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被质问地一激灵,身体条件反射地哆嗦起来,穴肉更是食髓知味地蠕动紧缩。
“不是的……嗯啊……不是野男人……是老公刚刚操过我了……啊……叔叔……嗯啊……叔叔也是老公……”
不得不说,崔柏是最懂棉棉的,他知道她的承受底线,也知道她内心深处的癖好。
“哦?那你到底有几个老公?”
“叁、叁个……”
“叁个都能上你吗?”
“能……能的……呃啊……棉棉的穴都给老公插……嗯啊……给老公裹鸡巴……啊啊嗯……进……进去了……”“子宫里面能让老公射进去吗?”
“可……可以……唔嗯……啊……棉棉的子宫会含好老公的精液……”
崔柏不再多言,他马上就要在棉棉的子宫里射入今天的第一泡浓精,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成为给她配种的第一个男人。
“啊……啊……叔叔……鸡巴进去了……老公……嗯啊……我的子宫被操开了……精液……嗯啊……”
少女发丝凌乱,被操得神志不清,小巧绯红的脸蛋配上淫荡而不自知的表情,真是让人停不下来肏穴。
崔柏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他埋在自己最喜欢的脖颈上,克制不住地吸吮啃咬那雪白的颈肉,下身像充电的机械般疯狂打桩。粗黑鸡巴闪着淋漓水光消失在少女刚刚成熟的性器里,拍打出诱人堕落的皮肉之声。
直到某一时刻,他停住了,鸡巴一鼓一鼓,卡在少女子宫里的龟头中央马眼大开,像失禁般喷射出大量白色精液,激射在宫腔内壁四处,污染着这片小小的圣洁地。
“啊啊啊……好烫……精液……好多……嗯啊……受不了了……呜啊……”
棉棉哭叫着,她不知道自己又潮吹了,淅淅沥沥的清液混着浓浊的白精流淌而下。
她被手脚大开着放在沙滩巾组成的临时床铺上,莹莹月光给她披上一层薄纱,温润的皮肉闪闪发光。
可她浑身青红痕迹,就像是圣洁的神女,被信徒哄骗玷污,终结在他们腥臭的鸡巴上。
崔赫就坐在沙滩巾上,顺手摸向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大掌打着圈得摩挲了几下,便托在小腹底部略抬了抬。
“嗯,妹妹看起来是有了,就是月份不大,哥哥帮你再加点月份吧。”
他一翻身,伏在棉棉身上,昂扬的肉物抵住了冒着浓精的穴口。
“可算是轮到我了。”他抚开棉棉脸上凌乱的发丝,“妹妹还认得人吗?”
棉棉的耐力已比以前好了不少,即使高潮了几次也仍旧有几分神智在。
她握住了崔赫的手,软绵绵地蹭了蹭。
“认得,是哥哥嘛。”
“乖妹妹,想要哥哥吗?”
“想要……哥哥……”她自觉地抬腿夹住崔赫的腰,“来肏棉棉吧,哥哥。”
“我的好妹妹……”崔赫一手与她十指相扣,一手扶着鸡巴缓缓顶入那口张着小洞的嫩穴。
里面自然是炽热柔软,淫水混着精液,让抽插的动作格外顺畅,崔赫直接顶进了花穴最深处。
“啊……嗯……”棉棉又是一声娇喘。
逼穴空闲了片刻后再次被巨物填满,这感觉反而比一直饱胀更加满足。
她爽得大脑空白,但崔赫可不会等她缓过劲来。
鸡巴连绵不断地抽插,快速碾过那些被操干得格外敏感的穴肉,而龟头则一刻不停地叩击着刚合拢不久的宫口。
他就着逼穴里丰沛的汁水肆意操干,明明爽得不行,却还要故意嫌弃。
“妹妹,好像松了点。”他停下了,兀自感受着穴肉的抽搐和吸吮,强装道,“是不是含不住鸡巴了?”
“没有……”棉棉本就对自己性瘾的事有些后怕,被他一说吓得直掉眼泪。
“才没松,你骗人!”她抽抽噎噎地反驳,小穴却偷偷收缩,感受到熟悉的胀痛感才悄悄松了口气——确实没松。崔赫被夹得小脑发麻,差点交代出去,堪堪忍住了,又手忙脚乱地去哄棉棉。
“乖宝,没有松,都是哥哥胡说。”他边说边拿起她软绵绵地小手打自己,“妹妹的小穴好紧,刚刚差点把哥哥夹出来了。”
“哼!手都打痛了。”棉棉一被哄就越发蹬鼻子上脸,气吼吼地瞪着他,“下次不和你做了。”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崔赫连连道歉,抓着她的手亲她发红的掌心,“妹妹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过几天陪你去迪士尼玩,好不好?”
“要玩两天!”
“好,玩两天。”
兄妹俩爱吵架,也容易和好,从小如此。这会又亲亲蜜蜜地搂在一起,嘴皮子紧贴着,啃得难舍难分。
两个大人像是看了一场戏,无语地摇头,但对兄妹俩感情好也是内心赞成的。毕竟他们俩年纪长了许多,终究不能能陪棉棉走到最后的人,等他们没了,还是要靠两个小孩自己互相扶持,把日子过好。
但总之,现在他们还有点力气,能帮他们把路铺好了,让他们以后能过得轻松一点。
两人对视一眼,一切皆在不言中。
崔赫的腰一直没停,两人的姿势已经从女下男上变成了女上男下。
棉棉伏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肉感十足的屁股被男人抓在手里,像性玩具般套弄着他粗韧的阴茎。
“棉棉,今天开心吗?”崔柏蹲到她前面,温柔地拂过她凌乱的发丝,“以后就是我们四个人一起生活了,会讨厌吗?”
“嗯……不讨厌……啊嗯……”棉棉喘息着回答,湿漉漉的双眼真诚地看着崔柏,透出一股纯真。
“很开心……嗯啊……在一起……”
“真乖!”崔柏改为跪在她面前,再次充血勃起的阴茎直冲向她的脸。
他握着那处,用肉感十足的头部点点她樱粉色的幼唇。
棉棉懂事地张口吞下,硕大的肉冠瞬间挤满她的口腔,又随着茎身的进入缓缓压向喉咙。
炽热、坚硬、咸腥。
她很熟悉这个味道,就像是诱剂般催化她的情欲。
“好棒,棉棉。”崔柏夸赞道,那语气和她考一百分时一模一样,“把叔叔的鸡巴含得很舒服,对,没错,再深一点。”
“妹妹的小穴也很厉害,湿湿的,热热的,吸得我好紧。”崔赫不甘示弱,在她身下大声赞叹。
棉棉说不出话来,她嘴里的鸡巴在动,肉穴里的鸡巴也在动,她好像成为了男人释放性欲的玩偶,又或者是套在性器上的飞机杯。
她应该感到难堪或者不适,但神奇的是,她没有。
因为她知道男人们只是在性事上如此,其他时候都待她如珠似宝。她沉浸在太多的爱里面,此时的粗俗对待反而像春药般让她更有感觉。
这种下坠的快感很容易就击中她,她的腰塌得更软,屁股像发情的小猫般翘起,艳粉色的穴肉明晃晃地勾引着所有看到它的人。
叁个男人都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很难说他们是不是都在等着这一刻,能够毫无顾忌的发泄着他们最下流的欲望。
崔赫摸着她浑圆的臀肉,不用看都知道上面已经布满了红色的指痕,他抓握着那两团肥腻软肉狠狠下压,同时挺胯上顶,鸡巴瞬间顶到了她花穴最深处的某个狭窄入口。
“啊……”棉棉猝不及防的叫出了声,喉头的软肉跟着开放,立即就被嘴里觊觎已久的鸡巴捅了进去。
“咳咳……唔……”她条件反射地呕了几下,却把男人的命根子伺候地更舒服了。崔柏捧着她的后脑勺连连挺腰,粗长的阴茎没入她的口中,又从她纤细的脖颈处凸出可怖的痕迹。
她感到窒息,脸憋得通红,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连连垂落。
她应该挣扎呼救,可是更深一重的快感却从大脑深处升起。
她顺从地放开喉咙,甚至有意识地吞咽那可怕的巨物,窒息带来了更深重的快感,连海风吹拂过她的身体都能带来酥爽的战栗。
这一刻,她好像被全世界触摸爱抚。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紧得有多可怕,只知道男人施加给她的又快又重。
她已经尝到了性器快要爆发时那种咸腥的味道。
“啊——”两个男人都大喊了一声,随即浓厚的白精在她体内迸发。
棉棉的身体变得更加可怜了,一丝不挂地横躺在沙地上,穴口正汩汩流着白液,腹部却依旧隆起如叁月怀胎。
但她沾染上精液的潮红脸蛋却呈现出满足的表情,两只手里还握着两根刚发泄完半软不强硬的肉棒。
她舔舔这根,又转头亲亲那根,忙得不亦乐乎,丝毫没有察觉到手里逐渐胀大的危险。
而旁观已久的邵烁已经挺着肉棒骑上她满是痕迹的身体。
他要惩罚这淫荡不堪的妻子,用自己的精液彻底灌满她不知餍足的胞宫。
“啊……老公……轻点……”棉棉眯着眼,娇声请求自己的丈夫。
当然,夜还很长。
他们的日子也还很长……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