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容易改?”我继续假装不知。
他默不作声,紧紧抿着唇,抱着我打开温泉小楼的门,恶狠狠地将我剥个精华,扔到温泉池里。自己也剥光跳进来,替我上了香料与洗澡液,恶狠狠地帮我刷背,下手极狠。
我咬牙切齿地说:“夏月凌,你想另娶?”
夏月凌愣了下,掰过我,黑着脸问:“你说什么另娶?
我御用力踩着池底往上一冲,够着身子去拿另一把刷子,还没够着,夏月凌唰地过来,急忙把我身子摁进水里,让我从脖颈以下都埋到水里去,加之氤氲的水汽,估计他就只能看到我的眼睛。这跟戴个面纱差不。
我伸手遮着脸,抽抽搭搭地哭:“原来,我都人老珠黄到这份儿上了。夫君大人都避我如洪水猛善了。”
“莲儿,对不起。我没有。”他手足无措地抱我,却又抱得极不
自然。
我心里幸灾乐祸:活该,你这厮明知道一起洗澡是对你的考验,此番还要呆在这里,这叫“自作孽,不可活”o
我心里乐,却还装模作样地也幽而哭:“自从这次之后,我就感觉你变了。”
“蓝晓莲。”他一把拉过我,托起我的下巴,满脸无奈地说:“我没有变,不会变。即使有一天你不记得我了,不记得我们的爱。我也不会变,我也会陪在你身边,想方设法然你重新爱上我。
“那你还抱我抱得这么别扭?”我不依不饶,就想看他抓狂的样
子。
夏月凌咬咬牙,沉声说:“我连碰你一下,闻到你的气息,触到你的肌肤,都会难以自持,都会有崩溃的迹象。浚河这个家伙,真是碍事。等他出生以后,好好跟他算账。”
我满头黑线看着夏月凌。老天这是个做父亲说的话。
夏月凌说完,也有些不好意思,便拉过我,仔细帮我刷了背,背对着我说:“你自己赶快洗好,我在门口等你,想必饭菜就快送来了。
我“嗯”了一声,偷笑着看他起身,无比美好的身材让我又忍不住遐想一番,如果虐虐他,应该效果不错。但先解决的是这厮的吻,那吻太过于强势,每一次,我都在他的亲吻中晕头转向,败下阵来。若是如此,还谈什么虐呢。
他迅穿好衣服,绕过屏风走了出去。我也顿觉无趣,胡乱洗洗,穿了衣服出门。他站存小楼门口等着我,看到我滴水的头,眉头又蹙起,责备地说:“怎么就不知照顾好自己?”说着,一弹指,拈了吸水之诀,我头比飘柔还飘柔。
二人一路沿着回廊往东厢走,夜里赏花闻香,也算是大战前夕的一种安闲了。但不知为何,我总有不祥预感,仿若此番与命运对上,总会有些什么事情生。
半晌没说话,夏月凌拉着我的手问:“怎了?”
我甩甩头,轻笑着掩饰道:“没事唧就觉得逗你很好玩。
果然,夏月凌一愣,捏着我的手一紧,问:“蓝晓莲,你刚才是故意的?”
我嘿嘿一笑,跑到门口对着他做鬼脸,回头却见一个人悄无声息站在东厢前,吓了我一跳。
缓缓鞠躬道:“岳翠微见过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