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闻言,如堕冰窖,他还依稀记得,不久前,确实在战场上干掉了一位姓曹的武官。
“咔嚓……”
手女手中的枪,响起上膛的声音。
“……”
少年双目空洞的注视择人而噬的枪口,兴不起半丝躲避的念头。
从手上沾染了父亲鲜血的那一刻开始,少年的胸口就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迫着,变得无法正常呼吸。
为了摆脱胸口那沉重的压迫感,少年加入了军队,想要挽回自己的过错,想要尽量多救一些人,也许,这就是赎罪吧!
叛徒!孤立!
在不列颠的军队里,少年是异类,被人鄙视,被人欺凌。
在以往的同族眼中,少年是叛徒,是出卖国家的叛徒,被人唾弃的对象。
两边都没有少年的容身之所,不知不觉间,少年变得独身一人了。
杀戮,命令,命令里下达的指示,一直只有杀戮!
无论少年时抱着怎样的信念加入了军队,身为军人的少年,手上只是沾染了更多的鲜血而已。
不知何时,少年注意到了,摆脱胸口那异常沉重压迫感的方法,也许只有死吧!
“嘭……”
枪声响起,少年的身上染满了鲜血,少女曹香玲的鲜血!
“真是危险啊,朱雀君。”
一位脸上有着很深疤痕的男子举着枪,一脸唏嘘的对着朱雀感慨起来。
朱雀知道,这位男子叫做安德列亚斯、达尔顿,是柯内莉亚总督的副官。
要为了香玲向他报仇吗?
那种事怎么做得到,再怎么说,对方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没错,从香玲手里救下自己性命的恩人。
那么,这沾染在脸上,衣服上,头发上的鲜血,是为何而流?该如何洗清?
手上沾染的那些数不清的鲜血,又是为何而流?又该如何洗清?
就如一个朋友经常开玩笑叫我人渣雀一样,枢木朱雀是个人渣!
谁来告诉我,人渣该何去何从?
(ps:最近无故得了奇怪的感冒,没完没了的打喷嚏,吃药也没用,让偶总觉得自己被什么人怨恨了的样子。闲话休提,最近几章质量差点,还请大家多多包涵,不给票票也没关系。过两天状态好点了,会努力把这本书写的越来愈好,毕竟偶自己写的书,当然希望写好了。今天提前把两章赶出来,发上来了,明天去医院看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