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问清楚。
好不容易到了院门口,沈觅一把拉住那护卫的衣袖,气喘吁吁的道:“你走的这般快,我哪里跟得上,这一路快跑断气了,十一姑娘怎么住在外院,你—”
成一低着头没动,也不做声。
沈觅正奇怪,一抬头却看到院中梅花树下有一名男子,身着黑色大氅背身而立,披在身后的长发用一枚虎睛玉束起,那虎睛玉似野兽的眼睛,在阳光下折射的光芒夺目冰冷。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有人要搞事情了~
天下搞事哪家强,青州府里窦小郎
☆、陷入窦宪之手
沈觅突然有点紧张和不安,不会是那十一姑娘的相好吧,深宅大院可说不好有什么故事,想问问怎么回事,却发现那带路的护卫不见了。
沈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正想慢慢退出去,那梅花树下的男子转过了身。
黑洞般的眼睛,挺直的鼻梁,略显凉薄的嘴唇,石刻般的面容—不是小倌儿是谁!
跑!
沈觅脑子里一个激灵,毫不含糊的转身便逃,没跑出几米远便见刚才那护卫从天而降,手执长剑正对着自己的咽喉。
罢了,跑什么跑!
别说这太守府里面路不熟,就算在大街上也跑不过人家,何况还有个会飞的!
鉴于沈觅态度不老实,成一这次直接将她送到主子面前。
窦宪手里拿着一壶“仙人醉”晃来晃去,戏谑的看着面前的女子,“跑啊,怎么不跑了?”
沈觅有个好处便是心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跑不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好了。
先礼后兵是礼数,可对待面前这恶人实在不能讲什么礼数,好歹太守那宝贝金蛋还指望自己调理身子呢,应该也不会吃什么大亏。
嗯,大概可能。
“上次你说自己姓窦是吧,好,窦家郎君,我并非是怕你,只是不想见你,你与我的一位故人很是相象,所以—所以才有过不愉快的误会,既然话都说开了,你又何必作祟。”
“作祟?”窦宪抿了一口酒,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还有么?”
“有,我是来为十一姑娘看诊的,你莫要为难我,不然—”
窦宪看着头顶飘落的梅花,轻叹口气,道:“不然怎样?”
沈觅一鼓作气,“不管你的靠山是谁,就算是十一姑娘,那也不应该仗势欺人,身为小倌总要有小倌儿的自觉性,既然卖笑换财,便不能到处讹人生事。”
“小先生认为十一姑娘是我的靠山?我没有身为小倌儿的自觉性?卖笑换财?嗯?”
窦宪慢条斯理的重复着沈觅的话,抬手摇了摇那株花枝,漫天梅花飘落而下,落了沈觅一头一身。
沈觅往后退了几步,拍着身上的花瓣,怒道:“不是讹人就是摧花,简直是可恶至极,早晚有人收了你这妖孽。”
“妖孽?”
窦宪从花海中缓缓走出,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这个喋喋不休的小女人,眼睛里跳跃着幽幽的光,微薄的唇似笑非笑的抿起,整张面容邪魅至极。
沈觅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手习惯性的抚上腰间的药袋。
左边没有......右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