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丽娃不在的时候,瓦牛对不挽是言听计从,如今他的初恋情人一回来,他就有些拿不准了,再加上隔壁王大婶的撺掇,他便点了点头。
丽娃在村里的人际关系相当好,王大婶一见她回来,便立即觉得丽娃和瓦牛才是一对,而不挽不过是死乞白赖的闲杂人等。
白日瓦牛出海,丽娃和王大婶做着针线,叽叽喳喳的聊着,当不挽是空气,又鄙视她什么也不会,不过是个吃白饭的。
瓦牛虽然对不挽好,但是从来没有什么甜言蜜语的温存,只懂得让她吃饱穿暖,倒是同丽娃有说不完的话。
不挽才发现自己是个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人,要是换了别人,她早就使出浑身解数了,可是面对淳朴的瓦牛,她只能着急的看着,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复杂,自己的心机。
她唯一能做的嘘寒问暖,丽娃做得比她到位多了。瓦牛被她伺候得跟个皇帝似的,这日子一久,他也分不清自己喜欢的人是谁了。
很多人的爱情都敌不过面包,不挽不得不承认丽娃很会持家,很能帮上瓦牛,她知道怎么做咸鱼,知道怎么补网,知道很多很多不挽不懂的东西。
丽娃的家人隆重登场了,指责她怎么能这样倒贴一个毫无关系的男人,死活要把她拖走,丽娃哭着叫着“瓦牛哥”,瓦牛歉疚的看着不挽,不知所措。
不挽宁了神,“去追丽娃吧,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看来不该你的,你怎么也得不到。
不挽默默的走出村子,这一场她和丽娃的战争,丽娃全胜。
不挽不知道天下之大,她该何去何从,正在考虑这个高深的问题时,却被身后伸出的大手一把捞上了马车。
那个人的身上没有任何气味。
她猛然回头,就看到陆品,她的前夫,那张十分可恶的脸。
“你怎么在这儿?”不挽很惊讶。
陆品的气息不稳,面色潮红,以不挽丰富的经验来看,他估计是又中了媚药。
异曲同工
不挽觉得自己真的很窝囊,遇上这种事不是有理有节的先问候对方,然后聊一下分开以后的情形,和谐愉快的分手,套句雷语,还可以说,分手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这些套路她在脑子里想了很多次了,演练得无比熟练,连表情都控制得很好。
但是事到临头,她只能惶恐的摇头,“不是……”她想要说的居然是,“媚药不是我下的。”这话如果说了出来,那顶“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帽子就戴定了。
幸好,幸好她没能说出来,因为陆品的唇一下就覆盖了上来,一般遇上这种敌强我弱的局面,不挽都是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的,说白了就是你做你的,我不配合就是了,反抗是没有的。
她脑子里闪现的全是自己的窝囊态,她居然没有高声斥责陆品强抢民女的强盗行为,反而是争辩自己没下媚药,简直是本末倒置。看来上一次真的是被他吓到了。
陆品的唇是炽热的,裸露的皮肤也炽热发烫,不挽被他有一下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