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证明与她的关系吗?怎么?现在就怕了?”不屑一顾的语气刺激着池梦霜的耳膜,稳定心绪,便开始推弄着古诺遥的身体……
从未想过她眼里会有那种强烈的情绪存在,而且怀着强烈的嘲讽,比之她嘴角的笑容更甚,投放的视线仿佛对这世界充满着不屑,而且还夹杂恨意……似乎这一刻所有人都成为了她的敌人~
身体仿佛被定住了般无法移动丝毫,恨?她在恨谁?
被注视的人好像一无所知般起身走向冰箱,取出酒灌倾入口中,池梦霜能清楚的看见那里原先放着的酒罐已所剩无几,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她所‘认识’的古诺遥,那淡然的气息在她身上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冷然。
正犹豫着,却见一桶水轰然洒在古诺遥身上,从头至尾的湿意让她看起来像个落汤鸡般。
“疯够了没有,疯够了就去把自己弄干净!你这死样子没人心疼~”咆哮声传至她耳里,让那喝着酒的人晃了心神。
“你?”不可思议地望着那两个人,然后又见那像傻了一样的人儿,忽然心中涌出一股笑意,又有着不舍,“你这样,她会生病的!”把古诺遥手中的酒放在桌上,牵过那呆愣着的人走进浴室,“我帮她清理一下,吕教授请在外面稍等。
水滴不停地从她的发梢落下,她的双眸在没有眼镜的遮挡下可以让池梦霜看得更清楚,那眼里的迷茫似乎正述说着她还未真正清醒,其实她不带眼镜的样子让她看起来更秀气清丽,不明白她为何要掩饰那份很多人想得到的美丽~
双手熟练地解着她身上的衣物,这是在她腿伤时养成的习惯,看着逐渐呈现在自己眼前的肌肤,虽不是白如凝脂,可也细腻光滑,只是手在腰际的位置停顿片刻,抿着唇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入眼的是长约30厘米犹如蜈蚣般的伤疤嵌伏在本应毫无瑕疵的肌肤上,由胸间至腰腹又婉延而至腰背,至今她都无法猜透这是由何物造成,只是她记得第一次看见时,眼前人的眼里流露出的尽是玩味~
她那么做是为了让自己害怕吧!可她不知这个在她自认为丑陋的疤痕虽让她觉得恐惧,可一切都源于她,如果这东西在别人身上,她眼都不会眨一下…
“你的手在抖。”微弱的语音在耳边响起,让池梦霜知道她已清醒,“呵~你每次帮我脱衣服的时候都会这样,它让你觉得恶心,是吗?”
“你总是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想吗?或者说你一直在逃避,逃避着与自己有关的一切,就算想要抓住什么最后还是会放弃?”
“你认为我会想抓住什么?”把头搁在她的颈间闭上双眼,好累!这一夜,记忆随着梦境不断浮现,仿若重新经历了一般,那种感觉有多久没有发生了,可如今却又真实地再一次显现,现在她是既想睡又怕睡,她怕那些梦魇不停地纠缠着自己不肯放手。
“当然是抓住最想要的~”轻笑着回答,可双手却没停下,调好水温淋在她身上,轻柔地为她擦洗着身子,犹如手中捧着稀世珍宝般~
“什么是我最想要的?”感叹于肌肤上的触感,她的碰触让她感觉舒服,双手攀上身前人的腰际,却没触碰到想像中的柔嫩,睁开闭着的眼,被水沾湿的衣料紧贴着她身子,露出她美好的曲线,一如初次所见的那样,只不过那些衣服碍事了~
“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了!你现在最想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吗?”嘴角扬起一丝浅笑,还未等回答,手便开始忙碌起来……
望着此刻与自己同样赤裸的身躯,古诺遥满意的笑开颜,轻触着那如牛奶般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