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感觉阿晏这里比较暖和耶。”虞楠裳眨巴着眼睛,恹恹地道。
“……我这久病在床,被褥不够洁净,未免唐突了姑娘。”傅晏道。
“怎会,明明爹爹每天都给你换被褥。”虞楠裳这样说着,却不再坚持,只另抱了被子枕头来,在傅晏身边躺下。
傅晏暗舒一口气,却也察觉她今天精神萎靡像是不舒服的样子,于是问道:“怎么了?是出去受了风寒吗?”
虞楠裳摇摇头:“小日子到了。”
傅晏:?那是什么?什么日子?
他在宫中之时年纪尚小,没人告知他这些女子的事情,等他离宫去了北疆,身边一群粗汉,更是无从得知。
偏虞楠裳又问:“阿晏你的小日子是哪天?”
傅晏:“……约莫,和你差不离吧。”
“哦,那等过会儿我给你做个月事带。”虞楠裳打个哈欠道。
那又是什么?不过直接告诉傅晏,那应该是和她曾给他的肚兜儿亵裤差不离的女子私密之物……“不、不用了。”傅晏脸红耳热地说,怕她坚持又道:“不好麻烦你,我的东西虞先生自会准备……”
虞楠裳愣怔:“啊?爹爹给你准备月事带?”
看她脸色,傅晏猜到自己肯定是又说错话了,错的离谱。但也只好咬牙坚持到底:“没错,你不用管了……你,你不是要睡觉吗,快睡吧,睡吧。”
虞楠裳思度:阿晏这是又害羞上了,没事,等我做好了交给爹爹就是。于是点头不语,合目入睡。
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昨天不该出去骑马的。”她哀叹。
和骑马又有什么关系?傅晏如坠五里雾中。
突然被子一动,一只小手伸了过来。“手手。”虞楠裳娇声娇气地说。
傅晏只好伸过去握住。
虞楠裳的手在他手中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好痛啊阿晏,痛的睡不着。”她又娇娇地说。
痛?哪里痛?为什么会痛?赶紧找大夫啊!为什么不吃药?傅晏满脑子都是问号,却又不能问,只好谨慎地问:“那,那怎样你会好受一点。”
“唔……”虞楠裳像只蚕蛹一般往他那儿蠕动下:“要摸摸,摸摸头。”
傅晏只好僵硬地伸出没给她拉住的那只手,抚摸她的头发。
“再用点力。”虞楠裳不满足地把头顶在他掌心蹭蹭。
傅晏依言用力。
“还有脸脸。”虞楠裳又仰头把小脸送到他掌心。
傅晏:“……”
滑嫩的触感引的他全身都在颤栗。虞楠裳却哪里知道,她只惬意地叹息:“我娘还在的时候,我生病难受了,她会摸我的头,给我唱歌,哄我入睡……如今有阿晏你,虽然你比我大了没几岁,我却觉得你可亲可爱,如同我娘一般。”
傅晏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觉着“如同我娘一般”这几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