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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鹦愣了几秒,似乎对她们锁定这两人有点惊讶,但毕竟人家脑子比自己转得快,一点儿都没质疑,开始讲早些年的事儿:
“那个会计,是我们一起长大的,也是本村的,年轻的时候招猫逗狗,不干正事,本来念了书,脑子也灵光,高中毕业之后就去饭店当会计,后来因为和那个饭店老板的女儿谈恋爱,让老板知道了,告他强-奸。
当时他爹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花了不少钱,他才少坐了几年牢。再出来吧,城里的店听说过他的事儿没人要他,就只能回村。村里的大小媳妇也躲着,还是他爹,求着老村长给他安排一个活儿,他就当了会计,一直到现在。”
孟流景点头:“那他在村里这些年,风评怎么样?”
王鹦皱起眉:“他一回来,倒真是改头换面了,大小活儿都抢着干,谁家有事儿他都去帮忙,但是他倒是也一直娶不上媳妇儿,因为家里什么都没了,娶不起。后来日子一长,大家对他的看法也转变了。这么多年没见他犯过什么事儿。”
刘旭何:“那村长呢?”
“村长和我男人是同学,年轻的时候他家里爹娘都长病死了,让他来这儿找老村长,是他舅。当时我男人陪他一块儿来的。后来那时候村里的小学招老师,没有工资,就是管吃管住,没人愿意去,他俩就报了名去教书。后来我就和我男人结了婚,他也入了赘,给老村长当女婿。这么多年也是老老实实,从来没见他和谁红过脸,是个好人。”
听了一顿下来,会计的嫌疑只增不减。
魏清舟沉默片刻,换了个角度问:“那村长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鹦叹了口气:“她命苦。长得好看,性子也好,大方!就没见她有过什么不高兴的事儿!村里多少人都喜欢她,村长更是喜欢的不得了。只不过后来她也病死了,年纪轻轻,甚至都没留下一个孩子,唉!”
“什么时候病死的?”
“也就结了婚十多年吧?我们一块儿结的婚,那时候桃儿都八岁了。”
陈桃儿也点点头:“对,我有点印象。”
魏清舟顿觉有点不对劲——同时结婚,一家孩子都八岁了,另一家结婚十年还没有孩子?
孟流景也想到这儿,两人对视一眼,有了一样的猜测。
这个村长的嫌疑,不比会计轻。
本是想根据经历推测的,但问了一圈儿,反而还是没能确定在某一人身上。
王鹦再一次感谢了众人后,起身去厨房做早饭,看那样子也是惶惶还没彻底安心。
年轻人们在屋里坐着,各自想着刚才的事儿。
孟流景问陈桃儿:“你今年高考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