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讨厌什么样的男人?就是你这种,自恋又自作多情,调情的时候调的尴尬还不自知。”
“我没调情啊?怎么,你觉得我在调情?不是你先口是心非说不喝的吗?”
徐夕景觉得秦泽远真的是太恶劣了,简直专门来惹他生气,愤愤地说:“谁让你来了!不想见到你!”
“这回可是你自己先打电话招惹我的,我不是顺着你的意思来了吗?”秦泽远拆开了一盒板栗酥,一边投喂徐夕景一边笑话他:“你早晨时间挺充裕啊,这家板栗酥是特产,平时都排队买,你还能买上一盒。”
板栗酥掉渣,秦泽远拿手接着喂他,徐夕景不想再抢过来掉自己一身酥皮,愤愤地咬了一大口,不想跟秦泽远讲话。秦泽远抽出纸巾给徐夕景擦了擦嘴,徐夕景吃饱喝足,就不想搭理秦泽远了,撑着脑袋看着窗外。
秦泽远扔下工作跑来追徐夕景,大事都靠电话联系,喂饱徐夕景,他开始处理工作。徐夕景看了一会儿就睡着了,脑袋一点一点的,秦泽远扭头看了他一眼,把座椅放平让他躺好,又脱了自己的大衣给徐夕景盖上。
徐夕景一觉睡了个饱,醒来的时候天都快要黑了,他坐起来问秦泽远:“到哪儿了啊?”
秦泽远失笑:“不是你自己买的票,你说到哪儿了?”
徐夕景抓起大衣扔到秦泽远身上,“不告诉我算了!我问乘务员去!”
他说着就要起身,秦泽远赶紧把他按住,说:“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到了,快把你脸上的口水擦一擦。”
徐夕景赶紧拿出手机和纸巾,照了照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口水,把纸巾也扔到秦泽远身上:“你怎么这么烦!你再惹我你就别跟着我了!”
第50章
都说要想知道两个人合不合适,必须得一起出门旅行,徐夕景算是体会到了。
他是拍电影搞艺术的,在石板街上逛了两圈就不舍得走了,想住街上的民宿,秦泽远非得拉着他去市区住大酒店。两个人站在街头就快要吵起来,徐夕景有恃无恐,秦泽远却怕惹毛了他,只好皱着眉头妥协。
徐夕景战斗获得阶段性的胜利,又难得见好就收一次,喜滋滋地拉着人挑了一间看起来最具有当地特色且装修最精致的,秦泽远勉强满意,进门就跟暴发户似的财大气粗地问:“有套间吗?”
虽然是旅游胜地,但过了入住高峰的点,并没人起身接待他们,前台坐在柜台后面戳手机,闻言前台连头也不抬一下,毕竟见多了“暴发户”,冷冰冰地从柜台里抽了张名片递过去,“套间订完了,从店里出去往前走,走到这条街的另一头左拐,再往前走到头,有个希尔顿。”
徐夕景被秦泽远从客栈里拖出来,气得半死,边走边嚷嚷:“谁要跟你住套间了!我自己住也可以!你个没意思没情调的老男人!你就是故意的!”
秦泽远也生气,拉着徐夕景超前走了一段路才站在原地,捏了捏徐夕景的手,说:“集团在这边投了几家不同档次的酒店,这家是其中之一,连着两个季度亏损了,态度差成这样,难怪亏损,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们。”
杀鸡儆猴,徐夕景学乖了,低着头乖乖跟秦泽远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嘟囔:“天底下的钱都被你一个人赚了!有什么了不起,就找借口骗我,又骗我!”
秦泽远听他嘟嘟囔囔一路,行李箱在青石板上硌地哐啷哐啷响,觉得惬意又有趣,只想这条路一直别到头,徐夕景再多碎碎念几句。
徐夕景一直气到酒店门口,字正腔圆地跟酒店前台说:“两间房,他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