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实话,有件事还是想问一下,最近学校里的那些谣言年哥你听到没有?就你和‘s’级的那些话。”有哥们儿双手搭在栏板上好奇地问。
“别瞎问有的没的,你都知道是谣言了还问?”拉丁裔的美女文员立刻皱眉示意多嘴的家伙噤声。
“我和路明非么?我们没什么。”林年说,“只是有些事情处理的太急没扯清楚,找个时间弄清楚就好。”
“没什么大事情吧?”
“没什么大事情,就互相一句话的误会罢了。”林年说。
执行部里不少兄弟互相对视了一眼挑了挑眉,看起来两个‘s’级之间好像还真有什么事情,虽然不像是谣言传的那么离谱,但估计北亰那一趟还是出了什么茬子,否则被干掉的应该就是两位龙王了。
“妈的,真羡慕啊,听说当时北亰在场见到龙王真面目的人有不少,甚至除了正统和秘党之外还有那些不入流的赏金猎人!我干,觐见龙王啊,还能全身而退,这种机会我居然错过了!”日本裔的哥们儿像是错过了大乐透的奖券,一副悔恨的模样。
“总有机会的,经常出任务不是什么好事情,有命见龙王不一定有命回来,就那一批觐见了龙王的都有当场被吓死的。能休息就多休息一下吧。”林年一口喝干净了咖啡把杯子放在咖啡机上拍了拍那兄弟的肩膀宽慰。
日本裔的兄弟愣神的看着咖啡机上空空如也的咖啡杯,等林年走过后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琢磨着自己这咖啡是才现磨冲出来的滚咖啡吧?难道咖啡机坏了?心里想到这种可能,吓得他赶紧伸手去摸杯子内壁,然后就被残余的滚烫温度给烫的缩手嗷嗷直叫。
没留意背后吃闷亏的日本裔兄弟,林年走进了执行部更深的走廊,沿路上就安静许多了,还是能见到抱着文件走过的漂亮文员,在见到林年后她们都会笑着主动问好,有些还会停下来甜甜地问林年怎么有空来执行部,是不是需要什么帮助。
“找施耐德部长。“
“部长的话还在办公室里老样子,进去之前敲门就行。”
林年按着记忆走到那扇办公室的门前,看了一眼门边的名牌,抬手敲门才一下里面就响起了那嘶哑的男人声音,“进。”
推开门进去,执行部部长冯·施耐德坐在最里面的办公桌后面,面前还是一样堆积着批不完的文件和报表,小铁车安静地停在桌边,上面拖着的氧气罐指标还在安全的位置,想来是足够他一口气在这里待很久不用出去置换生存的必需品.想来这也算是另类的强迫他运动,而不会久坐的方式了。
“林年,坐。”
彼此都是老熟人了,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可以讲,林年坐在了办公室前的椅子上,抬头看向施耐德开门见山地问,“出了什么事情?”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在行政休假的过程中,执行部的专员执行完一项任务后都会有一定时间的假期来调养身心,保证在高压高强度的工作下能维持心理健康。
具体休假的时间根据任务的难度和内容而定,像是“青铜计划”那一次,参与了任务的全员教授和学生都强迫放了三个月的假期。这一次北亰的行动楚子航、维乐娃他们也是被批了足足三个月的假期,但路明非和林年则是特殊一些,不明原因的情况下,他们两人被执行部批了整整半年的假期。
这半年以内,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和学院事先报备,想去哪里去哪里,回老家都可以。但缺的课时之后还是需要自己找时间补上,这学年就算不参加考试,绩点也是默认拿满的最高标准。
在这段行政休假的期间,除非遇到特别紧急的状况,一般执行部是不会呼唤休假专员的,毕竟执行部也不是缺人到必须逮着一个专员猛薅的地步。除非这项任务非这个专员不可,换其他人选超过百分之九十几率失败,并且还会引发巨大后果的情况下,执行部才会不得不唤醒休假专员再度赶赴往前线了。
顺带一提,林年就是那个至少被薅过三次的倒霉专员,所以对这种情况也见怪不怪了,谁叫他的言灵是“刹那”和“时间零”呢?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在一分钟内飙车冲出市区将即将爆炸的炼金脏弹丢进沙漠里爆炸?又或者从基地组织的手里救走几十把枪对准的以色列议员的千金?
说实在的,他到现在也不太明白,那个以色列议员那边是怎么说动美国方恳求卡塞尔学院出动他这个执行部专员去救对方家属的.但人家就是办到了!
那个议员的千金之后还死活要林年的联系方式,说要泡他,议员再度借助美国政府的渠道向卡塞尔学院这边提出了要把林年当做交换生换去那个议员千金学校的意见,结果这次就被毫不留情地拒绝掉了然后更吊诡的是,美国政府居然就为了这件事连续施压了好一段时间,可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
“不会让你去搬运脏弹,也不会让你去处理龙类,更不会让你去客串007帮美国政府做事。”施耐德一眼看穿了林年在想什么,开口就否杀掉了那些不切实际的猜想和可能。
林年坐在椅子上抱着手,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对方开口,总不会是叫他来执行部坐一坐,嘘寒问暖一下最近过的好不好,吃饭吃的香不香,大便通畅不通畅,可能这是新生联谊会和林年的后援会那边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执行部?算了吧。
施耐德看着林年,觉得对方做好了准备,然后点了点头说,“我们丢了一份文件。”
在听见这句话的瞬间,林年就闭眼睛,抬起了左手,食指侧面顶住眉骨拇指按住太阳穴按压。
因为这句话他莫名其妙有种既视感,很糟糕的既视感,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也不可能记错,几个月前那些混乱的伊始就是从一份丢失的文件开始的。
就和那一次一样,现在面前的施耐德开场白和那一次如此的相似,上来就是:我们丢了一份文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