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自从他被迫跪在自己哥哥的脚边后,整个世界都好像完全扭曲成了一幅他看不清的模样。
韩秋甚至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他会从跪在韩静轩脚边,再到不得不爬到韩静轩的膝盖上将头靠在正在翻阅文件的男人膝头,韩秋会感觉到对方伸出手抚摸他时越发重的力道以及那仿佛在抚摸宠物般的动作,韩秋有的时候是会生出一股疑惑的,他明明也不至于懦弱到这种地步,曾经的韩秋甚至更是一个跋扈到让人牙痒痒的二世祖,但是现在的他却仿佛被拔去了爪牙的老虎一般只能趴在自己哥哥的脚边用身体接受对方的爱抚,颤颤巍巍到深怕自己有朝一日会被抛弃。
其实韩秋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畏惧面前的人,唯恐最后连韩静轩都会抛下自己。这个在他小时候就站在他身边替他安排好一切的人实在太过重要了,重要到一旦想到韩静轩表现出要将他赶出去的态度,韩秋就感觉天崩地裂一般。
韩静轩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并且在悄无声息地加深了韩秋对他的依赖,他甚至会摸着韩秋的头,告诉对方他只是一个无能的废物和米虫,从小到大都得靠哥哥的帮助才能活下来,如果离开他韩静轩的话那么韩秋就什么都不是,甚至会沦落到生活无法自理的程度。
这几乎算得上恐吓了,这种话只能吓到三岁小孩,但在长期的压迫下,韩秋却是在韩静轩一遍遍的重复中不得不将这番话完全听了进去,有一句话是真的,韩秋从小到大都是在韩静轩的规训下成长的,更小的时候,他会粘着年纪轻轻就显得老成的男人,连衣服都是韩静轩手把手的替他穿上。
韩秋几乎就宛如韩静轩的小尾巴一般黏在他的身边,可能是知晓这个人是他的哥哥,所以就总是仗着这一点要求韩静轩包容他,这么厉害的人也得给他穿衣服,和他睡在一张床上,韩秋第一次梦遗的时候,他身旁熟睡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接着韩秋在迷迷糊糊间就感觉自己的私处被人抚摸了两把,他睁开眼,就看见韩静轩那双发灰的眼眸,他看上去几乎显得月光下照出的一道幽魂,下一秒就要散了。
因为对男人的信赖,韩秋甚至是任由对方平静地拉开他的大腿,然后脱下他的内裤,两个人一起低下头去看他沾着水的私处,在那里,一根挺立而起的阴茎下方露出了被其遮盖的粉嫩女穴,那里沾着一点穴水,颜色是粉嫩又柔软的,透着一点淡淡的粉色。
韩秋自己看着,都感觉那地方又小又娇,且和阴茎长在一起过于怪异,他一瞬间就对这个部位产生了抵触,更别提那地方还在自己哥哥的面前流着水。
他的两条腿都有些发软起来,在韩静轩的注视下不知为何感觉脸上臊得慌:“别看了。”
他想把腿并起来,却被男人看了一眼,韩静轩的表情是很正直的,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小事:“不好好处理的话会不舒服。”
“我才不要碰这里!”韩秋说道,带着一股莫名的抵触,韩静轩看了他一眼,他的声音莫名有点哑:“那我来吧。”
所以说他的哥哥是真的好,韩秋自己觉得脏不愿意碰的地方,对方却可以面不改色地低下头,直接用唇舌含住那个部位,韩秋心里莫名有种快意,他那小而且嫩得犹如豆腐一般的部位被人张嘴吃上,接着叼在嘴里吮吸,一股难以克制的、陌生的痒意就一路蔓延上来,让他的下身开始出水。
韩静轩含得很仔细,一遍又一遍地吮着他的东西,像是恨不得要把它咽下去似得。韩秋的两条腿都缠在一起,他的声音发闷起来,眼睛里也开始渗出泪水,他感觉下身像是要尿了,一股很明显的尿意在下端开始酝酿,尖锐到让他的下腹发软,并且不知该如何排解。
“尿……要尿了……”韩秋口齿不清地说着,在自己都不清楚这算什么的情况下被自己的哥哥吃着女穴,他恼怒地拍了拍青年的脑袋,却无论如何也掀不开对方,两道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下来,韩秋心里骤然划过一个念头:就这样尿在韩静轩的脸上,尿在这个被父母寄予厚望的,他平时都得仰仗对方的大哥脸上,谁让对方平时管教他,谁让他用嘴死死吃着自己的那个部位还不肯松开。
带着这样的想法,韩秋不再压抑自己,在自己哥哥的身下迎来了第一次的潮吹,他几乎是带着一股微妙的扭曲感看着韩静轩的银发被他下身冲出的水柱浇了一脸的,那种快意甚至比本身的快感更让人着迷,望着那张平静却布满水渍的脸,年轻的韩秋甚至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他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看见韩静轩抹了一把脸,接着望着自己的手指,将其放入嘴里细细平常的时候,他才像是被掐了脖子一样突然哑住,接着,银发青年望着自己的小弟弟,扬起手,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拍在了那个刚刚还因为高潮而颤抖的逼上!
“骚货。”韩静轩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拍下去,让刚刚还在笑的韩秋瞬间僵住了,温热且敏感的小逼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韩秋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颤音,他因为锻炼而显得格外饱满的胸脯颤颤巍巍地颤抖起来,蜜色的肌肤上满是汗水,还有刚刚溅出的骚水,韩秋几乎像是被吓着了,从未见过男人如此的神色和摸样,不像是他的哥哥,更像是一个纯粹的、陷入欲望却无法发泄的雄性。
“骚婊子,贱货。”韩静轩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让那块软肉被刺激到了一般迅速肿胀了起来,通红高热的女穴像是一块被人揪出蚌壳的肥嫩蚌肉,在外界的刺激下为了自保就只能不断地吐出骚水,于是韩静轩打着打着就发现自己弟弟又要高潮了,青年勾着腰,胸口的乳头蹭过枕头,眼神是茫然且懵懂的,初次高潮就被如此对待让他在最开始对于性爱最模糊的时候,就先入为主地留下了暴力的印象。
他今后就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对女人有感觉,脑中会偶尔划过类似于被人掌掴、抽打的画面,那些在梦里爬到他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侵犯他的身影都是韩静轩的面孔,那个明明模糊却有着韩静轩样子的人会一边掐住他的脖子辱骂他,一边用鸡巴插进他的嫩穴,接着粗暴地、疯狂地侵犯他。
明明是如此暴力的行为,韩秋却总是会在春梦后颤抖地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腿心溢出大量淫水,大脑中都只剩下被男人粗暴入侵时恐怖的快感。
在被自己的哥哥舔穴并掌掴后所产生的性幻想。
而在当时,韩静轩的鸡巴都已经完全硬了,他看着面前明明体型高大却被打得失了神般,只能愣愣地看着他的弟弟,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他确实是想要强奸他的,直接强奸这个敢睡在他的床上就露出逼勾引亲哥哥的婊子,但爸妈却又睡在隔壁,想到这里,他只能当着面把鸡巴掏了出来,韩秋像是被吓到愣住了,看见鸡巴上来连躲都不会躲,就那么露着奶子躺在那里,看着韩静轩的视线在他的奶子上转了两圈后,男人就抬起手又扇了他的骚逼一巴掌,命令他捧着那对奶子给他乳交。
韩秋不敢反抗,他甚至忘了尖叫,在哥哥的命令下只能努力捧起自己发育得肉嘟嘟的奶子给男人插,韩静轩说他的那对东西就是给人玩的,一边说着,男人还偶尔对着那对胸肉打了几巴掌,看着那个除了乳摇以外其他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奶子被一根鸡巴插得不断乱颤,最后韩静轩抵在了韩秋的嘴边让他把精液咽下去,青年犹豫了一瞬,就把那根东西捅开喉咙,腥臭的浓精就那样灌入其中,把口鼻喉都完全淹没。
在那之后,韩秋还被人捂着嘴,命令他将那些浓稠的精液完全咽下去。以至于到第二天韩秋的嘴里还有一股不适感,他委屈极了,之后意识到了韩静轩的所作所为究竟意味着什么事,就拿着这件事去当做把柄威胁他,让韩静轩知道自己是个会捅亲弟弟喉咙的变态。
就这样,韩秋自认为自己手中有了对方的把柄,就变得越发跋扈起来,直到他突然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而他也想不到,在那么多年后的今天,他会变得比那个时候更加不堪,要为了这个月的生活费跪在男人的脚边叫他哥哥、主人,被灌下春药放置,等到他控制不住自己在地面上喷出一道骚水的时候,韩静轩才会突然出现,骂他是个婊子,接着再把鸡巴插进他的嘴里。
他的口中满是浓精的腥臭味,但韩秋不得不咽下去,之后还得对着韩静轩低下头,对其为自己这个废物灌精的行为表示感谢。
韩秋的逼终究是被人操烂了,他一边被韩静轩按在地上,一边被人骚货婊子地辱骂着。
压在上方的人甚至不愿意给他干涩的下体稍微润滑,甚至不愿意等他出水,就那样直接将硬挺的鸡巴捅了进去,韩秋应该是哭了的,甚至哭得很大声,他的下身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撞击声,子宫口上传来的力道压迫到膀胱,让他的腿止不住地发着抖的同时,心里还有一股想要呕吐的冲动。
韩静轩说他是骚货,说他勾引他,就连韩秋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勾引了对方,他的两条肉腿哆嗦地厉害,嘴里已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大多都是被教出来的话:
“主人,主人要喷水了,哥哥要喷水了,小逼好痛,主人,主人求你——”
韩静轩的鸡巴越发硬了,他初次开荤,理所当然地只有冲动和欲望,没有一点柔情和温柔,他把韩秋说得下贱极了,仿佛是对方跪在地上求着韩静轩来强奸他似的,嘴里还说着类似于侮辱人的话,韩秋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往日的桀骜仿佛都离他而去了,他现在就是韩静轩养着的一条狗——如果没有韩静轩给的钱,他就会被赶出韩家,然后在街头乞讨。
是他的哥哥,他的主人给了他继续生活的机会,他应该跪在地上感激对方,但是被男人这么说着的时候,就算是因为脑子糊涂的韩秋也总会感觉不太对劲,他会咬着牙反抗,说不对,不是这样的,然后就被男人的鸡巴塞得再次失去呼吸,被男人的屌搞得整张嘴都要废了,鼻子里都被鸡巴的味道塞满,等那根东西在他的喉咙里抽插几次却不拔出去后,真正痛苦的时候就来了,韩静轩会刻意看着自己弟弟窒息的模样,看着他的脑子都像是被鸡巴塞到连思考都无法思考,接着在人肺部的最后一口呼吸都要被榨干的最后一刻拔出去,接着轻慢地用那根沾着口水的东西拍打他的脸,问他现在哥哥是不是主宰他生命的人。
韩秋是真的被操怕了,他想过要逃,却发现离开韩家之后自己真的一无是处,他去寻找工作时,要不然是他看得上的企业看不上他,要不然是有辛苦的岗位他却不愿意自降身份,等到他的银行卡再次被冻结,身上的钱都用光之后,男人最后的归宿就是重新回到韩静轩的身边,然后跪在他脚边当他的母狗。
然而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艰难了,韩静轩的鸡巴又硬,韩秋的逼又小,子宫也是一样的娇气,被操了几次就会控制不住地潮吹,然后身体软成一团接着倒在地上喘息,韩静轩就只能按着他肥软的屁股骂他是个连挨操都不会的母狗。
韩秋身上的肉看上去结实,为了锻炼甚至有八块腹肌,看上去是极其男人味的类型,却没想到在床上会这么没用,被这样一句句地辱骂着,韩秋真的会生出一股自己的废物子宫一无是处的错觉,他会把韩静轩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然后思考着自己是否会被其抛弃。
他的子宫,他的身体,除了被人奸淫以外都一无是处,他的奶子就是被人玩的,韩静轩掐着他的脖子和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这些话,像是要把韩秋的脑子都完全搞坏,他甚至拿来了一些催情药逼着人喝下,这才让挨不住操的人在他身下止不住地高潮,然后流出淫水。
但是这样性虐般的性爱总是夹带着暴力和精神控制,韩秋被关了几年,脑子真的完全糊涂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第一世是怎么死的,只知道他有一天突然在韩静轩的身下挨着鸡巴的奸,一边摸着自己的阴蒂,一边敞开腿任由那根东西深深地捅进来插他已经被搞坏的子宫,他的脑子好像已经完全坏了,在韩静轩一如既往地要插进最深处给他的子宫喂鸡巴的时候都不懂反抗,满身是汗地任由人一边嗅闻着他的头发一边玩他。
“你的穴太软了,韩秋。”他的哥哥喘着粗气,半点看不出在他人面前的样子,漂亮的脸上潮红起来:“太肥,太多水了。”
他一边操着,一边换了个姿势,将人按在床上深深插入,不顾他的推拒一次又一次地将粗硬高热的鸡巴捅进那殷红的女穴里,用棍子把穴洞插出晶莹的水。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韩秋却突然小腹一痛,接着整个人开始啜泣起来,他捂着自己的子宫,用阴道夹紧了不让人进去,那根东西就那样死死卡在里面,韩秋的脸上满是冷汗:“不,不要……”
他痛到开始发抖,打着寒战:“别进来了,不要再进来了,受不了了。”
“够了,别拿乔。”韩静轩的脾气不算好,他一巴掌拍开了韩秋捂着下体的手,一边又再次朝着那口嫩穴狠狠插弄,快速到难以想象的动作几乎要出现残影,韩秋的呼吸急促,眼白都被插到上翻,整个人像是被活活搞到只剩最后一口气似的,连最后一点呼吸都被人用鸡巴插着。
发麻的穴口、被不断撞击的宫腔都传来一股麻木的快感,他又痛又爽,手指抓着床单几乎要把布料撕破,用最后一口气般喊着:“求你停下,好痛,好爽,停下,肚子好涨……要被操死了……”
韩秋几乎要发出嘶声,然而韩静轩却仍然插着他的穴,眼睛都是猩红色:“够了。”
他说,然后冷哼了一声:“不就是想要钱吗?我操完这次多给你点钱,乖婊子,把子宫打开,让哥哥再插深一点……”
“不要,不要钱了……不要……”
韩秋慌得六神无主,只感觉腹部一阵又一阵的剧痛后骤然一轻,接着是什么东西下坠般的感觉,韩静轩恰好在这个时候在他的子宫里射了满满的一泡,他舒爽地呼出一口气后将自己拔出来,看着那个没用的废物穴无法合拢的样子嗤笑一声,捏了捏油润的阴唇看着浓精缓缓流淌出来,接着抽出了一张支票,在上面写下一行数字后把它塞进穴里。
“上面有两百万,够你去玩了。”韩静轩的语气就像是在警告一般,毕竟再怎么金贵的婊子卖个穴也不值两百万的:“哥哥要先走了,晚上收拾好之后跪在床边等我,懂吗?”
他捏了捏男人的脸就直接离开,把人抛在床上,完全没搭理对方是怎么打着哆嗦,下半身即使过了一个小时也无法移动,一直往外流着精液和淫水,直到那张支票被完全浸湿,里面带着血水的淫水才从穴口内缓缓流淌出来,就那样掉在床上。
房间内只留下韩秋一个人的喘息和啜泣声,沉默了良久,他捂住脸,终于是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不要钱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