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扯住安淮的衣角,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生存的希望渺茫,她该怎么办?
“王爷,她好歹也是你的女人,未免也太不仅情面了啊。”男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和安淮杀人的眼神。安锦曦在外面竖起耳朵听着,有些可怜柳侧妃,找什么样的男人不好,找这样一个二百五,人蠢还没有眼力见儿,no作nodie啊!
安锦涵已经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目光涣散,失了魂魄。
安淮冷冷的看着他:“穿上你的脸面,再来和本王说话。”他现在看着这男人就恶心,厌恶的背过身去。
男子这次倒是听话,取过袍子套上。他在这楼里是绝对的头牌,老鸨子捧着他,下人们尊敬,一般的小倌见得他都得听话,更何况他还有王爷的女人。于是也就嚣张霸道惯了,只不过终是井底蛙,不知世界有多大!
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下来。
柳侧妃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红着眼睛哭喊:“王爷恕罪啊,妾身……妾身……呜呜。”
安淮看着她的眼神不带一丝感情。“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没想到陪伴多年的枕边人就然是这个丑陋模样,又何止是寒心?
“是他!”柳侧妃心一横,指着刚刚和她欢好的男人,咬牙说:“是他逼我的!王爷,妾身跟您这么多年,您要相信我啊。”柳侧妃两行泪流下来。
安淮拼命忍着怒火,这么多年的夫妻,怎么可能没有感情。
柳侧妃见他有些犹豫,急忙趁热打铁。“王爷,今日妾身出门不知怎么的就晕了,醒来就……呜呜。”
安锦曦在外隐约听着,大骂不要脸!然后她又恶趣味的想着,不知道二百五什么反应?
二百五自然很不开心,很生气,这女人还真是不要脸,想倒打一耙?她当年招惹他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这么一天?想拿他当挡箭牌,门都没有!
“柳儿,你这话可让人寒心啊,这十多年来的恩爱,你都忘得一干二净吗?”他冷冷地问,柳侧妃的心沉到谷底,怨毒的盯着男人,像是毒蛇盯住了自己的目标,嘶嘶吐着信子。
安淮稍稍平息下来的怒气被这一句话重新激起!十多年!她给他带了十多年的绿帽子,好好!真是好得很!亏他刚刚还想相信她!真是瞎了眼睛,怎么会娶回家这样一个荡/妇!
再次将柳侧妃踢翻在地,“好!”暴喝一声,安淮突然间觉得头有些晕,气死他了!
安锦曦察觉出安淮的声音不对,急忙喊安锦瑄。“弟弟,快进去看看他!”戏还没唱完,安淮可不能先倒了!
安锦瑄大义凛然的点点头,安淮的身体微晃,显然气的够呛。安锦瑄眼疾手快扶住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叫:“父王……没事吧。”安淮摆摆手,重新站稳。
柳侧妃面如死灰,这下完了,王爷不会放过她,可是她死不瞑目,十多年安然无恙,怎么偏偏这时候出事儿?
安锦曦大概会告诉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安锦涵抽泣着,已经从最初的惊恐中缓过神来,她抬头看着幸灾乐祸的安锦曦,忽然间才想起来,“明明是安锦曦要来看什么证据的,结果……肯定是她搞的鬼!母亲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