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月无所谓地摇手,他本就是突然降落在横滨的,在日本就是个黑户,这次组织能帮忙办假身份也挺好,以后他就以“黑泽丰月”这个身份出道啊呸,是活动了。
“黑泽丰月,念起来还挺顺口。”丰月愉快地接受了这个结果,“那然后呢,身份是什么?是不是可以空降搜查科变成警补?”
看着丰月的星星眼,伏特加张了张嘴,但又说不出东西——他倒是想说啊,但是……
“大楼里扫地的。”琴酒无情丢下答案就走,徒留贝尔摩德和丰月僵硬在原地。
“他一定是开玩笑的对吧?”丰月愣愣地看着贝尔摩德,贝尔摩德也是一脸懵逼不可置信。
丰月抓狂,跑了几步到门口,琴酒却已经坐上了保时捷就要离开。
“喂,你开玩笑的吧?扫地的怎么当卧底啊?那能拿到什么秘密?”
琴酒:“开车。”
好笑,谁要你去打听消息了,只是暂时把你放在红方那里再偷偷调查你而已。
丰月无奈,总算明白了那个“琴酒の怒火”是个什么效果,原来是利用上司身份“霸凌”他啊。但没办法,他只能鼓着脸在贝尔摩德的劝说下接受了这个安排。
**
翌日周一。
“你们听说了吗,我们这一层要新来一个保洁。”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保洁来就来呗,有什么可值得震惊的?”
“啊呀你不懂,你听我跟你说。这个保洁姓黑泽你知道吗?就是东京有名的那家集团的公子哥——不过听说是养在外边的私生子,刚刚才回国。”
“哦?那还挺劲爆的。等等,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干嘛想不开来做保洁啊?”
“我这不是话还没说完嘛,据说是遭到了原配儿子的针对,特意打发到咱们这来做保洁呢。你也知道,虽然这里是警视厅,危险系数可仅屈于米花政府、米花大厦和米花艺术馆之后,这几年都多少次炸弹和投毒事件了?”
“说不定就希望他能被炸死在咱们这里。”
“啊,有钱人的心机真是深啊。”
就在搜查一课这一楼几个小警员唠唠叨叨说八卦时,门口的士上下来一个穿着背带裤颇为年轻的青年,阳光下他银色的卷毛衬托得小脸更加稚嫩可爱,浅金色的眸子看上去有点冷酷,却被甜蜜的笑意融化成暖阳。
“小伙子,我给你抹了零,两千日元就行。”
“好咧,谢谢大叔~以后有需要还找你。”
快快乐乐地和司机交换了电话号码,丰月竟然发现自己变态地喜欢上了这种伪装出来的状态——不得不说保持积极乐观有助于心理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