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若瑾那么爱他,他们之间又曾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从烛照对她做的那些事来看,是多少还对她有些照拂的。
但现在,我完全打破了这层观念。
烛照这个鬼,本质永远都是冰冷无情的,一旦谁动了他的底线,不管是谁,他都不会放过。
那一刻,我庆幸自己没有对他动过二心,否则总有一天,我会成为第二个若瑾。
“你怎么了?”
烛照察觉我的沉默,低下了头。
我快速的眨着眼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刚才的热度一下子就消退了下去。
“我只是在想心心被带走,明执会很伤心吧?现在一定是急死了。”
“哼。”烛照冷哼一声,“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
“我——”
“我还没问你昨天竟然和楚辞去喝酒,你才多大年纪,就学会和男人去喝酒了?知不知道那是一头狼,随时都会把你给吃了!你到底有没有点安全意识!要我没有及时回来,是不是你就成别人家的了?”
烛照鲜少会这样劈头盖脸的骂人,这么一骂,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当真觉得自己错了。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明明他还欺骗我在前,怎么就成了我的过错了?
“你还敢说我,你为什么要假扮楚辞骗我?还要让你的属下假扮你,你知不知道,我穿着衬衣的时候,他可能都看到了。”
“不会。”谁料烛照丝毫没对这个发火,反倒是略带得意的说,“在他眼中的你,不过是一个木头人。”
“那你为什么要假扮楚辞?真的楚辞去了哪里?这里应该是他的家,我有些印象,咱们在这里弄得一塌糊涂,真的好吗?他回来不会生气吗?”
“你再说一个他字,我就让你下不了床!”
烛照身上的怒意一升,我就冷的打了个哆嗦,往毛毯里缩了缩头。
“那么凶做什么?难道年纪大的更年期了?你别说你没有,男人也是会有的,你要不去医院看——”
我抱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再度封存了唇瓣。
这一次是长久的为曾松开,一直到我晕晕乎乎的时候,他才放开我,将我往怀中一按,然后脚下一点,就消失在了楚辞的家里。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背脊就触碰到了一道柔软。
是他将我放在了床上。
四周的房间古色古香,像极了上次来鬼市带过的那个地方,但似乎又和那个有些不同。
“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个没有人会打扰我们的地方。”
烛照修长的手指,拧开衣服的第一个纽扣,露出了性感的锁骨。
一颗颗的往下解开,每开一寸,就落下一寸白皙的肤色,一直到袒开了结实的腹肌。
我也好歹十八岁的人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对于他想要做的事,我是心知肚明,但还是有些害怕,无奈全身被毛毯裹住,只能细微的挣扎。
“那什么,我还小,连酒都不能喝,所以还不能和你、和你那个。”
“哪个?”
烛照栖身上来,双手撑在我的两侧,含笑的眯起眼,眼底狡黠之意如星光璀璨。
“就、就是,那个。你、你知道的。”
他的气息一直是冰冰凉的,但此时此刻,落在我的脸上,却是一道点燃油灯的火苗子,十分的危险。
“我不知道哦!你告诉我,好不好?”
修长的手指精准的捏住了毛毯的一角,只要一拉就可以揭开。
我心砰砰直跳,脸颊红到脖子根,紧张的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就连大脑都快要停止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