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长了声音,露出一个笑容,得到了这群人的疯狂回应:“要么就你的女伴脱一件!”
“啊?你们好坏哦!”
“真是的好坏啊好坏啊!”
听着她们的声音,所有公子哥都疯狂地笑了起来,摩拳擦掌准备开始摇色子。
楚承赫发现666居然一直没说话,显然在沉思,于是问:“你在想什么?”
666:“我在想,你怎么这么熟练,就算是因为邹郁的记忆也好,在这里玩得未免也太开了吧?”
楚承赫:“……我只是没谈过恋爱,又不是没出去玩过,有钱人不都这样吗?”
系统6:“……”好有道理,完全无法反驳。
男人都是一种很奇怪的雄性动物,当他们女伴的衣服跟他们的赌技和酒量挂钩的时候,他们就会不愿意让女伴脱下衣服,所以输了的人都在拼命地喝酒。
楚承赫的赌技不怎么样,起码在玩色子方面是玩不过另外几个人,虽然他怀里左拥右抱着两个,但他还是没有让人家脱衣服,而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红酒,白酒,洋酒,深海炸弹……就算邹郁的酒量比他看起来要好多了,但也禁不住这样的喝法。那两个小姑娘都叹为观止地看着这位邹二少在眼也不眨地把面前的酒喝下去,俊脸上只是飞起薄红,很是好看。
他的狐朋狗友们起哄:“邹少就这么喜欢你怀里那两个,都舍不得让她们脱两件衣服吗?”
楚承赫放下酒杯,在身旁的小美人脸上抚摸了一下,漫不经心的眼神却看得女孩子心跳加速。他收回手,从沙发上站起来:“女孩子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给你们这些输不起的家伙当挡箭牌用的。”
他一站起身就感到酒气上涌,有些站不稳,两个年轻的女孩子连忙起身扶他,被他摇着头推开了手。
他还能走直线,看起来还不算太晕,口齿也清晰:“你们先玩一会儿,我去上个洗手间。”
“去吧去吧。”
“别倒在洗手间不出来了。”
楚承赫出了门,那日天日地的音乐被挡在门口,顿时就感到脑子里嗡鸣的声音变小了。
他嘀咕道:“我都快被他们的音乐给共振出脑浆来了。”
666:“你喝那么多干嘛?你醉了没有啊?”
楚承赫开始站不稳了,他扶着墙往前走:“我怎么知道?喝醉了的人哪里会知道自己到底醉没醉?”
系统:“……这倒也说得很有道理。”
楚承赫是真的想出来上厕所,嘴里嘀嘀咕咕地道:“只要我喝醉了,那个人看到有机会,肯定还会来的……”
系统:“我怕你被别人占便宜!”
楚承赫:“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弯的吗?!”
系统:“……”
他摸进了男洗手间,星辰会所里连洗手间都有专人服务,所以他一进去很幸运地没有摔倒,还被扶到了隔间里。楚承赫醉醺醺地说了一声谢谢,开始感到酒意进一步侵袭了大脑,看东西都带重影了,还出现了幻觉!
他刚放完水,就看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