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挽第二次下注是一万两,只有这样,赢了才能将上次输的钱赢回来,所以她不停的加倍,然后越陷越深,今夜赢的筹码很快就输了出去。
李达豁出去的把家里的产业都抵押了,准备做最后一搏,还怂恿不挽去抵押。穿月楼的神女招牌就是好用,不挽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值钱,还可以抵押十万两银子。
赌徒心里都是这样,都想着下一次就会翻本,如果就此离去,什么也没有,不挽想着穿月楼的帐单,咬咬牙,不赌也是死,赌也是死,为什么不赌一次。
荷官开出的闲家牌是八点和九点,看牌面点数是十六点,去掉十就是六点,但是庄家开出的也是六点。如果他们不要第三张牌,这局就是和,可是两人却不甘心。
李达望了望不挽,不挽笑了笑,“公子做决定就好。”李达很满意不挽的没有主见。
第三张不出意外的是张五,两人从六点掉成了一点,李达是立即晕了过去,留下不挽呆愣着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欠了十万两的债,如何还得起。
这都是贪心不足蛇吞象的结果。
“不挽小姐,你看这债~~”金钩夜的管事者出来说话了。“咱们也是小本生意~~”
不挽惊恐的看着这中年男人,“可是,可是我没钱。”不挽懦弱得几乎不能完成整个句子。
“这可如何是好?咱们可不是搞慈善事业的,不挽小姐既然还不了钱,那么根据咱们金钩夜的规矩,姑娘留下一双手就是了。”中年男人的脸顿时阴暗了下来,恶狠狠的吓得不挽跌坐在了椅子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金钩夜是有钱有势的主,是看中声誉的主,绝不能干那种天谴人怒的逼人为娼的事儿,何况不挽已经是了。能够留下神女的一双手,对九门中的暗门称得上很大的打击了。
不挽的双手被压在台上,如今再多的娇弱,再多的可怜,再多的媚态,换来的不过是男人的讪笑,明晃晃的刀狠狠的落下,不挽觉得自己没晕过去真是值得嘉奖的。
一尺
一寸
一分
~~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很英气的男声从背后传来。不挽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还好不用无辜的失去一双手。
作茧自缚,清风惹醉
不挽转头感激涕零的看着来人。
身材颀长,肤色白皙,眉目如画,气度高慢,贵胄气逼人,不是金钩夜的老板雷霆又是谁?
“公子。”刚才抓住不挽的人,必恭必敬的垂手而立。看来这个男人也是有点威信的,不像是光吃软饭的人。
“小姐受惊了。”雷霆走到不挽身边,柔声说。“是谁给你们胆子这样对不挽小姐的?”他突然变了声调,严厉的呵斥属下。
“不管他们的事,是我欠了,欠了钱。”不挽有些羞涩的垂首道,抬手理了理鬓发,一段莹白如雪的皓腕从袖子中滑了出来,雷霆的眼里闪过不挽熟悉的光芒,很好,看来这个男人比陆品要好对付一些。
不挽素来不喜欢不好色的男人。
“把不挽小姐的欠条拿来。”雷霆吩咐下去,很快就有人送上了不挽按了手印的借条。雷霆当着她的面眉头都不皱的就撕了。
“小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