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们都觉得今天的比试太过精彩,就这么结束了仍是意犹未尽,纷纷议论道徐妙锦不愧为徐家后人,大病初愈方能如此这般,实在是令人佩服,而朱高炽百步穿杨的功夫也令他们钦佩不已,原想着大公子是虚胖病弱之人,不喜习武,没想到箭法倒是如此了得。
燕王府内后殿,燕王,燕王妃坐首,朱玉英,朱高炽,朱高煦,徐妙锦四人依次跪在堂前,低头不语,只见燕王朱棣表情甚是气愤,燕王妃在一旁柔声安慰道:“王爷莫要与这帮孩子们置气了,都是孩子,罚了便是了。”
“罚自然是要罚,可罚了之后他们长记性了吗?”朱棣厉色瞪着徐妙锦训斥道:“尤其是你,上次罚你禁足的事怕是早忘到脑后去了,永远是不知悔改,这是更是大胆,还跑到校场去了,此乃军事重地,是让你们这般肆意妄为乱闯的吗?”
“去都去了,任大姐夫处罚便是了。”徐妙锦见朱棣是真的恼了,便垂下头咧了咧嘴道。
朱棣见她一时服软,便又不忍心责罚于她,一时被她弄得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父王,今日之事全是女儿的错,女儿见平日里去箭圃,父王也没有责罚,就鼓动小姨跟我一起去了。”朱玉英见状连忙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胡闹!箭圃能和西苑校场一样吗!”朱棣厉色道。
“那不也都是练兵之所吗!”朱玉英小脸一抬,不服气地道。
“你这丫头,竟如此这般与你父亲说话!”朱棣见女儿居然这般与自己顶嘴,更是气从心来。旁边的燕王妃徐仪华则在旁安慰道:“王爷莫要与英丫头置气了,都是臣妾管教不力。”
“那你们说,今日到底是谁带你们进去的?要说实话!”朱棣疾言厉色
道。
“自然是高煦!还能有谁!”朱玉英倒是和徐妙锦几乎同步脱口而出。
“那怎么有人向我禀报说是看见炽儿带你们进去的?”朱棣狐疑地问道。
“那么便请那告密之人出来与我们对证,我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心术不正,既看到我们识得我们,又不去阻拦,结果事后跑去告状!”徐妙锦说罢,瞪了一眼朱高煦,她心里清楚的很,这告密之人就是朱高煦本人。
朱高煦见她瞪了自己,自觉理亏,便把头深深低埋不语。
“父王您想想,要不是煦儿向我透露您要在西苑举行骑射比试的消息,我们怎么能知道的!”朱玉英马上接上话,步步紧逼。
“我……我没有!!”朱高煦抬起头,做无辜状看向父亲,表示自己是被冤枉的。
“行了,别再狡辩了,今日若不是你这小子在校场给我惹事,非要跟你小姨比试,也不会有后面那些事情,无论如何你都是此事罪魁祸首,着罚你领二十军棍,以示惩戒!”
“父王你竟如此偏袒!”朱高煦自是不服,辩解道。
“你小子要再敢多言,我便罚你五十军棍!还不赶快滚去领罚!”朱棣盱衡厉色道。
“是……”朱高煦虽不服,但见朱棣已满目怒色,亦不敢再多言。
徐妙锦和朱玉英亦领罚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