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余舒被热醒了,夏夜的蝉鸣徐徐,卧室的窗户开着,风吹动着窗帘,飘荡在空中,
女孩大睁着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板,极其缓慢地眨了眨眼,脑海里不由自主回忆起了晚上苏启掰着两瓣臀肉,双腿打开插着屁眼的模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室的孤寂和清冷中,余舒突然抬起手盖住了自己的双眼,懊恼地低叹了口气。
这次真的没办法了。
苏启即使喜欢的是男生,那也没办法了。
她必须要去玩他的鸡巴完成任务最重要。
门外突然传来了声响,余舒蹙起眉,掀开被子走了出去。
凌晨两点钟的走廊一片漆黑,唯有最里边靠阳台的房间还亮着灯。
余舒慢慢走了过去,门缝中透出一丝光亮,隐约传来一阵痛苦隐忍的呜咽声。
女孩的眼里闪过一丝紧张,抿紧了嘴角加快脚步,随着走近,声音越来越清晰。
余舒停住脚步,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片刻,她轻手轻脚地拧开门把。
房间的光线很昏暗,床头亮着两盏灯,昏黄暧昧的光线流泻了一地,杨立受阖着眼趴在床上,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棉被里,只看得见毛茸茸的头顶,嘴里不时溢出几句痛苦的闷哼。
余舒走近才发现,男人的面色很憔悴,脸上满是冷汗。
女孩的视线下移,杨立受的小腿全是红肿和淤血,她俯身将他沾满水渍的裤腿拉上来,膝盖早已黑紫肿胀一片,微微溢着血。
余舒的眉头微蹙,目光直直地落在男人的伤口处,久久没有动作。
或许是她的视线太过赤裸,杨立受缓缓睁开了眼。
“小余你怎么在这?”
余舒没有理会,她拿手心轻轻贴上他的额头,果不其然,一片滚烫。
“杨立受,你发烧了。”
这一次,余舒没有装模作样的喊他杨老师。
她对男人的欲望炽热而直接,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她只想把他当做一个需要照顾的病人来对待,无关年龄。
“都受伤了,为什么不来敲门?我就住在你隔壁。”
“你知道医药箱在哪吗?还是说,你就准备这样硬生生地忍一晚上?”
“你长那么大,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在乎是吗?”
一连串的质问从余舒的嘴中溢出,她安静的看着男人,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一丝情绪。
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她生气的征兆。
其实,余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气什么,她心心念念想要肏弄的人,就几个小时没看着,便把自己整成了这幅憔悴的模样。即使是这样,他也不愿来敲门寻求帮助。
宁愿咬着牙忍受着剧痛,也不愿意打扰别人休息。
贴心到让人感觉心碎。
她低头看着眼前的人,虽然他的年纪比她长了十岁,身材也是健壮的一大只。
但当他被疼痛折磨得冷汗直流,身体不自然地蜷缩在床上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她的心总是会不受控制的心疼。
看着女孩眼中闪烁的火星,男人萧瑟地缩了一下身子,酸涩的情绪在内心弥漫开来。
“我过去比赛的时候受得伤比这严重多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男人的声音低沉的过分,带着意识模糊的沙哑,沙沙的,像是小时候吃过的太妃糖,醇厚中还带着丝丝的甜。
“而且你的语气,那么凶干嘛?”
他又低声的说道,这次语气里带着一丝抱怨和娇嗔,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似得。
余舒僵硬的站在原地,心里止不住的想发火,但对着她那幅乖顺又委屈的模样,女孩忍不住翘起了嘴角,见好就收的道了个歉,
“我不该朝你发脾气的,以后不会了。”
接着,她话锋一转,
“你之前也是做过运动员的,自己心里不清楚腿伤的严重性吗?”
“我就住你隔壁,为什么不来敲我的门?”
“上次我生病的时候,你还给我做小馄饨吃。轮到你病了,倒不好意思麻烦我了嗯?”
一连串的质问过后,刚才还理直气壮的男人顿时没了声音,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
余舒怕了拍他的背,示意他把身下的衣服都给脱了,好方便上药。
男人刹那间脸涨得通红,在女孩威逼利诱的目光中,他垂死挣扎了几秒,还是不甘不愿地脱下了裤子。
古铜色的肌肉喷薄而出,露出赤裸的大腿,结实紧绷的腹肌下是两瓣饱满的肉臀,余舒不由自主看直了眼,男人看着她如狼似虎的赤裸眼神,不自在的打了个冷颤。
【报告宿主,下面发布隐藏任务:替全裸的杨立受上药,并擦试全身。】
隐藏任务来得猝不及防。
余舒也不恼,甚至有点兴奋,毕竟杨立受的大奶子和翘屁股她眼馋太久了,还不惜为此用购物币兑换了道具来更改规则。
她从身旁的衣柜中翻出来一床新的夏凉被,伸手,铺开,被子稳稳的盖住了男人的上半身。
“盖住肚子,病情更重了怎么办?”
话音刚落,男人骤然抬起了头,先前无比沉静的眸子中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片刻,又极快地低下了头,乖乖地趴在床上,不再出声。
余舒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医药箱,往地上一搁,随后,她拉开椅子,面对着杨立受坐好,平静的开口道,
“翻身,先消毒上药吧。”
杨立受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女孩的神情,配合的翻过了身子。
安静了几秒,男人冷不丁开口,
“谢谢。”
余舒低头,神色认真地戴上医用手套,接着,她夹了一块消毒棉,俯身准备给杨立受的膝盖消毒。
过了半天,她才回了一句,
“没事,自己的男人只能自己疼了”
听到这话,男人顿时皱眉,抬头,一脸抗拒和疑惑。
看到男人一脸懵逼的憨态,女孩的心头一软,便想使坏逗弄一下他。
余舒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俯下身子,狠狠捏了一把男人肥硕的大腿根,先发制人道,
“难道不是吗?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受伤了连吭都不吭一声,只知道干坐在这哭。”
“哭哭哭,哭能解决什么问题吗?”
杨立受的动作一顿,大声的为自己辩解,
“我没哭!”
想到男人刚才隐忍的呜咽声,配上他此刻宁死不屈的嘴硬神色,女孩噗嗤一声,忍不住轻笑出声,调笑道,
“放心哭吧,没事。只要是你,年纪再大的老男人,在我眼中也是块宝”
药水触碰伤口的瞬间,刺痛猛然传来,男人挣扎着想要把腿往后缩了又缩。
余舒下一秒一把抓住他的大腿,将消毒棉给盖了上去。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消完毒,继续干净利落的给他上药,直到彻底完成才松手。
杨立受疼得额头开始冒汗,但看到女孩严肃的表情,到嘴边的话又被男人咽了回去。
想到还有任务要完成,女孩不觉兴奋地笑弯了嘴角,眼里闪过一丝光芒。
“再翻一下身子,我帮你按摩一下。”
看着男人呆愣的样子,余舒扁扁嘴,不耐烦的催促,“动作快点。”
女孩受不了的在他腰部拍了拍,“给你上药的时候,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现在倒害羞上了?”
外头天色阴沉,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开始下起了细雨,空气无比潮湿,室内的温度适宜,不冷也不热。
肌肉健壮的男人全身赤裸的躺在亚麻白的床单上,乖乖地阂上眼睛闭目养神。
暖黄的灯光下,那一大片古铜色的肌肤,泛着诱人的水润光泽。
余舒拿起床边衣架上的浅灰色毛巾,打湿,然后用半干的毛巾细细给他擦着脸上的汗渍,到脖颈,再到紧实的腹肌和大腿。
“怎么摔的?”
杨立受是个很自律的人,生活作息非常规律,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感知也要比普通人要敏感得多。
余舒实在想不通在室内,他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的?
“就来这的路上,骑车摔了一跤。”
男人侧卧在那里,低着头,手指紧张得绞在一起,眼神躲闪,也不敢看余舒。
余舒一下就拔高了音量,“你吃饭之前,就摔成这样了!?”
一想到男人竟然那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余舒的心里止不住冒火。
片刻,女孩自顾自地走到厨房,接了一杯温水,喝下,心情平复不少。
“坐起来。”
余舒看着男人,慢条斯理的开口。
杨立受眨了眨眼睛,然后慢吞吞的坐直了身子,有些忐忑的抬头打量着身前的人。
女孩一言不发的把手掌摊平,挤上清澈透明的按摩精油,然后轻轻揉出温度,动作轻柔地将精油均匀地涂抹在男人宽阔的脊背,推开。
椰子油的香味随着女孩的动作丝丝传入鼻尖,让人情不自禁的沦陷。
“下次受伤了,先去消毒包扎伤口,不要自己忍忍就过去了,我们家小门小户的,不至于专程让你过来做这一顿饭。”女孩平静的说。
等了半天,见他没什么反应,余舒再次提高音量,
“你听到了吗?”
男人偷偷地抬眸,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垂了下去,他的眼睑微垂,怯生生的回了一句,
“听到了。”
【友情提醒:距离任务结束还剩2h,请宿主抓紧时间。】
系统又在催了——
任务,我这不是正在做吗!?催什么催
这几天相处下来,余舒能感觉出杨立受对自己并不排斥,甚至说男人的态度,比她想象中要亲切得多。
但这种亲切,与其说是男女之间的爱情,更像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关怀,甚至说,他对她的纵容,说白了,也仅仅只是年长对年下的包容而已。
男人就像一个神秘的未知领域,看着忠厚老实,话也不多,实质上边界感很强,他有一片只属于自己的小世界,除他以外,谁都无法靠近。
看着男人肉臀上勾紧的内裤,余舒的眼中的欲火喷涌而出。
女孩没再等待,捏住男人身上仅剩的那片布料,用力一扯,两瓣紧实饱满的蜜桃臀露了出来,好似在挑衅着勾引女孩进一步动作。
余舒抬手,狠狠地落下一巴掌,男人的肉臀“啪”得清脆的弹了回来,留下指节分明的五个掌印,
“唔”
杨立受的大腿内侧抖了一下,后穴里突然溢出一股淫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涌了出来。
“那么快就湿了?”
余舒明显有点讶异,她瞪大了双眼,愣愣的看着眼前这幅美景。
瞥见女孩轻佻的调笑眼神,男人明显有些尴尬,他深吸一口气,想一把推开余舒。
不过,快煮熟的鸭子,女孩又怎么舍得让他飞走?
余舒仗着自己的手脚健全,先一步动作,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间,她用力把他的身子压回到床上。
此刻的角度很是暧昧,女孩稍微俯身,就可以亲到男人性感的唇,她不动声色的盯了几秒,然后,毫不犹豫的压了上去。
杨立受明显惊了一下,睁着那双雾气朦胧的眸子怔怔地看着她,眉头微微蹙着,好似被她的大胆行径给震惊到了。
向来冷静自持的人身上乍然出现了明显的情绪波动,看得余舒很是新鲜。
还未等她进一步动作,面前的人已经一把推开了她。
男人的眼里没有一丝情绪,薄唇紧抿,唇线被拉得笔直,原本亲切包容的眉梢中此刻满是寒凉。
他弓起大拇指,毫不在意的擦了几下被女孩触碰过的唇角,姿态说不出的撩人。
随后目光一转,直直地撞进了余舒那双略带不满的黑眸中。
“余舒,我比你大十岁。”
“你不要再做无用功了,我们不可能发生什么的。”
男人的语调很平和,看不出一丝异样,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讲只是一件非常稀疏平常的事情。
杨立受强忍着大腿传来的阵阵疼痛,直起身子,站起来,艰难的向浴室走去。
余舒蹙眉看了一会儿,轻叹了口气,上前扶住了男人摇摇欲坠的腰身。
“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你到底在强撑着给谁看?”
女孩面色不虞的上下打量着他,她的语气很焦急,又混着抹心疼,这种矛盾的反差感,放在余舒身上却出奇的契合。
此刻墙上的钟表已悄然迈过了四点一刻,整间房子一片寂静,唯有屋内的二人,安静的对峙着。
是啊,他到底在强撑给谁看呢?
余舒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低头,了然一笑。
男人的面色很沉静,毫无波澜,但余舒总感觉,底下有更加深沉的东西在沸腾翻滚着。
过了很久,身后才再次传来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疲惫。
“你出去吧,我准备休息了。”
女孩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平静的发问,
“你那么不待见我吗?”
男人的身量很高,逆着暖和的灯光而立,薄薄的光晕笼罩在他的头顶,线条分明的眉眼间透着冷漠。
余舒心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憋屈,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让女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却又毫无办法。
杨立受的眼底闪过一丝晦暗,随后抿了抿嘴,冷淡的说,
“出去。”
男人的脸色极寒,扭头继续往前走。
额头猝不及防传来一阵温热,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那抹触感已经离开了。杨立受垂下眸子,掩去了眼里的复杂情绪。
“嗯,擦完身子,烧退得也差不多了。”
余舒说完,身子却没有动,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目光沉沉,许久,才默默的叹了口气。
“算了,等你病好了再说吧。”
【报告宿主:任务已超时,隐藏任务失败。】
【请宿主接受惩罚:在余澈面前,自慰阴蒂到高潮。自慰方式不限,允许宿主使用情趣道具。】
在谁面前自慰?
余澈!!?
“垃圾系统,你逗我呢?余澈是我亲哥!!!”余舒震惊了。
“虽然本人的xp的确是有点儿小众吧,但我真的不好这口!骨骨科,谁爱玩谁玩,反正我不干!”
【宿主很久没接受惩罚了,本系统感觉需要给宿主重温一下过去的回忆了。】
话音刚落,一道强劲的电流从余舒的大脑朝四周散去,欲裂至极的钝痛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密密麻麻的侵蚀着女孩的整个身体。
“抬头,余舒。”
女孩抬头,男人一反刚才的冷漠,神情中恍惚带着几分焦躁和担忧。
余舒有点欣慰,却也没力气再多想,脖子一歪,再次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翌日,周六清晨。
余舒醒来的时候,脑袋有一点儿钝痛,但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再像昨天那样头疼欲绝了
幸亏是周末,用不着去学校。不然的话,就余舒现在的身体状况,一整天下来真的会要了她的命。
女孩疲惫的阂上眼,脑海却一片清醒,昨晚的记忆不知不觉涌了上来。
男人冷漠的神色,厌恶的表情,以及系统的恶毒行径。
果然,系统的话向来算数。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竟险些要了她的命。
余舒难以相信,如果昨日失败的不是隐藏任务,而是实实在在的主线任务,她现在估计早就一命呜呼了吧。
细细想来,还有点后怕。
骨科就骨科吧,道德伦理什么的,都没有她的小命重要。
睡了整整六个小时,肚子有点饿,余舒胡乱套了件吊带走下楼,客厅空荡荡的,一片清冷。
昨天晚饭的时候,余爸貌似说过周六早晨要带着队友紧急拉练。
也对后天就到预赛了呀,时间过得可真快。
这样的话,杨立受应该也走了吧?
回想起昨晚男人的冰冷和抗拒,以及那句毫不客气的“出去”,女孩隐隐蹙眉,心头划过一丝不悦。
余舒久经情场,可以大言不惭的说是从来没失过手。
过去的女孩被校园里的青涩少年惯坏了,随便撩拨两下就脸红心跳,姐姐前姐姐后的撒娇求爱,连程席那样清冷的高岭之花,最后不还是乖巧的,像一只狗?
连续三次的拒绝她的示好,甚至面露不耐的凶她。
女孩越是细细想来,越是生气,这种占有欲和自尊心被挑战的失控感,实在是让人不爽。
余舒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眉眼阴霾,深邃的眸子深处仿佛隐藏着上百种报复杨立受的方案。
心情沉入低谷的女孩,准备先去洗个澡,去去晦气。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厨房已经传来米和肉混合煮烂的饭香——是皮蛋瘦肉粥的味道。
余舒疑惑,家里难道还有人在?
她的颈间搭着条灰色毛巾,头发还滴着水,脚步虚浮的朝厨房走去。
暖黄色的灯光下,杨立受正在认真翻炒锅中的西蓝花,新鲜的虾仁滑嫩饱满,丝丝诱人的香味争先恐后的往余舒的鼻子里钻。
想到了男人昨晚的冷淡态度,余舒不禁恶从心来。
“你怎么还没走?”
女孩的口气骄躁又恶劣,面色不耐的望着男人。
“啊?”
眼前那人骤然抬头,表情微怔,明亮深邃的眼睛深处透着莫名的无辜,显然被突然出现的女孩吓了一跳。
该死!明明昨天冷漠至极撵她出房间的人正是眼前这人,他怎么还有脸表现得如此无辜!!?
“我说,你怎么还不快滚呀?”
“昨晚我都被你气到昏迷了,你怎么还有脸在我家待着啊?”
女孩加重语气,故意把系统的责任,全部推卸到男人身上。
“对不起”
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懊恼,低低的吐出三个字,他的声音很轻,仿佛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
“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嘛?您老赶紧走吧,我现在一看着你就烦,病更好不了啦”
一道清亮的嗓音,堵住了余舒即将脱口而出的伤人话语。
“余舒,怎么和长辈说话呢?”
来人揉着惺忪的眼皮,眼神呆滞又凌乱,头发乱糟糟的,身上套了件白t和黑色的运动短裤,双手插在兜里,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余澈打开冰箱,拿了瓶西瓜汁,拧开喝了两口,接着刚才的话继续,“我们教练看你生病了,一大早就起来给你煮粥做吃的,你态度那么恶劣你自己觉得合适吗,余舒?”
【报告宿主:距离惩罚任务结束还剩1h,请宿主请抓紧时间。】
【任务所需的情趣道具,可在本系统的背包中选取使用。】
完了,还剩一个小时。
“不说了,我得赶快去洗澡。”
女孩没工夫和两人瞎扯了,她需要1h内,连哄带骗的把余澈骗到浴室。
现在她的大脑一片混乱,算了,直接打直球吧
“余澈,快给我找瓶新的沐浴露送来,旧的用完了。”
“你这头发还没干呢,怎么又要洗”
此时的余舒,神情焦躁又不安,很反常,但又不像是装的。
确认她不是在开玩笑后,余澈目光呆愣的抓了抓头发,站了起来,去地下室给小祖宗找沐浴露。
另一边,浴室里。
时间紧急,余舒不准备用道具了,直接上手吧。反正她经验丰富,手指也能玩高潮。
浴室的镜子上浮了一层细密的水雾,余舒轻轻将身上的衣服拨开,白嫩的肌肤在水汽的衬托下,更显诱人。
女孩跨坐在马桶盖上,笔直滑顺的长腿随意的敞开着,中间有条正在汩汩流水的小缝,想毕尝起来的味道也是极好的。
她铺开手掌,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胸部,揉搓,旋转,饱满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形成一道道鲜红的指印,女孩眼眸半闭,嘴里不时发出带着媚意的喟叹声。
半晌过后,夹层玻璃材质的浴室门外闪过一道人影人来了,任务可以开始了。
女孩向后仰了仰身子,好让门外的人更清晰的观赏到屋内的美景。
纤长的手指顺着腰线滑到腿间,余舒凭着记忆摸到位置,食指插进湿软的小穴,然后开始蹭着内壁按动摩擦起来。
随着动作的加深,透明色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还伴随着阵阵抽搐,场面极其淫靡。
“嗯好爽,嗯啊”
余舒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左右夹击,用拇指和中指轻轻揉搓着阴蒂,几秒钟的时间,嫣红的凸起小球被刺激到战栗,透明的逼水争先恐后喷了出来。
她的上次高潮,还是在半个月前,程席用嘴给舔喷的。
终于又潮喷了真爽。
【恭喜宿主,成功完成惩罚任务】
【友情提示:距离主线任务苏启的任务结束还剩52h,请宿主抓紧时间。】
屋内的一人一机皆处在劫后余生的贤者时间中,谁都没注意到门外落荒而逃的那道身影。
哦,不对。
是两道身影。
贤者时间过后,余舒趿拉着拖鞋走了出来,刚才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女孩此刻的精神还有点恍惚,眼神迷离。
厨房还熬着粥,走近,那股香味变得更加浓烈。灶台上的锅里还小火慢炖着海带排骨汤,余舒口重,嗜好重油重辣,台子上清淡少盐的饭菜,对她没什么吸引力。
女孩在屋里转了一圈,没看到人,于是百无聊赖的晃荡到了后院。院子中央的木质长椅上坐了个人,他的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烟,背影高大稳重,肌肉喷发,是杨立受。
一阵风吹过,淡淡的烟草味顺着空气萦绕开来,又再次消散在空中。尼古丁特有的香气,带着一丝让人上瘾的沉沦。
女孩眼珠子一转,轻手轻脚的往男人的方向挪了几步。等了几秒,见男人没有反应,又往前挪了几步,直到她人都站到了杨立受的身后,他都没反应。
连续两次被无视,余舒的面子有点挂不住,笑勾着眉,戏谑开口,
“前国家运动员没想到还会吸烟呀?”
男人怔愣在原地,似是没料到会被女孩撞破吸烟,片刻,他无声的叹了口气,伸出食指弹了弹前面过长的烟灰。
“味道怎么样?我也想尝尝。”
话音未落,女孩踮起脚尖,伸手去抢男人手中的烟。
杨立受眉头一皱,身子往后一晃躲过了女孩的动作,随后,面色不变的将烟头扔到地上,低头,提起脚尖将烟捻灭,转身往屋里走去。
男人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刚才的香艳画面,女孩撩着眼皮两腿大开的坐在马桶盖上自慰,透明色的淫水顺着穴口流了一地。
以及
此刻,他下面硬到爆炸,一颗烟的时间过后,却还没平复的粗鸡巴。
两人一前一后默不作声的往客厅走去,男人的腿伤还没好,走路明显有些颠簸,但他的后背一如既往挺得笔直。
正如杨立受这个人,即使面上对她是一副纵容妥协的模样,内心深处依然有那么一条旁人无法触碰的红线。男人有他自己的坚持。
踏进厨房,海带排骨汤的香气再次扑鼻袭来,棕褐色的陶罐中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杨立受伸手从碗柜中拿出一个瓷白花纹的大碗,舀起一勺排骨汤,用筷子前后搅拌了几下,片刻,男人将过凉的排骨汤轻轻放到女孩面前的桌上,
“先喝点汤垫垫肚子,午餐马上就好。等余老师他们回家之后,咱就开饭。”
女孩没理会男人的示好,明知故问的问道,
“余澈呢?”
“洗个澡的功夫,怎么人就不见了?”
男人的脸色顿时有些尴尬,不自然的抿抿唇,过了半晌,才含糊的说,
“小澈说,他先去学校跟着排球队一起去训练了。”
随后,男人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补充道,“你先别着急,现在马上十一点了,他们估计再过半个小时就能回来。”
余舒轻笑了下,“小澈?你叫的还挺亲近呢”
“余澈是小澈,我就是小余,你这人也够偏心的呀,一点儿都不带掩饰的。”
空气骤然安静了下来,女孩也没在意,她微微扭头,嘴唇正好贴上杨立受的耳廓,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裸露的皮肤上,酥酥麻麻的触感,引起男人的一阵战栗。
不过,这次他没有伸手推开,昨晚余舒就是因为他的冰冷态度气晕过去,生了一场大病。
杨立受不敢再冒险,还是那句话,她就是一小孩,他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还和小孩计较什么呢?
女孩看到男人的反应,满意地收起动作,退回到安全距离,嘴角高高翘起,继续开口刁难,
“我爱吃重油重辣,爱吃川菜、湘菜和贵州菜”
“看你厨房里做的菜:西蓝花炒虾仁,皮蛋瘦肉粥,海带排骨汤味道寡淡的要命,没一个我爱吃的。你是不是故意的呀,杨立受?”
女孩的声音娇俏又清脆,很是好听。
男人端菜的动作一顿,嗓音低沉的向娇蛮的小公主解释,
“你现在生病,吃饭有忌口。等病好了,我给你做川菜吃。”
余舒眼尾微翘,弯眉一笑,那双漂亮的眼睛如月光般潋滟,她显然被杨立受顺从的态度取悦到了。
女孩的目光有些贪婪的打量着厨房里的男人,顺着他健壮的胸膛,一路滑下线条分明的腹肌,直到,肉欲爆棚的大肥屁股,走起路来大腿根部的臀肉微微颤颤的,仿佛要撑出短裤,喷涌出来。
余舒微掀起眼皮,一脸挑衅的盯着男人,笑眯眯的说,
“杨立受,你的屁股那么肥那么翘,是不是被你前任日大的呀?”
一听这话,男人便知道这又是女孩不正经的调戏话语,他明智的保持沉默。
余舒接着逗他,“你今年35了吧?年纪那么大的老男人了,还在学校里拈花惹草,知不知羞呀”
“我没有!”
男人的声音徒然提高了一个度,把余舒吓了一跳。
“我没在学校我在校外也没拈花惹草。”
他又低声补充道,眼睛水汪汪的,再次露出了那一幅委屈巴巴的表情。
余舒蹙眉,一脸怪异的看着男人,“没有就没有呗,你激动什么呀”
门外开锁的声响打破了这一僵局,余爸中气十足的嗓音从玄关传来,
“舒舒的身体怎么样了,感觉好多了吗?”
余舒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早晨训练的时候跑得比谁都快,现在倒知道关心你闺女了?”
余爸心虚的挠了挠头发,嘿嘿一笑,企图靠装傻蒙混过关。
身后乍然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喏,药。”
余澈说着伸手就要撸一把余舒头顶翘起的卷发,“估计我们再晚来那么几分钟,你的伤口都该愈合了。”
余舒一把打掉他的手,有些奇怪余澈吊儿郎当的态度,明明眼前的人上午才撞破了她自慰的香艳场面,还是live版呢。
怎么此时此刻,还能保持的如此淡定?
真是奇怪。
“姐姐姐姐,我要”
床上的男孩面色潮红得不正常,毛茸茸的脑袋缩在软软的白色棉被里,眼睛半阖,纤长挺翘的睫毛乖乖的耷拉在眼皮上,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貌,反而多了精美的脆弱感。
余舒蹲下身子,不紧不慢的将男孩的睡衣解开,白皙透明的肌肤一点点露了出来,粉嫩的乳头像一只含苞待放的樱花,散发出诱人的媚香。
女孩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她将程席的两团奶白色的乳肉握住,饱满肥硕的嫩肉从指缝溢出,形成一道道嫣红的指印,直到男孩的口中终于泻出几声带着媚意的呻吟,余舒才善罢甘休。
“想要什么说清楚。”
“嗯嗯嗯啊,想要要姐姐玩我的骚乳头,还想被吸吸,喷出来骚奶汁给姐姐喝。”
“那就要看你的奶子够不够骚了”余舒一把扯落程席摇摇欲坠的上衣,用手捏住男孩喉结顶端的软骨,轻轻搓了一下,程席立刻娇喘着求饶。
他的反应很乖,骨节分明的一双手紧紧得缠在女孩的肩膀上,只是随意的摸了几下,哼哼唧唧的喘息声又从他的口中溢出,可爱又诱惑。
“姐姐下面快要流水了,快快摸摸骚奶子”
高岭之花发骚,原来是这样一副美景呀。
余舒伸手揽过男孩清瘦的腰身,将他抱进怀里,同时低头含住左胸的乳头,程席的身上很好闻,混合着木质沐浴露的香味和男孩身上淡淡的奶香味,让人情不自禁的沦陷。
女孩狠狠吸了一口程席的左边乳头,右手也不闲着,食指和拇指顺着他战栗的凸起前后揉搓着,
男孩被刺激的身子猛得一颤,之后又害羞得把头埋进余舒的胸前,淫叫声却不断,每吮吸一口,他的奶子就往女孩的面前送近一下,程席在勾引被肏这方面带着某种无师自通的天赋。
“嗯啊好爽,姐姐还要”
“要什么?”
“要摸摸”
女孩偏不如他的意,嗓音冰冷的问话,“摸哪里?”
“摸摸摸骚屁眼”
“屁眼又流骚水了好痒嗯唔嗯”
余舒剥开男孩的睡裤,露出光滑洁白的大腿和挺翘肥嫩的小屁股。
黑色的内裤早已被淫水浸透,紧紧包裹着男孩的肉棒,马眼出吐露的透明色液体隔着布料渗了出来,麝香的情欲味道弥漫开来。
她没有着急脱内裤,伸手拿过桌上刚开封的一瓶沐浴精油,打开瓶盖,轻轻的将油揉入手心,待精油被捂出热度,然后动作轻柔得将温热的液体顺着两瓣肉臀缓慢地摩挲着。
余舒看着男孩愈发挺翘的后臀,眼神也愈发火热起来。
她伸出食指,隔着内裤的布料直直的戳进嫩滑的穴口,紧致的内壁“噗”的一声将手指吸了进去,里面的液体止不住的往下淌,隔着内裤流了出来。
“骚货,看看你的骚屁眼都发大水了。”
话音未落,女孩虚虚的勾了一小片透亮的淫液在指腹,接着方向一转,将手指伸进男孩湿润的口腔里,“尝尝自己骚水的味道爱吃吗?”
骚水浓郁的气味直冲舌尖,混着淡淡的咸味,算不上好吃,却让人上瘾。
“好吃后面好痒摸一摸姐姐”
“还还想要”
程席睁着雾气朦胧的眸子,可怜巴巴的仰头看余舒,声音清软的撒着娇,
“还想要什么?讲出来。”
男孩也没扭捏,甚至更加兴奋起来,扭着屁股娇声回应,“还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塞到屁眼里。”
余舒弯腰将程席放到沙发上,抬起男孩的一条腿,扯下浸湿了的紧身内裤,肉质饱满的肥屁股霎时暴露出来,画面很是色情。女孩抓着弹性十足的两团臀肉,用力向外拉开,屁眼周围的褶皱里被刺激得泛起水光。
“姐姐想被打屁股”身下的小人带着哭腔,哼哼唧唧的提着要求,他不断将自己的肉屁股送向余舒,声音淫荡的浪叫着。
“骚货,想被打屁股,还是抽屁股呀嗯?”
“都都想要”
余舒站起身子,翻开了那个被随手扔在床边的帆布袋,挑挑拣拣,拿出一根近1米长的数据线。
数据线又细又长,软质材料的外皮下包裹着密度更大的金属,根据越细越疼的原理,估计程席的小屁股马上会爽到喷水
“唔姐姐,想要啊”程席两眼放光的盯着女孩手中的工具,没羞没臊的淫叫着,送到手边的肥屁股被余舒用力扇了几下,触电般抖个不停。
“屁股撅好再撅不好,今晚就不肏了。”余舒扬起那根数据线,双眼紧盯着微微颤颤即将闭合的两片肉臀,不满意的命令道。
伴随着男孩的一声浪叫,白嫩的肉屁股上出现了一道红痕,臀肉被抽紧,又弹回,房间里回荡着数据线抽在臀肉上的咻咻声,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画面很是淫靡。
“嗯啊想吃鸡巴小狗想吃姐姐的大鸡巴了”程席娇喘开口,末了还故意添了一句,“骚屁股被抽的好爽好喜欢”
“骚东西。”余舒狠狠拧了一下早被抽到红肿的屁股肉,起身,将桌上的仿真大鸡巴戴到胯间。假鸡巴的龟头尤其大,深棕色的棒身上布满了隆起的青筋。
吃过饭,余舒打开电视,放到她今年最爱的电视剧,是现在正当红的偶像林嘉祁的热播剧,冷漠酷姐vs白皮大奶男妈妈,女攻男受的设定,余舒很是喜欢。
据说这小鲜肉童星出道,年龄很小,今年刚好和余舒一般大。
啧啧啧,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女孩从零食柜里翻出一包薯片,扔到沙发上。片刻,她又原路折回到餐厅,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瓶养乐多,拆开吸管,插进去一口口吸着。
沙发的羊毛毯子是上个月新换的,绒毛很软,柔柔的,女孩侧躺着把脸贴在毛毯上看电视,一副享受至极的模样。
不久,身后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余舒头也不抬的继续看着电视剧,直到侧脸贴上了温热的触感,热牛奶的香气在空中漂浮,浓郁的奶香一丝丝往鼻孔里钻。
“你现在怎么样了感觉好多了吗?”
熟悉的声音在身旁响起,是苏启。
“也就那样吧反正死不了。”
女孩伸手接过牛奶放在一边,没再动它,眼神却仍紧盯着面前的电视屏幕,余光都不曾分给来人半分。
自从昨晚苏启的“后穴自慰”事件过后,这是两人交流的第一句话。
【友情提醒:距离主线任务苏启的任务结束还剩42h,请宿主抓紧时间。】
【根据系统查询,今晚将是苏启在余家留宿的最后一晚,请宿主把握住这最后的机会。】
好吧,她竟然把这茬子事儿给忘了
女孩坐起身,往后仰靠在沙发靠垫上,从屏幕里分出一抹余光,难得的主动开口,
“苏启,后天的比赛准备的咋样啊?有把握吗别这次又被南山的排球队压着分打。”
余舒刻意避开了话题,没有提那一晚的事情,但苏启却不这样想。
“舒舒,那天晚上”
“哪一天呀?”
余舒打断她,一脸无辜的看着眼前的人,说白了就是想要装傻到底。
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发酵,苏启的脸涨得通红,他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余舒已经起身向餐厅走去,一副不愿再听的模样。
她实在是没兴致去听一个gay来和自己推心置腹,如果深度追究的话,苏启那天做的事情完全可以看作性骚扰的一种了。
但任务还是要做的,不过要换种方式了。
余舒打开冰箱,拿了瓶橘子汽水,这次拿的是罐装的,她低头喝了一口,凉爽的气泡滑入喉咙,女孩眯着眼睛无比满足的喟叹了一声,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苏启,你有兴趣找个炮友吗?”
“啊?”
苏启满眼都是错愕,“炮炮友?”
“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种。”
“放心吧我还没丧心病狂到对gay下手。”女孩笑着解释。
苏启明显惊了一下,侧头望她,乌黑的眸中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疑惑。
“谁是gay?”
女孩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语气幽深,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样,
“虽然你长得是有一点子壮,但黑皮体育生什么的在小受圈子里可是很抢手的你可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哈。”
听到这话,苏启有点儿慌了,大声为自己辩解,“我不是gay,我喜欢女的!”
“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男孩那双漆黑的眸子中微微透出了些委屈,他偷偷看了眼旁边的余舒,低声补充了一句。
“你有喜欢的人了!!?”
“谁呀谁呀我认识吗?”余舒忍不住走近凑了上来,俏丽的小脸上都是八卦。
苏启一天到晚几乎都待在排球馆,认识的异性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余舒实在好奇这个能被他喜欢上的女生,到底是何方神圣。
余舒等了半天,见苏启没反应,无聊的耸耸肩,“真没劲儿不想说就不说呗。”
正当余舒想先溜回屋休息一下,系统冰冷的电流音再起响起。
【请宿主抓紧时间开启任务,请宿主抓紧时间开启任务,请宿主抓紧时间开启任务。】
余舒呆住了。
如果是之前,她还能堂而皇之的以“炮友”的名义帮助小gay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也算是各取所需了。他能爽到喷,她能做任务。
现在来看,既然她都知道苏启有喜欢的女生了,就没法继续打着“炮友”的名义骗鸡巴来玩。
幸亏第一次撞见他在浴室撸鸡巴的时候,色心难改的余舒录了一段香艳的小视频,一直被她完好无损的存在云盘里呢。
看样子只能威胁了。
如果他不从的话贴子的标题余舒都想好了,
惊!某高中的黑皮体育生饥渴难耐,深夜浴室撸鸡巴!
毫无悬念,某高中的大屌黑皮体育生终究还是从了。
此时此刻,余舒的房间里,
苏启被扒光了衣服躺在余舒的小床上,古铜色的肌肤上的汗珠泛着性感的光泽,宽肩窄腰,腹部是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标准的猛男身材。
女孩稍稍低头,余澈口中的“打桩机式驴鞭”终于再次近距离的出现在余舒眼前。
苏启的鸡巴被余舒盯了半天,早已处于半硬状态,茎身完全挺翘着,深色的棒身上布满了狰狞的青筋,凹凸有致的缠绕着整根粗鸡巴。鹅蛋大的龟头圆滑油亮,马眼处吐露着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再往下看,胯部的阴毛乌黑茂密,一直蔓延至肚脐眼,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上瘾。
不得不说,苏启的确有让女生们疯狂的本钱
他很有性张力,准确的说,苏启无论对异性还是同性来讲都是一个很有“性吸引力”的存在,这一点余舒必须要承认。
“要开始喽——”
余舒以p站小电影里s女王的经典台词,开启了这一场边缘控射的游戏。
女孩戴上事先准备好的黑色皮质手套,动作轻柔的抚上苏启的粗壮,他的鸡巴很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余舒用左手固定在鸡巴底部,套牢,右手圈住茎身,游刃有余的上下撸动着。
虽然她不常玩男人的鸡巴,但对于余舒这个色欲熏心的海王来说,很多东西都是无师自通的,特别是跟玩男人有关的。
“唔嗯”苏启仰着头,表情隐忍的的闷哼了一声,虽然他极力克制,但最终还是未能抵过舒爽难耐的生理反应。
“别着急。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女孩突然放慢了动作,右手把龟头轻轻往下一戳,顺着包皮周围褶皱的方向来回按压着,动作缓而轻柔,依着固定的频率,不紧不慢的撸动着苏启的棒身。
灭顶的快感在体内累积攀升,直到,忽然之间苏启的全身绷紧,喷张的背部肌肉被刺激得隆起,本就粗壮的大鸡巴涨成了紫红色,马眼处隐约有精液溢在铃口,眼看着就要喷射而出。
突然,余舒停止了按压和撸动的动作,右手直直的悬在空中,冰冷的命令道:“不准射。”
苏启的脸涨得通红,一如他下面青筋暴涨的紫红大鸡巴,但是,男孩不敢违抗余舒的命令。
即将到达射精临界点的兴奋感在逐渐降温,高潮前段的快感也在慢慢坠落,直到完全冷却。
苏启缓慢的睁开湿漉漉的眸子,眼尾还泛着高潮前夕的余韵。
当苏启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余舒的右手再次抚上因欲望变得越发红肿的棒身,每摸一下,男孩的腰腹肌肉也随之剧烈的颤抖一下。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柔软的指腹一会儿反复揉捏着龟头顶端的小眼,一会儿又轻轻搔动着男孩敏感的冠状沟,余舒新做的指甲上贴了形状精美的哑光甲片,粗糙的质感刮过铃口,带起一阵快感到极致的电流。
“嗯嗯啊舒舒想射”
女孩皱了下眉头,放柔音调,耐着性子回复道,“忍住,再坚持3分钟。”
余舒再一次放满了速度,先是指尖轻柔的圈住苏启即将喷射的龟头,当苏启以为即将潮喷的快感又一次回归平静时,余舒突然加重动作,拇指和食指紧紧卡住逐渐胀大的龟头,像榨汁一样上上下下的夹住,放开,夹住,放开
随着女孩越来越高频的挤压,苏启的喘气声越来越急切,铃口出被榨出更多透明色的液体,混着乳白色的浓精,争先恐后的喷射出来。
明明上一秒女孩还在笑着轻抚苏启的肉棒,下一秒瞬间变脸,抬起手狠狠地抽打他笔直硬挺的棒身,满脸怒容的指责道,“谁允许你射的?”
“你的烂鸡巴,骚鸡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射精!!你是听不懂人话吗苏启!?”
余舒真的很生气。
任务的成功与否,全在这一瞬间
苏启这个废物,还有他的废物臭鸡巴,竟然把这一切都给搞砸了!
“废物。”女孩斜睨着眼,大拇指用力在苏启射过精的马眼上狠狠碾压了几下。
男孩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嘴唇苍白,他望向女孩透着怒气的眸子,怯怯开口,“舒舒别生气,舒舒。”
“你再弄一次吧这次我保证不射。”
苏启低头,自顾的掰开肌肉紧实的长腿,然后睁着他那双湿润黑亮的眼睛看着她眼里透出的全是渴望。
也好,幸亏还有时间。余舒头一次开始庆幸,系统给的任务时限,还是很宽泛的。
余舒仔细回想起s大神科普的控射原理:
男人鸡巴上最敏感的部位,肯定是龟头,神经越密集的地方,套弄的时候就越有感觉。
女s用大拇指反复的揉捏马眼顶端的小孔,男会产生强烈的高潮快感,刺激到头皮发麻,爽到喷精其实不算什么,甚至会潮吹喷尿。没经过特殊训练的男人很难做到忍住不射,估计忍不了五分钟就被玩喷了。
“要开始咯,苏启。”女孩撩着眼皮,语气冰冷,
“这次,给我好好忍住了。再未经允许就射出来,我就抽烂你的骚鸡巴!”
余舒的手重新握住苏启胯下的那根粗鸡巴,十七岁的男孩正是欲望爆棚的年纪,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很快就重焕生机,硬挺的一大根再次笔直地打在大腿肌肉上,粗壮的顶端还冒着色情的热气。
“忍不住了就叫出来——叫得越浪,就让你早点儿射出来。”
一时间,暧昧的气氛弥漫开来,整间屋子霎时被情欲的味道侵占。
女孩左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发油,打开瓶盖,湿滑透明的液体倒入手心,鸡巴上的另一种手先是并拢,握住棒身,借着发油的润滑上下撸动着。等到龟头顶端的小眼开始冒出晶莹的液体,余舒才停手。
她抬头,半撩着眼皮观察苏启的反应,手上的动作没停,却变换了一种方式。
余舒放开布满青筋的棒身,拇指和食指渐渐向上抚动,停在胀大的龟头前,纤长的两指不动声色的施加压力,向上并拢,挤压,并拢,挤压
“嗯嗯啊好胀,舒舒”
系统上次给她了一张任务计分表,上面写着控射15才算任务成功现在才过去5,还不够,该加点料了。
“忍住!”女孩冷声命令,大拇指悬停在上空,下一秒就直直戳在苏启的马眼上,她先是用手反复在中心出碾压了几下,然后加重力度慢慢向下滑去,粗糙的甲片蹭过敏感的冠状带,还未等苏启反应过来,灵活的手指又加速往相反方向撸了上去。
手上速度的突然激增,把苏启鸡巴上的感官刺激放大到了极致。
每当男孩的腰身颤抖,挣扎着想要射出一股热流的时候,余舒撸动的动作便会戛然而止,她冷眼注视着苏启的粗屌从梆硬到慢慢变软,低头。然后,又再次娴熟的重复着上面那一套动作。
“舒舒嗯啊不行了”
第五次极速迫降后,苏启终于忍不住了,他微微蜷起肌肉紧实的腰腹,抬臂攥住余舒想要进一步动作的手,声音颤抖的呻吟,“不行了,鸡巴快被玩坏了让我射吧,舒舒,求你了”
说话间,他不由自主地扶着胯部向前挺动,把肿胀的紫红色肉棒蹭向女孩的手掌心。
“说了不准射,给我忍住!”
“嗯啊舒舒难受”
余舒低头看表,还有三分钟最后三分钟,这次说什么,都不能让这个废物坏了她的任务进度。
女孩一把扯下床边插排上的充电线,狠狠抽向苏启的肿大的棒身,“忍住,再忍最后一次。苏启,把你狗鸡巴里的臭精液给我憋回去!”
剧烈的疼痛感刹那间自下体冲向颅上,男孩的眼底泛着水光,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可怜模样,低声求饶,“疼舒舒好疼”
今天,心爱的女孩骂了他好几次废物,连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鸡巴也被一再嫌弃,想到刚才余舒睨着眼的冷漠神色——是呀,余舒厌极了他,又怎么会因为他的几句无力的求饶而放过他呢。
苏启无力的闭上眼,心脏感受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疼痛,仿佛有某些东西在无声中再一次的破碎和瓦解,却又在下一秒钟,极其无力的、无可奈何的再次聚合在一起,正如他那颗支离破碎的心,不停地破碎,自愈,破碎,又自愈。
另一边,余舒在绞尽脑汁的继续任务。
还有两分钟,要坚持住啊!
她艰难的回忆着几天前看过的延迟射精的教程视频,左手的手心朝下,放平,五个指尖分别轻抚摩擦着苏启紧绷的腹肌,再到挺立的乳尖。女孩的力道很轻,仿佛一根羽毛轻轻滑落在男孩的腰腹,让人难耐的骚痒愈发浓烈。
几乎是在余舒碰到乳尖的那一刻,苏启的下腹肉眼可见的一阵紧缩。
看到这样的反应,余舒惊讶的挑了下眉毛,有戏!
女孩变换了一下手腕的方向,另一只手握住鸡巴根部的睾丸,轻轻抚动揉搓起来。
在“左手乳头,右手卵蛋”的双重夹击下,虽然并未触碰苏启的龟头,但他马眼处的小孔周围早已粘稠得不行,余舒每对饱满的卵蛋按摩一下,苏启的铃口处便会溢出几滴新鲜的前列腺液,撸动鸡巴的骚水声、男孩忍耐的淫叫声,如同二重奏般瞬间传遍整个房间。
【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任务。】
“不行了要射了嗯啊啊”
系统冰冷的电子音和苏启高潮的低吼呻吟同时响起,余舒将虎口的位置对准龟头,合拢,加大力度的套弄着,积蓄已久的白浊瞬间喷涌而出。
终于射了。
任务圆满完成,苏启鸡巴的持久度也不错,有待进一步开发,余舒的眸中终于闪过一丝笑意,“很好,苏启。”
“控射成功的乖孩子可是有奖励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