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松开手，拍了拍夏彤的后背，径直离开。
“再见。”夏彤声音有些抖，看着那个单薄的背影心生感慨。
如果张然过来挽留方怡，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夏彤忍不住猜测。
等她看着方怡消失在过道那，回头却看到了张然安静站在自己身后，单手插着口袋，眼神冷静克制。
果然白天不能说人。
“张总。”夏彤还是客气地喊了一声，“你刚才就在这里？怎么连句再见都不说呢。”
“这两个字太难说出口了。”张然叹气。
“你还好吗？”夏彤看张然的状态并不是很好，身上隐隐还有酒味。
张然耸肩，转身离开，眼眶隐隐有些湿热。
从机场离开，夏彤打了通电话往工作室的方向走，临到工作室的时候瞥见陆母站在昌盛集团的楼下，好像和保安起了冲突。
“司机麻烦等下。”夏彤出声提醒，在马路对面停下，趴着窗口打量敌情。
陆母来昌盛集团做什么，不会打算趁着骆利川没有坐镇就闹.事吧。
夏彤提溜着一股气，给向晨打了个电话。
“夏小姐？”
“你在公司吗？”夏彤注意到陆母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西装革履的，看样子像是助理，“我刚看到陆夫人在楼下，你知道她来公司里做什么吗？”
“她说要和我们公司合作，我已经拒绝她并且让保安拦住她不上楼了。”向晨汇报。
“好。”夏彤心里有底。
“夏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你好好加油，公司里有什么特殊情况你记得告诉我一声，谢谢。”
夏彤挂了电话，让司机继续往前开，但对于陆母的行为还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