我去听了，完全不输给一些知名音乐家。”
“谢谢捧场。”
张晗看着她一言一语接了所有人的话，不谦卑也不高傲，真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为什么还会有人不服气呢？
“璟然，你这件裙子是纪梵希今年的冬季新款吧？你穿真好看。”
周璟然莞尔一笑：“我随便穿穿的，是zara的。没想到大家穿得这么正式，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张晗忍不住笑了。真有趣啊，刘舒扬扯了扯她的衣袖，张晗吐了吐舌头。
“没事，衣服嘛，没多大的讲究。”——你之前可是说迪奥家的细节没有香家的好。
“对啊，你人漂亮穿什么都好看，我们可就不一样了。”——你之前可是说三分长相七分打扮的。
张晗就听着她们左一言右一语地追捧着她，有些无趣地移开视线。这个圈子里的女人就没有一句真心话，她和刘舒扬也挤不进去，走开了。
“看了吗？这就是权势和地位。”刘舒扬有些艳羡地看着人群中心的周璟然。
张晗并不感冒，“带着假面具？说着违心的话？”
刘舒扬用肩膀撞了撞她：“你要是成了像周璟然这样，想怎样就怎样，还用得着说违心话？”
“那你能成为她吗？”张晗反问她。
刘舒扬却是坚定地摇摇头，“做不到。”
张晗笑了。
“首先，我已经过了十六岁。”刘舒扬想想自己十六岁在做什么，在学校和别人谈恋爱？
张晗今年高三，比周璟然还大了两岁，想想自己还在为高考奋斗，就忍不住摇了摇头，又看了看众人中央的那一点，她就像是一个发光点，所有人都是飞蛾，围在她的身边。
“谁让她是京城第一名媛呢~”刘舒扬似是认命地叹了口气，“其实，就算人家不那么努力也可以过得很好。周家在圈子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顶级豪门，她的爸爸还是华国富豪榜的前五十。两个哥哥都是男神级别的，这样的设定还不够吗？上天觉得还不够，还给了她出众的音乐天赋，十岁就跟着布鲁尔大师学。十六岁已经走完了人家的一辈子。”
张晗眨了眨眼睛，她是普通人，还是乖乖地高考吧。
周璟然应付完一群人，已经是饥肠辘辘了，她原本在飞机上就没有吃多少东西，为了防止别人打扰，周璟然拿了一叠东西，到阳台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