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喜欢吃馒头,不爱看见肉类。”开什么玩笑,给她一百万两她也绝不会给他吃肉的。
接下来的三日,两人顿顿都是清水和白馒头,晚上不挽就在陆品的旁边临时搭了一张木板床,倒是十分守信。陆品这几日的表情也十分让人喜爱,再不是似笑非笑的死人模样,他黑着脸的模样帅多了。
只是第四日的时候,她从外面兴高采烈的回来,便看到陆品正乐滋滋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你怎么出来的?”她好奇,“咱们不是说好了,你装腿断了么?”她压低声音。
“林大姐帮我的。”陆品笑了笑,不挽就听到后面一个较粗壮的声音道:“陆家媳妇儿你回来啦?哎我说你也真是的,放你相公一个人在屋子里,也不知道他行动不方便么,你瞧瞧他瘦的,你也不心疼么?你怎么做人媳妇儿的。”
不挽看着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高个妇女,觉得论气势自己就输了她一大截,“谢谢林大姐看顾我相公。”不挽含笑回礼。
那妇人手里端了一碗肉汤,不挽赶紧迎了上去,“麻烦林大姐了,我来吧,我来就是了。”
那妇人大手一伸就将不挽隔在了外面,“你还是去找那店小二要馒头去吧。”她倒把陆品当成她相公一般,那着汤匙小口小口温柔的喂了起来,跟她粗蛮的外表可十分的不相称。
不挽见她背对着自己,便双手叉腰,身子前倾做无声的骂人状,陆品也不知是喝了肉汤还是看到了不挽吃瘪,笑得很阳光。
不挽伸出一掌,五指分开,表示自己至少有五种方法对付这个不知所谓的林大姐。"
陆品则笑着赞叹了一声,“大姐的手艺真好,不像我媳妇儿什么也不会做。以前我腿好的时候,还能自己做,如今只能天天吃白馒头,也不怪我媳妇儿,都是我自己没用。”他收了笑容,眼神忧郁得能淹死一个团的女人。
“这哪能怪你,如果不是你采药养家,她能这么舒坦?这天下三只腿的蛤蟆少见,两条腿的女人还少么,她不过就是仗着自己一副妖媚样,我看啊这样的媳妇儿不能要,咱镇上就有民政所,还是离了吧,以后你的亲事包在大姐我身上。”
“这林大姐当我是死人吧?”不挽无声的对陆品道。她上前一步,林大姐立马转身,气呼呼的道:“怎么,大姐我说得不对么,你才来了多少天,这村头的史大哥就闹着离婚?”
不挽见她如山般的倒影压过来,气势立马就软了,她可没干什么缺德事,她见到那个什么史大哥可是躲得老远的,跟她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此话一出,隔壁听热闹的妇人些就都出来了,指指点点的,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不挽可真是为某人背了黑锅,她可从没招惹过什么史大哥。不过鉴于这么几日她的烟视媚行,没一个人相信她,也算是自食苦果了。
她可怜兮兮的站在一旁,林大姐喂了肉汤后,温柔的用手帕为陆品拭了拭嘴角,嚣张的离去,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你可真是够厉害的啊。坐在屋里也能勾搭上林大姐,也不怕她肉老你咬了牙疼啊?”不挽搀扶起陆品往屋里去。
“女人嘛,能用就行。”他笑得很猖狂。
进到屋里便行动自如的瘫在了床上。
“那个女人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相公居然还来指责我不对?”不挽此时才回过神来。
“今天的馒头你自己吃吧,我吃饱了。”陆品瘫在床上大笑。
两人又呆了二日,林大姐天天过来喂陆品肉汤,当他是颈部以下全部瘫痪似的。
在陆品的伤终于好了一半之后,明日总算可以启程回圣域城了,不挽想念穿月楼的纸醉金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