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瞒不住的,你医治好了皇后,在皇后身边有个身份,她总会顾虑一些......你不必去太医院入职,只需侍奉好皇后即可。”
也罢,太子费心,想的面面俱到,沈觅领情。
只要把阿远接出来,比什么都强,至于以后的事,走一步看一步,等温良回来了再商量,平日里小心些也就是了。
“还有,父亲久病沉疴,今晚你随孤去看看。”
沈觅点头,这才注意到太子今晚身着宦官衣袍。
这样也好,免得引人注意,毕竟身为女子夜入皇帝寝宫有所不便。
作者有话要说:想把青丘美人云改成沉鱼落雁,这样说起来多有范儿啊
田蚡:你收藏那个作者的新文了么
窦婴:哪个作者
田蚡:沉鱼落雁啊.......
可是吧,又怕——
田蚡:你收藏那个作者的新文了么
窦婴:哪个作者
田蚡:隔壁老沉呐.......
今儿继续双更更更更更,吃冰砖冻哒
☆、薛小侯爷一战成名
沈觅换上阿路带来的宦官服,与太子一起低首跟在阿路身后前往皇帝寝殿。
皇上已然入睡,昏暗的光下,皇上脸色发黑,嘴唇暗红,眉头紧皱。
沈觅悄悄的为皇上把了脉,正如太子所说,久病沉疴。
面对太子满含期望的眼神,沈觅无语,轻轻摇头,太子眼中的希望如同瞬间消逝的流星,只余感伤。
出了寝殿,太子问道:“还有多久?”
知道他问的是皇上所剩日子,沈觅道:“积重难返,药石无效,只看皇上意志,长则月余,短......就不好说了。”
太子抬头看天,良久,轻轻道:“如果可以,孤愿减寿十年,以求父皇安康。”
沈觅只倾听,不语。
“父亲是个好皇帝,一生简朴,勤政爱民,现年不过四十有八,这身子是累坏的,外有匈奴、夜郎、南越,内有枭贼虎视眈眈,父亲知道寿数不多,每日吃的药比饭都多,艰难的一日撑过一日,就是等孤长大,孤——”
太子哽咽。
沈觅静静地站在一旁,看他情绪稍微平定一些,安慰道:“皇上不放心太子独自面对险境,可是太子定要坚强的走出困境,也一定会走出困境,自古以来邪不压正,天下万民心中自有公道,太子少年英才,历史罕见,再难的山也有翻过去的那一天,你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皇帝,足以让爱你疼你的皇上欣慰。”
太子看着她,勉强一笑,“也不知为何,孤愿意跟你说话,心里总觉得你是可信的。”
血浓于水,沈觅再明白不过,可是话不能那么说,沈觅没想过跟王皇后相认,更别提眼前的小太子了。
人家的生活过的好好的,与自己和阿爹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何必牵强,若是相认,定会给王皇后惹一身麻烦,搞不好还会牵连太子,若是王皇后心再狠一点,那自己岂不是找罪受,前有抛夫弃女,后面的事不好说。
还是桥归桥,路归路的好。
“民女的弟弟与太子一般大,也是有什么事都愿意跟民女倾诉,说了心里就舒服一些,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