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骆利川的气场,邱真真倒也不能说些什么,只能瞪了他一眼,转而踩着高跟鞋大步离开。
办公室的门合上。
夏彤自顾自地敷着脸,动作有些急,冰袋刚一碰到脸就疼得叫出声。
“疼吗?”骆利川心疼地蹙眉,单手抬起她的脸检查了一下,凑近轻吹了会气。
“没事。”
“都肿成这样了还说没事。”他强势拿过夏彤手里的冰袋,仔细认真地敷着。
下巴处传来骆利川温热的指腹触感,夏彤抬眼,视线堪堪和骆利川平视,突然有些好笑。
事实上她也笑出了声。
“不疼了?还笑。”骆利川的声音里还能听出几分恼意。
“我以前答应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想象过这一天的发生。”夏彤的声音很轻,说话的时候有轻微的抖动传递到骆利川的手上,后者停下来动作。
“我那时候想的是,直接上去揪住她们的头发,从包里掏出来一本结婚证甩到她们面前,说‘老娘可是有结婚证的人,死了也要葬在骆利川的坟墓旁边,你们这些垃圾都滚远一点。’”
骆利川被逗笑。
果然理想和现实还是有察觉的,夏彤今天面对江年年的时候,只觉得她很无聊和厌恶罢了。
“但我今天没有动手耶,很棒吧。”夏彤眨巴着眼睛,像是一只在讨赏的猫咪。
骆利川发觉到以往的夏彤又回来了,眼神里满是生气。
“我今天看着她的时候只觉得无语,好像就这么闹一下就能篡位成功、得到什么一样。”夏彤笑着,“骆夫人这个位置呢,除非我想让,否则这辈子都不要想有别的人上位。”
“还有。”她语气一顿,继续说道,“夏彤老公这个位置,也只有你一个人可以。”
她是在借这件事,用一种比较轻松的方式让骆利川安心,也算是试探他的态度。
“要对我有信心啊,我这个人简单得很,心里的空间有限,只能容纳一个爱人。别人再怎么优秀,对我再怎么好,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骆利川有些诧异,但心里还是因为这番话动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