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2)

“牛郎宫”中似乎挺“热闹”的,不像“织女宫”只有蓉蓉一人。但见一名年约三十的女人,慵懒地斜倚在一张布置得美轮美奂的冰床上。

绮罗帐内的玉体横陈著!姿态好不诱人,同苔苔、蓉蓉迥然不同。

苏苏穿得“凉快”多了,酥胸微露,**隐隐若现,肌肤似雪、风华绝代。又生得一对勾魂眼,有一种摄人魂魄的媚力,美得惊心动魄,如成熟欲滴的蜜桃。

而她口中正含着一粒葡萄,她轻吐着子渣果皮。

男人不只一个,有的捶背、有的倒酒、有的捏腿。犹如女王般的苏苏,不只仪态万千更是风姿绰约。

好不撩人,一个眼神就把男人们的魂全勾了去似的。这些男人全都长得年轻力壮,想必是精挑细选饼的。

葡萄美酒外还有味美的佳饵,色香味俱全。但食物再美味诱人也抵不过苏苏的一颦一笑。男人们口水直流,见到苏苏的男人无不被她的美色所诱,没有例外。

不过今天看来出现了“特例”了。

“不得了!居然有人可以连闯两关到了‘牛郎宫’来!”苏苏轻启朱唇,连声音都是如此诱人。

聂天星不为所动,静观眼前的一切。

齐如月看到那些“男人”重复做着同样一件“事”想必全拜“相思豆”所赐!可就算没有相思豆,看苏苏一副倾国倾城之姿,两三下就把一票男人唬得团团转。

织女星和牛郎星遥遥相望,每年七夕才会面一次。

但此刻的“牛郎宫”并无牛郎。宫主正是苏苏,女人怎是“郎”呢?倒是身旁这些男人,像一头又一头的牛,任凭苏苏使唤,他们才是“牛郎”专供苏苏“发泄”

一个怎够,苏苏双眼欲火焚烧,状极饥渴般。

男人?苏苏不是男人,但她“要”男人。如今她看中了眼前的男人,她要定他了。怎奈男人却无视于她的存在!怎么可能?苏苏不信邪。男人看来挺年轻的。好!她喜欢幼齿嫩草。

“你过来——”苏苏唤着聂天星。

可聂天星没有动静,倒是齐如月代替开了口。

“这位夫人——”齐如月有礼地打着招呼。“什么夫人,我还没嫁人。跟着蓉蓉叫‘小阿姨’就对了。小伙子!怎么都不理人呢?走过来让小阿姨好好疼惜你一下。”苏苏打断了齐如月的话,她的目标是聂天星。

“小阿姨!不知‘牛郎宫’这关要如何过?”这才是重点。齐如月也不想同苏苏多说废话,她感到有敌意。而且还带些醋意。因为聂天星一直靠着齐如月站在一块儿——

“能够‘满足’我就行喽!”苏苏暖昧地说着。

“满足?”齐如月似懂非懂的。

“你干么一直插嘴,我在同这个酷小扮说话——”苏苏瞪了齐如月一眼,嫌她多事。

苏苏站起了身来。“好酷哟!不过我喜欢!不说话没关系。反正咱们‘上床’办事需要的是‘肢体语言’,此时无声胜有声。”苏苏莲步轻移摇蛐生姿,但凡“正常”男人绝对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可偏偏聂天星就是异于“常人”无动于衷。

“来,不如我们先饱餐一顿,才有力气好”苏苏手一挥,一名男人即双手奉上美食来。齐如月和聂天星是有几个时辰没吃东西了,可现在他们并无胃口。

齐如月只想快些出宫去,结束这场荒唐游戏。

“这些食物不合你口味是吗?可是你却很合我的‘口味’也!”苏苏语带他意,另有所指。

怎么办?这关难过了。

齐如月不是男人,这一关她使不上力。

“我就不信我勾不到你——”苏苏yin笑了起来。苏苏和苔苔、蓉蓉容貌相似。但苔苔精灵、蓉蓉任性、苏苏则是放荡。她轻解着白纱,跳起了艳舞来。

苏苏跳得可不是普通的舞步,这是“销魂蚀骨舞”那些原本就流着口水的男人,一个个张大着眼、喘着大气。

苏苏每换一种姿态,就褪下一件薄衫,雪白的肌肤随着肢体摆动,而渐浙渗出香汗,她的眸子挑逗性地浏览全场,朱唇徽启。轻嘤出声,发出阵阵娇喘,令人脸红心跳

齐如月想转移目光,可却不能。舞中带有摄魂之术!女人看了都觉得口干舌燥了,更何况是男人。但见那些男人有的已扯破了自己的衣裳,有的鼻孔冒血,色欲薰心的。

可他们只能看在眼里,却近不了苏苏的身。

有人在地上翻滚了起来,因为“受不了”这里刺激。有人连皮都抓破了,因为苏苏就快身无寸缕了。

齐如月仿佛也着迷了般,感到一阵热气涌了上来。她春情也被挑起。即使她是女人也不能幸免于难。齐如月的手不由自主地往身上摸索着,而且想把衣裳扯掉。她和苏苏一样,跳起艳舞。

她蠢蠢欲动控制不住自己。这时有人握住了她的手。传来一股“寒气”——

是聂天星,他及时助她一臂之力,运功把她体内的欲火降温。

齐如月感激地看他一眼,聂天星额头有些汗珠。他原本可以完全视而不见的,他异于常人的天赋异禀,天生有这个“本事”无视于周遭的一切。但他发现“月奴”走岔了!如界不“拉”她一把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个分神,也使得聂天星的“定力”分了心。

所以他的额头才会冒汗,苏苏的“销魂蚀骨舞”给他带来了些“压力”苏苏见聂天星不但不中计,反而护着身旁女人。她不由得心生怒意,用心扯下身上最后肚兜——

全身一丝不挂的苏苏,做出了极为煽情撩人的姿势

躺在地上的男人,甚至都七孔流血了。齐如月想闭上眼,可眼皮不听使唤。苏苏这一舞果然厉害。蓉蓉没说错,她有一个相当维缠的小阿姨。相通过“牛郎宫”不是得满足她得拒绝她。两样都难。

聂天星明显地选择了后者,美色当前坐怀不乱。

可为了助齐如月一臂之力,他有些吃力了。因为他的手心也冒出了汗来,再这样下去怕他也“支持”不住。

齐如月不想再连累他,想甩开他的手。可她浑身乏力,头昏目眩。

苏苏万万没想到有人敌得过她的“销魂蚀骨舞”看来她必须再进一步,贴身肉博战了,她赤luoluo地走向前——

地上的男人歪七扭八地横竖躺着,全都不支倒地。

唯一屹立不摇的男人只有聂天星一个,他在武当山十一年。日日专心学艺,心舞旁鹜,而且连睡觉前都先打坐让心灵呈现一片虚空,进入了无你的境界。

他挺得住的,怕只怕“月奴”把持不住。

聂天星又运了些内力给齐如月,看她已心神荡漾。

“救她?先救你自己吧!”苏苏看出齐如月已快“不行”了。若非聂天星握住她的手的话。苏苏向聂天星靠了过去,几乎是贴着他的身子,想引起他的“生理反应。”

可是聂天星仍然无动于衷。苏苏从未如此挫败过,自己送上门。人家还不要。她有些累了,可又有些不服输,若非这碍事的女人

“她是你的爱人吗?你干么护着她?让我教她几招驯男术如何?”苏苏转向齐如月,要脱去她的衣裳。

齐如月无力闪躲,眼看要遭“毒手”了。

这时聂天星一个使力,侧身把齐如月拉向他身前挡了住。

“好!好一对同命鸳鸯,让我白费力气了半天——”苏苏说着穿回她的衣裳,收回她的“勾魂”之术。

聂天星背对着苏苏,如果此时苏苏再不收手。聂天星只能保住一人了。齐如月靠在聂天星胸前,她“感受”得到,聂天星的男性“本能”已松动了。有了“反应”

若非他不想她衣衫尽褪,他也不至于再地分心。

齐如月心中百感交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两人身子互相贴着,肌肤相触齐如月不知该羞还是该喜甚至该悲?聂天星一贯冰冷的脸上似有着窘意,因为他的男性本能反应让齐如月发现了。两人目光互相回避着,不知如何应对!

“没想到这世上居然有我苏苏勾引不了的男人,我的‘销魂蚀骨舞’认栽了。小#x59d1#x5a18。你可真有福气,千金宝易求、难得有情郎!你们过关吧,我要到冰池luo泳去了!好降退我的欲火!”苏苏心有未甘地又回望了聂天星一眼,真是可惜!

“你们自求多福吧!&#36807&#20102‘牛郎宫’又如何?下一关‘嫦娥宫’由我姐姐芝芝把关,她相当棘手的,好好使出看家本领吧!不过我看希望不大,芝芝她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不像我成全你们这小俩口子!”苏苏婉惜地飘然而去。

齐如月这才回过神来,抽回聂天星握住她的手。

“你不必对我这么好的,你差点就被她给——”齐如月说不出口。她不值得聂天星如此牺牲。

可是聂天星做了!他也搞不清为什么?

或许这也是种“本能”反应吧!男人保护女人。但只是如此吗?

方才聂天星为了不让她“受辱”真气尽出才使得自已的“抵抗力”消退。幸好是背对着苏苏才没让她瞧见。

两人都没有对苏苏的“误解”多加解释,因为不知从何说起。而地上男人这时才一个个爬了起来。他们全部一副虚脱状!可仍然追随着苏苏而去,愿意为她生为她死!

“牛郎官”的牛郎,全要伺候苏苏去了。

“他们想必吃了相思豆,重复做着相同一件事。但以苏苏的‘能耐’即便没有相思豆,也是手到擒来的。”齐如月打破沉默,转移话题好化解两人之间的尴尬。

聂天星含笑以对,能使他“笑”已经很不简单了。

“你肚子饿不饿?这儿有东西吃——”

是饿了,过了三关,花掉了近六个时辰能不饿吗?

“不知这些美酒佳肴有毒否?”齐如月开玩笑说着。事到如今不补充体力怎行,往后还有三关呢!

“我先试吃一口好了。”齐如月率先要试吃

聂天星伸手想阻止——

“别同我争,方才你救了我,如果有毒我先尝——”齐如月一口吃了起来,等着看有无“后遗症”

没有!苏苏只以色诱人,不以毒害人。

“没事,来,你也吃一点吧!”齐如月递了块牛肉过去给聂天星,然后又倒了一碗“牛鞭汤”给他补身子。“牛郎宫”里的食物,不是牛肉就是牛身上某部位上的“东西”

“多喝一点!听说这对男人挺有帮助的。”齐如月又想用“月奴”的口吻同聂天星说笑嬉闹,可却显得极为不自然。怎会这样!这“角色”她一直扮演得很好。近一个月来

可现在她越来越感到演不下去了——

聂天星小口地吃着,不时地偷望着她。齐如月知道,因为她也在偷瞄着他。怎会这样?全都搞砸了!

快快出宫去吧!齐如月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因为她在害怕!害怕自己陷了下去!包怕聂天星也同她一样。她不能害人家!瞧他方才“护”着她,差点就着“道”了。

好在苏苏没再强人所难,在色相百出之后。

下一关是“嫦娥宫”苏苏说了,她姐姐相当棘手。芝芝该是苔苔和蓉蓉的母亲吧!她们一家族容貌皆神似。而且年纪越大越是漂亮,这位芝芝想必也不例外。

“走吧!我们再闯关去!不过先说好。人不自私天诛地灭,自己先顾自己要紧懂吗?你不用管我是死是活!反正是我害你一起跌入‘广寒宫’的,你有机会就走。别管我!”齐如月故意划清界限,她不想再“重蹈复辙”

聂天星不语,只是深深地凝望她。

“我说真的!若我能走,我也会丢下你不管的——”齐如月口是心非地急于煞,#x5c3d#x7ba1她心里清楚得很,她不会。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有“机会”她会回报他的。

冰壁升起又降落,过了一宫又是一宫。聂天星随后跟上。眼前的女子让他做了许多以前没做过的事。

他一向不理人的,自然也不会热心主动去帮人,除非真碰巧路见“不平”(他初下山时曾在树林“解救”一名遭男人“欺负”的少女,但“结果”人家却是在闹着玩、开玩笑的。注:见受到深处随风飞)聂天星活在一个不属于俗世的空间,不食人间烟火,过着孤独但并不寂寞的日子。他一个人生活也能自处,同师父相处也不用言语。但眼前的女子却同师父不同,那是另一种“感觉”

以前从未有过的,他甚至对她笑、对她好奇。更甚而同她“说话”不只在“玉兔官”他此刻就有想同她说话的冲动。怎会这样?他不是一个人过得好好的!

齐如月停下脚步,回转过身来。

“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自求多福,知道吗?”齐如月再度重申,要聂天星能走就走别再左顾右盼。

“嫦娥宫”中似有人在吟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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