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不卖艺》
温柔瞎子艺馆馆主攻x恶霸世子强受
明月高照于夜空之中,垂柳湖畔旁的青楼小苑在这江南夜色之中灯火通明,那元青艺馆便是这条人声鼎沸长街中最为热闹的一家,元青艺馆中的姑娘皆会琴棋书画,卖艺不卖身,来访者也都是文人雅客。
环境幽雅宁静的元青艺馆中,众人诗词对赋,把酒言欢,偏那二楼高座中出了闹事之人,众人望去,只看到那元青艺馆中最出名的莺燕姑娘此刻正捂着脸颊坐在地上小声啜泣着,梨花带雨的清丽面貌让人垂怜心痛,但细瞧席中坐的是谁后,无人敢上前扶起莺燕姑娘,那席中人服饰华丽,锦衣丝履,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端正,正是这方圆百里无人不晓恶贯满盈的齐候世子齐震,此刻齐震没有任何形象的躺在席中大口的喝着酒,对莺燕没有半分垂怜之意,嘴中大声辱骂着:“都他娘成了艺馆的姑娘,还不准本世子摸一下,装什么黄花大闺女呢?”
“哟,这位不是齐候世子嘛~世子何必如此恼怒?您大人有大量,别气了,莺燕,还不赶紧给世子赔礼道歉。”姗姗而来的红衣老鸨花娘劝慰着喝醉了酒的男人,眼神示意着莺燕上前赔礼。
“滚,本世子要得了你这种贱货赔礼。”男人一声呵斥。
那红衣老鸨脸色有些发白,却依旧忍耐着被人轻贱之意,尴尬的陪笑着。“瞧世子什么话,莺燕姑娘做错了事,自然得赔礼,不过世子我们元青艺馆真是卖艺不卖身的……”
“花娘,这艺馆开了,卖艺不卖身,怕是欺负我齐震没来过青楼红馆,不肯派人伺候吧?”今日他心情极好找了一些狐朋狗友寻欢作乐一番,见元青艺馆环境雅致便挑了这处,众人喝了不少酒后兴致盎然,谁料他碰了一下不远处坐着弹琵琶的莺燕姑娘,居然被甩开了手,这才引起这番闹事。
花娘挑眉风情万种的解释道:“世子,妾身们虽为妓,但都是艺妓,还请世子见谅,移步他处吧。”
“世子,他们元青艺馆,确实是卖艺不卖身,不如我们再去寻个好地……”一旁看不下去的友人之一李进开口劝到,他们原以为这齐震改了性子才来元青艺馆,谁知齐震根本不知道这元青艺馆的规矩,如今破了这规矩,趁管事之人还未出面,想叫齐震收敛怒气转移地方。
“什么破规矩?本世子就不遵守!你们不是卖艺不卖身吗?今日本世子偏偏要你们卖身!”齐震神色恼怒从袖中拿出不少银票拍在桌子上,嚣张的态度惹得众人忌讳他的身份敢怒不敢言。
“何人在我元青艺馆喧闹?”一声呵问伴着悠然琴声而至,让众人心中不由平静下来,那主台中间长纱中隐约瞧见一人身影,被轻纱挡住的人让人觉得神秘莫测……
“连面都不敢露,还想多管闲事?”齐震不怒反笑,他晃晃悠悠站起身走到主台上,大手掀开那长纱,那人面容映入他的眼中,他瞪大着眼睛不由惊叹。“好美……”
那长纱掀起间露出了说话人的庐山真面目,众人眼中只余惊艳,那是一个极美的男子,他长眉若柳,身如玉树,眉目之间带着温和,虽双眼紧闭,但也掩饰不了他那俊美容颜。
“君玦公子。”花娘福身行了礼,拉起被人遗忘的莺燕姑娘,此时众人一瞧,这元青艺馆的头牌艺妓和被唤为君玦公子的男子一比,容貌气质相差甚远,若说莺燕是人间佳人,那男子可为仙人,有人悲叹,如此神貌之人竟是瞎子……
“在下君玦,是这元青艺馆的馆主,卖艺不卖身是本馆的规矩,这位公子如若想在敝馆闹事,还请多作思量。”虽被齐震如此对待,并不恼怒的他只是态度从容不迫用细长白皙的手指拨弄着琴弦。
“呵,还从未有人敢与本世子如此说话。”齐震大笑,他眼神中毫不掩饰对男子的欲望;“她,我可以不要,但我,要你。”齐震此话引起轩然大波,琴声戛然而止。
李进见状连忙起身向君玦致歉。“君玦公子,世子这是喝醉了酒,迷了神,方才不过一句戏言,还请公子勿怪,我这就将世子带回!”君玦何许人也,在这方圆百里,何人不知是个君玦除了是这元青艺馆馆主,身份更是显赫的皇族之人,齐震虽为齐侯府世子,但地位远远也比不上君玦。听闻君玦平时温柔和睦,可这都是建立在他没有生气的基础上,倘若惹怒了这元青艺馆的馆主,后果不堪设想!齐震这次恐怕……他这样一想,额头不由冒出冷汗。
“回什么回,本世子说了,我偏不守你这卖艺不卖身的规矩,你拿我又能如何?”齐震这个人,别人让他往东,他偏偏要唱反调往西,李进对君玦的致歉,无疑激怒了他,就算是天,齐震也要捅个窟窿,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青楼管事。
“好,既然世子如此坚持要破鄙馆卖艺不卖身的规矩,那君玦也不会坐视不理,花娘。”君玦一声令下。
“世子许是喝了酒神思疲惫,不如妾身这就带世子下去歇息,请。”花娘立即明白君玦的意思,她虽说出请,眼神却示意几个小厮上前,想要强行将齐震拿下。
齐震何许人也,岂会让人轻易抓住,然而他喝醉了酒,招式步伐比平时慢了几拍,不一会儿便被几个小厮困住,小厮们控制住挣扎乱动的齐震,挣扎间不知哪位小厮一掌打在齐震耳后,齐震便失去了意识停止了挣扎,李进想要拉住被小厮们架走的齐震,却被面前人拦住了去路:“君玦公子,这?”
拦住李进的人便是君玦,见他嘴角微带笑意:“还请这位公子向齐侯府带句话,世子醉酒,今日在我元青艺馆歇下了。”
“那好吧……”李进虽担忧齐震,但也不敢冒犯这位拥有强大背景的君玦,他只好讪讪放下手,眼睁睁的看着齐震被带走。
“呵呵呵,方才惊扰了各位客人,花娘实在是过意不去,不如今日便由黛花姑娘为大家歌舞一曲,以表歉意。”花娘见君玦被人扶持离去后,打着热场。
元青艺馆中除了莺燕姑娘的曲,还有黛花姑娘的舞,琉漓姑娘的解语花,此刻众人见黛花姑娘已经站在台上,收起方才看热闹的种种情绪,纷纷回到位置上欣赏起了舞。
“唔……”齐震清醒的时候,他正赤裸着身子,被人五花大绑的捆在床上,他眨着眼睛看着头顶床帘上的银白细穗流苏,身下床铺柔软舒适,然而他后劲依旧微微发疼,想到方才挣扎被人打晕过去的事,心中更加气愤,他不由骂出口。“狗奴才。”
“世子醒了。”房门被打开,被人搀扶进来的君玦一身青衫白袍,他猜到床上人何等模样,便转身将下人遣退,只余二人。
“是你?”齐震啐了一口牙,他试图想要挣脱开这些细索,却越发越紧,最后放弃挣扎,齐震此刻还不清楚自己的状况,态度却依旧嚣张跋扈指示着君玦。“你将本世子的绳子解开!”
“我看不见。”君玦言下之意就是,我不解;
齐震见他缓慢移动着脚步向床走来:“今日世子说,想要破了我这元青艺馆卖艺不卖身的规矩,君玦在世子昏迷时,想了许久。”
“然后呢?”哪怕身为瞎子的君玦看不到他此刻的糗态,齐震也有些羞耻,何况君玦还衣衫齐整站在他面前。
“我思索许久,既然世子要破这个规矩,而我元青艺馆中的女子,我不会强迫她们卖身。”君玦脸带笑意的脱下自己的外衫,露出了月白色的锦绣内衫。“为了满足世子的愿望,如今只好我亲自来了。”
“你想干什么?”齐震可不是傻子,倘若是君玦是能委身于他人身下之人,他才不会被五花大绑在床上。
“卖身。”脱下了外衫的君玦摸索着床帘边上的穗子,床帘被放下,他褪去内衫爬上了床。
“滚。”齐震想要躲避君玦的抚摸,可那人顺着他的大腿一路向上,最终摸到了他的头,手指挪开在枕头下摸索着,不一会儿,齐震便瞧见了君玦拿着的锦盒,盒子打开后,空气中散发着浓郁香味,君玦从中挖出润滑剂,齐震听到他语气温柔的开口。“今夜还请世子放心,君玦必定尽心伺候。”
“唔……啊……”齐震从未被人探索的后穴此刻正被君玦沾满润滑剂的手指进出着,虽只有一指,但他清楚的感应那指节摩擦着内壁,这种体验让齐震难受万分。“君玦,如若你再……唔……再继续,本世子必定灭你全族。”
“君玦尽情期待。”君玦看不见此刻齐震面色潮红,他只是感受着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包裹着他的手指,他想起什么,另一只手抚摸上齐震紧实饱满的胸膛,齐震并不是普通纨绔子弟,齐震父亲因战场骁勇善战,军功显赫才被当今圣上封为齐侯,从小在军营锻炼长大的齐震,不仅长得人高马大,肌肉更是发达,掌中肌肉饱满紧实,让君玦也兴致勃勃,他揉捏着齐震小小的乳珠,那朱蒂随着手指的动作变得硬实红肿。
“唔,你个混账!”齐震只知女子乳头会跟随着情动澎湃起伏,却不知道自己身体如此敏感,竟对君玦的揉捏起了反应,他原本半勃硬起的龟头正以涨红肿大,顶着君玦的腹部蠢蠢欲动着。
“那润滑中,有些许春药,如今看来是起效了。”君玦感受到齐震的硬起,他白皙的面容上浮起绯红,让原本就神迷的齐震有些看痴了眼,他以前觉得是世间最美貌的女子,都比不上君玦。
齐震后穴中的手指增长到三指,温热的内壁包裹他的手指,君玦额头布满着薄汗忍耐着自己想要进入齐震体内的冲动,他今日原是想给齐震一个教训,便想逗弄一番,谁料此刻自己竟然会把持不住。
“君玦,我来日必报此仇……”齐震将面色潮红的脸偏靠在枕头上,他下身肿胀叫嚣着释放,马眼却被君玦堵住,麦色胸膛上的两枚乳珠被君玦玩弄的红肿十分,急喘的身子随着君玦手指的进出流着汗水,因为被绑着,他大张刚阳的身子透着诱人冲动的妩媚之意。
君玦见开拓的差不多了,便将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指抽出,那空虚的甬道紧缩着想要充实,他双手把着齐震的双腿提起张开,身体挤入齐震的双腿之间,早已硬起的昂扬大物寻觅着齐震的后穴。
“嗯…?…”齐震半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身上没有动作的君玦,君玦的手指摸索着齐震的后穴,似乎在找洞口,齐震现在欲火焚身,空虚的洞穴等待着填满,一直表现良好的君玦,此刻居然对不准,他神情中带着羞耻和愤怒:“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君玦一愣,眉头紧皱着思考此时齐震的真实想法,最后还是放弃自己的冒失,他手指轻动,那原本捆绑齐震的绳索断开,齐震揉着勒出痕迹的手臂,将君玦推到在床上,他跨坐上君玦的身子,有些咬牙切齿的说:“他妈的一个瞎子还想……娘的……”但看到双眼紧闭不带丝毫影响的君玦,又什么也说不出来口,然而君玦已经捏弄着齐震的屁股,他下身向上挺了一下。“找到了……”
“嗯啊……唔……”正跨坐在君玦身上起伏的齐震,他双眼湿润的感受着君玦昂扬在自己甬道中进出的动作,因为骑乘的姿势,龟头进入的深度让齐震无力再去叫嚣,他似乎能感受到那昂扬上的纹路,打开他身体的最深处,刺激火热的交合更让人欲罢不能。
“啊……慢点……唔啊……”齐震被君玦持着腰肢,他无力的承受迎合着君玦快速的进攻,口中的呻吟高昂又断断续续,他埋头在君玦的脖颈中,看着白皙起皮肤上因为激烈运动鼓起的青筋,却没有丝毫想要伤害下手的意思。
君玦舔舐着齐震的脖颈,在那汗水淋漓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最后他拉下齐震的头,轻松吻上喘息的齐震,两人舌唇交战,下身不停歇的进攻着已然适合的洞穴,一时间和睦情动。
齐震双腿趴在床上,身后的君玦正缓慢又急速的摩擦着甬道,惹得齐震想要又得不到的强烈回应,齐震只好跟随着君玦的进出,吞噬着君玦火热的昂扬,君玦的手正玩弄着他的马眼,那透明顺滑的液体在手指动作间发出滋滋的声音。
“够了……够了……”埋在枕头间的齐震顺着激情的交合流出眼泪,他声音因为这一场性爱叫的沙哑,君玦没有抽出昂扬便将他翻过身,又惹得那甬道紧缩片刻,君玦忍住此刻想要射出的冲动,低头轻吻着齐震湿润的眼角。
“啊……”齐震发出叹息声,他双腿被君玦高举于肩,君玦干的他射了出来,白灼洒在两人腹间,君玦放下他双腿,亲吻上喘息的齐震,随着那甬道的越发紧缩,他终于射了出来,而齐震已经疲倦的睁不开双眼最终受不了这种刺激,昏睡过去了。
“公子,公子。”小巧俏丽的琉璃正吃着口中点心,她见面前男子发呆便喊。
“嗯?怎么了?”走神中的君玦反应过来喃喃问道,那日清晨他醒来,怀中无人,床榻冰冷,花娘告知他,齐震卯时便离开了,半个多月了,他也不见齐震前来报仇,心中颇为郁结,他,对齐震动了心。
“公子,琉璃叫了你许多声也不见回应,是在想什么事吗?”琉璃有些担忧的问到,公子近日来她这里一坐便是一个晚上,她已经许久没有客人了,再不去接待客人,她这个月的月钱可要少了。
“没什么,坐了那么久,我该回去了。”君玦摇了摇头,他站起身,身旁小厮便上前扶住他的手引他回去。
“哎,公子,你换了新的小厮吗?”琉璃问到,让君玦不由停下了脚步,他手中握着的人手臂健实,一点也不像廉儿的手,他换了新的小厮?廉儿呢?
“嗯。”但他只是停了一会,便继续向前走去,琉璃看着两人远去的声音,低吐了一口气。“那眼神搞得我好像要吃了公子似的……”
“你来了。”君玦闭着眼睛顺着那人引导的方向走,这是回他房间的路。
“嗯。”许久未能听见的声音让君玦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紧闭的眼角带着弧度。“你来作甚?”
“嫖你。”齐震挑眉,他那日回去后大病一场,身体好养了几日便好了,寻思着来找君玦报仇,又每每想起那晚两人,愣是在家呆了小半个月才克服住自己的羞耻才出门。
“你可知,我卖身不卖艺,如果嫖我,可是要付出代价。”进了房间后,君玦开口,他将那人抱住,亲吻上去。
江南少了个恶贯满盈的齐侯世子,元青艺馆中,而元青馆馆主君玦身畔跟了个大言不惭的嫖客,每每来嫖,每每被吃。
元青艺馆依旧每日大门开启等候着客人的到来,莺燕姑娘近日谱了新曲,与黛花姑娘同台演奏引起不少文人雅客的赞赏。
——完——
嗯?你问我为什么会想写这篇文,哦,我就是想吃肉了而已。
让我想想,其实这梗来自于葵子发了一篇微博说想吃瞎子攻,我不会写的,可是留言有个“对不准”,哈哈哈于是我就有了这篇短篇瞎子h,“对不准”真他妈是个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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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壮的身体俯趴在被窗帘遮挡的窗台上,微暗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他裸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他大张着后门接受着身后男人的进攻,手中的望远镜因为身后进攻动作一晃一晃,他便用一只手固定好望远镜,伸出另一只手开始安慰起自己高昂的下半身。
因为交合,寂静的房间里只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他关注的看着望远镜里的场景,手下的动作也略微粗鲁起来,龟头上的黏液在他手中粘粘,身后也是热情不减的抽插,他有些舒爽又略带痛苦的小声喘息。
他带着贪婪的目光死死盯着望远镜中场景,发出感叹的声音。
“你瞧瞧,他可真好看啊,连被人口交,那脸也是一副冷清寡情的表情……”他说完又随后皱起了英挺的眉头,带着些咬牙切齿。
“你看那婊子,勾引男人的动作是一套又一套……真不爽啊……”因为他的话,身后进攻的速度顿了一下,随后假装若无其事的又开始进攻。
“你说他要是操的是我,会不会更舒服一些……”他感叹完还不忘摇动起自己的腰肢,将那深埋在自己后穴内的东西紧紧的夹了一下,身后的人发出嗯哼的舒叹声,轻拍打起了他的屁股,紧抓起结实粗壮的腰肢,猛烈抽插的动作弄得他都快没力气去伸手扶好望远镜。
“你吃什么醋呀……我现在可是被你操着呢……”他抓住自己腰间的手,将那有些纤细的手带到自己的胸前揉捏起来,随风吹过硬起的乳头硬的像樱桃般大,他又将那手指顺着自己胸膛抚摸到喉结,缓慢的将那手放到自己唇边,勾引似地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迟敛,我把那张脸弄来,换给你好吗……”他舔弄着手指,轻轻的开口,身后的人将手指伸进他的嘴中,搅弄起他的舌瓣,手指轻刮起他的舌苔,许久后都没有听到身后人的应答,他用嘴唇含住那人蠢蠢欲动的手指,再次用喉咙发出微弱的声音。“好不好……”
“只要你高兴,我都可以。”那人低头在他耳畔舔弄着耳朵,用温热稠黏的舌尖挑动着他耳边的敏感点,身下的动作猛烈进攻起来。
两人低声的呻吟喘息声在房间暗处响起,床上的被褥随着人形的浮动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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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洪翻弄着地上的麻布袋,从里面拿出些东西就开始,小声念念叨叨的开口,等东西拿的差不多了还没有见到他想要的东西后,有些烦躁的抓起了自己剃成了平头的短发,皱起一张凶恶的脸开始狂骂了起来。“草他的,这都是些什么垃圾东西。”
“张哥,您要东西都在这里了,小的们都已经拿来了,不敢私藏啊……”几步远站着几个瘦弱的黑影,夜色之中,那群黑影被风吹的散散落落,还带着白光。
“我要的头呢,老子要他的头,这些腿,手要来有什么用!”皓白的月光洒在这片阴暗的土地上,那麻布口袋中赫然装着的,是人,只见他身材修长,肤色灰白,有着修长的大腿,纤细的手臂,连带那沾染上血水的细长手指都显得脆弱,唯独血液已经凝固的脖颈上,没有头颅。
“头呢!”那黑影中的头领似乎意识到哪里不对,连忙一脚提到另外一个黑影上怒斥起来,随后战战兢兢地走到张远洪身边。“张哥,他死的时候我们把头割下来了,肯定是掉在了什么地方,我们立马去给您把头找来。”说完还不等张远洪回应,几个黑影便迅速的离开了。
张远洪看着麻布袋中的无头尸体,起身踢了一脚,嘴里啐了一口水吐在地上,低声怒骂一句:“晦气。”
又想到什么,他低下身子去打量那穿着家居薄衫的无头尸体,目光从脖颈到胸膛到有些微微隆起的腹下,他伸舌舔弄起了自己有些干渴的嘴皮。“这尸体倒是挺不错……”
他伸手去扒开那原本就有些宽松裤衩,露出了尸体隆起的紫红色鸡巴,这个人才死了不到几个小时,身体虽然有些僵硬,但那处还高高的隆起,那鸡巴粗长万分,跟他那日在望远镜中看见的一样。
抬头张望了一眼空旷无人的环境,那堆黑影运送过来的路程还长,找个头也估摸要些时间,张远洪想到自己还能用这身体爽上一会,便直接褪下自己的裤子,跨坐在了尸体上。
他先是用口水唾液沾湿自己昨晚还含着男人的后穴,然后微抬起臀部摩擦起了尸体隆起的鸡巴,冰冷而坚硬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随后一咬牙,他直接扒开自己后穴,将那鸡巴直接含入后穴。
“嗯……我操……真大……”他感受到的是冰冷坚硬的鸡巴直戳自己肠道,又冷又大的鸡巴让他直接暗骂了一句娘,但又被这充实感填满自己渴望不及的后穴,他心中愈发开始躁动起来,便动起了身体开始上下吞噬起让他舒服不已的鸡巴。
“我以前只喜欢你的头,因为你长得好看,果然长得好看的人,身体也那么舒服,如果你活着能操一顿我该多好,可惜你死了……”他有些痴迷的舔弄着无头尸体僵硬的脖颈,低声细语的说着,可惜无人回应,只有呼呼吹过的夏风。
血腥味直冲他的神经,让他沉迷,他在舒服而又变态中性欲中达到了高潮。
那群黑影来去匆匆,半个小时后的张洪远已经满足完自己的性欲,穿上衣服后,甚至有了闲心给无头尸体穿好了衣服,虽然那衣服在他兴致高涨时扯烂了些,但并不破坏他有些喜欢这具尸体,可惜只能快乐一次,那地方已经开始尸化,不能再用了。
“张哥,您看,是这个吗?”黑影抱着一大个东西向张洪远靠近,他们走了很久,发现在运送过程中,竟然不小心将头落在了路上,还好深更半夜,这偏僻的地方也没有人居住,那头只是落了一层灰,没破皮。
张洪远从黑影手中拿过,他慢慢将包裹的绢布打开,玻璃缸中里面赫然是一颗瞪大了双眼的头颅,没有闭上的双眼中带着深深地恨意让张洪远这样胆大的人也不禁吓了一跳,但他仔细将头端看了一遍,嘴角带起了笑容。
那头就跟路边理发店里给学徒学习剪发模型一样,只是这头脸颊绯红,面容清丽脱俗,尖润有些圆滑的鼻头,狭长上挑的桃花眼,连微张的嘴唇也是红艳无比,一看便是个美男子,不愧是他张远洪看中的头。
“行了,妥,给。”张远洪从包里取出几张符咒,符咒随着他的手指摆动竟然凭空燃烧起来,几个黑影见势连忙围在他身旁,张着血淋淋的大口呼吸起着焚烧秸秆的味道。
“谢谢张哥,谢谢张哥,等咱们几个到了阴间转世投胎,一定不忘了张哥的帮助!”这几个黑影将尸体掩埋后,对着张洪远说了一番话后,几个黑影便消散开来。
这个世界有阴,有阳,阳是人间,阴是人间所说的地府鬼界,张洪远家传数代阴阳师,直到他因为gay一事,被逐出张家成了散人,其实张洪远也并不是想到阴阳师,阴阳师禁欲三十年方可成家,他出生时,父亲都快四十多岁了,等他长大,家中父母早已年迈,他才不想自己步入这阴阳师后程,就算三十岁才破荤就命中生子,他也不想,毕竟他是个gay。
张洪远很小的时候,便知道自己是个gay还是个0,他长相凶恶,身体也强健壮硕,这副身材让他在进入正常人gay圈过程中,经历不少挫折,他还有些性,希望有人能够奴隶他,又不能完全操纵他,原本他和正常人交流就有些问题,直到有人为他指引了冰恋,然后他就长偏了。
在遇见迟敛之前,张洪远一般都是潜藏在殡仪馆,等待寻找着年轻早亡,身体健全,还没有进行火化的尸体缠绵,直到被迟敛撞见他的一次性交,那次尸体,是迟敛的弟弟,车祸直撞脑袋暴毙,直接就从车祸现场拖到了殡仪馆,连医院都不用去了,张洪远便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去了,谁知道迟敛竟半夜三更来殡仪馆。
张洪远既然敢对尸体做这等事,自然也不会害怕活人,何况迟敛并不强壮,但迟敛没有威胁他报警,反而向他提出了床伴的要求,张洪远很久没有接触过生人了,迟敛用温热气息充满他身体时,他想,或许活人,也可以。
但久而久之,张洪远有些不舒服,他喜欢温和之人,但迟敛性情太过温和,甚至有些懦弱,如果,迟敛能再多控制一下他,就更好了。
他抚摸着手中的玻璃缸,看着里面的人头微笑着。“迟敛答应我换个头,就用你来换吧。”
随后张洪远便拿着玻璃缸转身离去,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尸体掩埋的地方,在月光中缓缓浮现一层黑气,那黑气在空气中开始凝聚成了影子,只听那黑影幽怨的发出声音。
“我的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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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敛打开门的时候,房间里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子未有人气的霉味,他习以为常的掀开走道上的门帘,打开了房间的灯,灯光昏暗但足以让他看清楚房间的场景。
茶几上的零食餐盒乱成一团,而这房子的主人正裸着上半身卧躺在沙发上点着一只烟抽,渺渺燃起的烟雾混杂在空间中,迟敛皱起眉头将刚从集市上买回来的菜放进了冰箱,转头整理起了杂物。
“迟敛,你回来了~”过了不一会儿,抽完烟的男人将手中的烟掐灭在烟灰缸中,和迟敛说起了话。
“嗯,最近有点热,我还买了个瓜。”迟敛把垃圾全部丢进垃圾袋后,拿出冰箱中刚刚放进去冷冻好的西瓜,放到了张洪远面前,刚准备把牙签递过去,手便被张洪远抓紧,顺势便扑倒了张洪远身上,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脸色有些惨白的迟敛瞪了张洪远一眼。“你干嘛?”
“我想让你干我。”张洪远带着有些痴迷的笑容靠近迟敛,那湿滑的舌尖已经碰触到了迟敛的唇上,原本迟敛还有些停顿,但送上门的亲热他也不会拒绝,两人舌唇相吻,他的手指已经顺着张洪远袒露的胸口,直接捏到了那人乳头上。
“唔嗯……用力点捏……”张洪远亲吻时还不忘要求迟敛的力气大些,他仰躺在沙发上,张着大腿将迟敛环抱起来,用挺翘的股沟摩擦着迟敛已经硬的地方。
“别急……”迟敛含糊了一声,他抬起身子有些气喘吁吁,伸手在沙发缝隙里找着什么,张洪远性欲旺盛,为了方便两个人做爱就在家里每个地方都放了不少润滑剂,不一会儿他便从沙发缝里拿出一瓶润滑剂,低头看着张洪远带着红晕的脸,他又低头吻了下去。
舌吻交缠中的两人已经将衣服褪去,迟敛将裸露灼热的龟头碰触在一起揉捏时,张洪远发出一声幽幽的长叹,舌头更加猛烈的进攻起了迟敛的舌腔,唾液顺着两人相接的缝隙滴落到身体上。
“迟敛……给我…”张洪远是个硬挺甚至凶恶的壮硕男人,此刻他满脸通红,汗水满布在他麦色的皮肤上,迟敛感受到的只有热,在昏暗的灯光下,张洪远的声音带着诱惑,引诱着他内心深处的欲望,他想要爆发,想要狠狠操张洪远,将张洪远折磨到无法离开自己。
他打开润滑剂的瓶头,直接将润滑剂塞进张洪远的股缝中,有些冰凉的液水顺入进张洪远的后穴,感受到身下人想要自己动手去进行润滑的举动,迟敛抓住那蠢蠢欲动的双手,低下头咬住了张洪远的乳头。
张洪远双手被衣服反绑着,他眼中含泪又带着强烈的欲望注视着迟敛的脸,那张脸白的没有丝毫血色,有些狭长上挑的桃花眼目光紧紧盯着他,而那带着血樱色的薄唇正含着他的乳头,温热潮湿的舌头正轻重不一地舔弄着他的敏感点,他的目光向下望去,迟敛喉结处有一条深浅不一的痕迹,他有些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迟敛……迟敛”他小声的叫着,迟敛抬起头看着他,眼中带着些疑惑,手指依旧在张洪远的后穴里进出润滑着。“怎么了……”
“迟敛,你真好看…我真喜欢你…”张洪远有些费劲的抬起身子靠近迟敛,去亲吻迟敛的脸。
“嗯,你喜欢就好。”迟敛听到话后愣了一下,但他只是眯起双眼掩饰着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吻住索吻的张洪远。
他把张洪远的大腿扯了开来,低头看含着自己鸡巴的地方,那里经过润滑和手指的开拓,已经可以接纳自己的进攻,他扶起自己的鸡巴对着那微张的肉穴狠狠地宍了进去,狭长温湿的后穴立马便将它紧紧含住,让迟敛发出畅叹声。
张洪远更是急不可耐的想要自己动起来,他那里痒了好久,正等着迟敛去撞击他,想要迟敛狠狠的宍他,他的腰也开始扭动起来。
“慢点……”迟敛见张洪远动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掐住张洪远的腰,抽出鸡巴后又狠狠宍了进去,弄的张洪远像是被顶到底一番叫了起来。
迟敛像是找到什么机关似的,他对着那地方猛烈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拔出来,又狠狠宍进去,整得张洪远也禁不住一直在叫,张洪远前面早就昂扬勃起的鸡巴此刻更硬了,戳戳逼人的靠在迟敛的腹部拍打着。
“啊……!迟敛……迟敛…慢些…”张洪远的前内腺被迟敛这番顶来顶去,爽的他双眼直翻白,他的后穴空虚的想要容纳下迟敛的进攻,而神经又想让迟敛慢一些,让他更多时间享受到这种刺激的快感。
房间里充满着情欲的气味,两人在沙发上交缠着改变动作,张洪远此刻已经被解开了双手,他跪趴在有些破旧的沙发上,布满青筋的粗壮手臂牢牢抓着沙发端,汗水顺着他刚毅的脸颊顺滑而下,面色羞红的埋在抱枕里,而他的臀部被高高抬起,只要他再低一下头,就能直视自己滴落着白灼的鸡巴,而迟敛正扶着他的腰,硬挺的鸡巴正在贯穿进入着他的后穴。
“嗯啊……慢点……”张洪远从来没有试过后入,他从前与尸体们交缠时,一般都是骑乘位,迟敛虽然与他成为床伴很久,但都是一些规矩甚至为了让他舒服,都没有使用过正对以外的姿势,后入的姿势比其他体位来的更加刺激,那粗长的鸡巴一直猛烈顶着他的前内腺,他刚刚已经忍不住泄了一次。
而迟敛仿佛像是打开了天性,并没有放过已经因为泄了腰软的张洪远,持久的坚持着进攻,让张洪远在这种高昂的性欲中,控制不住的泪水洒了满脸。
“洪远……洪远……”迟敛的声音低沉有些轻柔,他轻声低吟的喊着张洪远的名字,下半身的动作不停歇的进攻,他低着头垂着眸看着背对自己跪趴的张洪远,宽实充满着力量的后背,他想起那夜,张洪远跪乘在自己弟弟已经死去的尸体上做爱的背影,那结实强壮的背影便吸引了他目光。
迟敛带着些浅笑的摸着自己的脖颈,那个地方有一条颜色深浅不一的线,他为了张洪远,换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头,张洪远痴迷这张脸的表情,那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只要是为了张洪远,他不过是换个头,只要张洪远在他的身边,他便满足。
想到这里,他的眼中闪现出一丝丝黑气,嘴角也带上了邪笑,而沉迷情色背对他的张洪远自然看不见他的表情。
“洪远,我好喜欢你。”他低下头去亲吻张洪远结实的后背,随后张嘴狠狠咬了下去,在张洪远大吼甚至疯狂挣扎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咬下了张洪远后背上的肉,被咬下的地方流着鲜红色的血,在昏暗的灯光下,血块在他的嘴里嚼着。
“迟敛……迟敛……!”迟敛听得到张洪远的声音,但那声音像是千里之外,有些听不太清,他低头细细嚼着自己嘴里的肉块,感受着那有些强劲的肉片吞入自己喉咙里的感觉,再仔细听,张洪远的声音带着颤抖甚至有些害怕。
“嗯……怎么了……”迟敛像是陷入了疯魔之中,他只觉得嘴里的肉很好吃,好吃的恨不得全部吞入腹中,想把这美食全部归为自己,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昏暗的灯光照映着房间里的狼藉,血腥味充满了不久前还是情色的房间,张洪远瞪着大眼看着灯光,眼中毫无生气,他强壮身体有些扭曲,甚至有些残破,腿已经不见了,而他旁边是一个没有头颅的人,那人用脖颈的地方啃食着张洪远的手臂,在啃食中还有些细细叨叨的声音。
“洪远,洪远……我好喜欢你…吃了你…”
墙角站着一个黑影,那黑影慢慢的走到沙发旁的椅子上坐下来,怀里像是抱着什么东西,他开始摩擦起来,东西缓缓呈现出来形状,那是一颗头颅。
头颅上的面容清丽脱俗,脸颊绯红,尖润有些圆滑的鼻头,狭长上挑的桃花眼,连微张的嘴唇也是红艳无比。
黑影将那头颅安在自己身上,张开血红大嘴开始嘻嘻嘻嘻的笑了起来,阴狠双眼带着些来自阴间的幽怨。
“我的头找到了……”
-完-
n01
“哒哒哒,哒哒哒。”
吴海一直往前跑,跑在偌大寂静的教学楼里,深黑的走廊通向恒古的深渊般,没有尽头,他的背心已经被冷汗浸湿,肌肉拱起的形状如同绵延的山岭,那是一种从脊椎骨直直通向脚底的凉意。
他已经累得喘不过气,可是他不能停,身后紧随的一叠紧促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他慌忙拐进一旁的音乐教室,健壮的身躯躲在鼓架后面缩成一团,他抱着头把牙关咬的咔咔作响。
暗空中那勾若隐若现的猩红残月像是獠牙的形状,稀疏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一双作工精良的皮鞋上,那双皮鞋的主人踏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进教室。
来人一身西装革履,俊美的面容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遮住了眼底流露的玩世不恭,他瞧了眼吴海躲藏的地方,却不急于揪出,而是走到摆放在教室的钢琴边上,修长的手指拂过琴键,忽然他停顿下来,头颅低下去,月色退去,一切重新回归黑暗,他的脸埋在深深的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咚——”
随着窗外那轮血红的月亮浮现,拔高的音调响彻回廊。
与此同时,刚刚躲藏起来的吴海闪出身,双手握着枪,指向江淮,然而手掌冒出的冷汗掩饰不住他内心的害怕,面上还要佯装冷静,江淮嘴角扬起残忍的弧度,手抬起来,漫不经心地松了松领带,慢慢向男人靠近。
“江淮。”吴海颤抖着身子举枪对准江淮,这个人,几个小时前,还是队友。
“怎么?人都死光了,你才想到不对吗?”江淮将手掌抵住枪口,慢慢拢紧枪身,那把枪就像橡皮泥一样被捏成一团丢到角落,看着摇着头害怕的吴海,他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在吴海腿上,吴海闷哼一声便跪在了地上,被他抓起头发的男人表情中带着懊恼。
“你没猜错,我才是boss,这一切死亡陷阱,都是我策划的。”江淮嘴角带着浅笑说出血腥残酷的真相,脸上的天真无邪仿佛在说一件平常的事。
“我恨我眼睛瞎了识人不清,才会选择保护你!”吴海他看着江淮心里后悔的牙痒痒,如果他早点发现端疑,就不会……
“可惜没有后悔药可吃。”江淮低下头在瑟瑟发抖的男人耳旁轻声说道,他狠心一拳打在男人腹部,猩红血迹顺着男人唇角流下。
“滚开。”吴海一巴掌打在江淮脸上,江淮偏过头,眼镜歪到一边,白皙俊美的脸上印出了红色手印,他细眯起眼睛看着吴海,脸色平静如常,忽然张开一排恶狠狠的牙齿朝吴海咬下。
吴海一愣,挣扎起来想要去挡住江淮的攻击。
而江淮轻松抓住男人的双臂,躲开了这突然的攻击,他用力的折断吴海的双臂关节。
“啊……!”被卸掉双手的吴海发狠的想要咬上江淮的身体。
江淮眼色一暗,眼底阴霾一片,一拳再次打在吴海的腹部,疼的吴海缩了回去,他扣住吴海的下颚一口咬下,右颊一排深红的齿印落下,吴海吃痛发出声音。
深入的强吻专横的掠夺着吴海的呼吸,他想偏过头逃开,江淮知晓他的想法,蛮力的右手紧紧钳制住他结实壮硕的腰,硬起的下半身对准着吴海的屁股,灼热的温度让吴海下意识排斥,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吴海心中。
窗外的风声有些怪异,带着若有若无的哀嚎,让吴海心中惶恐。
温热的呼吸在他耳边静静的吹气,江淮的声音,带着无情和冰冷。“吴海,你再逃,也没有用。”
衣服被脱光的吴海闭上眼睛,从脊柱里爬出来的凉意,一路蔓延,让他不禁打了个冷禅。
江淮顺着他的脖颈,在饱满结实的胸口舔舐着,口液沾湿了他大片肌肤,最后,一口咬在乳头上,留下一眼齿印,他勾着组角,看着齿印,似乎觉得不够惹眼,又低下头,重重舔了一下,力度像恨不得要把他撕碎一般。
吴海的唇微微颤动,他低下眼眸,看着在自己身上舔舐的江淮,像是放弃挣扎一般,渐渐放松了肢体,他,逃不开这个人的掌控,
他的腿大开被抵在胸口,江淮正低着头,用手指一根根的挖掘着从未到访过的甬道,尖锐的指甲在甬道中横冲直撞的乱戳,弄得他火辣辣的疼痛,不时,便出了血,有了血的润滑,江淮的觉得原本已经温热潮湿的甬道,更加紧致。
江淮低下头吻住吴海,捏开了他的嘴,牙齿找到了他的舌头,轻轻咬着,刮着上面的舌苔,微咸的舌头在他口中搅动着,他忽然觉得,一阵反胃。
“恩……”
江淮从喉咙里发出感叹,按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两人之间的唇舌摩擦,一双手抚摸着健壮的躯体,抄起他的臀部,两三下便褪去了身上的裤子,膝盖摩擦着大腿内侧,双手将原本已然大开的腿,再次拉伸。
江淮把头往他的脖劲间埋,咬着勃起青筋的肉在嘴里吮吸着,鼻息在他的耳间。
身体摩擦着,阴毛搔弄着赤裸的身体,吴海心底恶心的感觉再次冒出,只见江淮气息越来越沉,江淮有些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阳具,揉弄着。
他怔怔的望着那黑麻麻的天花板,身体是热的,汗却是冷的,江淮不断重复着揉弄的动作,直至发现,吴海并没有勃起。
江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他,最后撑起双手将他困在身下,细眯着眼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轻薄的唇线弯曲,他笑了起来。
“吴海,你不会在妄想,现在会有人来救你吧?你忘了吗……是你亲手杀了所有的外来者。”
还未等吴海开口,江淮便猛的扣住他的下巴张口咬下去,尖锐的牙齿刮过他的脸,留下红的出血的痕迹,他的下半身被腾空,一条腿腿折在胸口,一条腿掌控在江淮肩上,那布满青筋硬起的性器挺入了被血润滑的肉穴中。
他咬牙,相接的甬道痛不余生,江淮的动作很慢,像是一下一下的凌迟,极为细致的戳击的最深处。
吴海觉得冷,汗从眉心流下,滑入眼角的轮廓,陷进眼球里。
模糊的视线里,看不清楚江淮的表情,他被这种火辣辣的疼痛着折磨得直冒冷汗,喉间翻涌,他没能忍住的反胃,终于哇的吐了出来。
“……”
江淮顿了一下,忽然把他掀翻过去,扣着他的大腿,发狠的抽插着下身。
空旷的音乐教室,在灯光昏暗下显得死气沉沉,泛黄的墙壁上因为潮湿,石灰有些剥落,厚重的灰蒙上了窗户玻璃,无处不在的蜘蛛网布满了每个角落。
被身后的人不断在身体里冲刺的他趴在钢琴上,钢琴键发出支离破碎的琴声,目光到之处是焊死的铁栏,然后是布满着灰尘的老旧玻璃,他却一直撑着眼盯着,眼珠子死死的看着窗外的天,窗外的天是灰蒙蒙的。
江淮手中的阳具是一直垂着头,每一次深入,手中的它,又是一次蜷缩,想到如此,江淮直接对着那阳具发泄的洞口抠了下去。
“呃啊!”下身的疼痛让吴海不由惨叫出声。
而江淮依旧在继续着抽插的动作,埋着头在他后颈磨蹭,呼出的气息让他感到冰冷,那呼吸一路绕着后背,他激烈的挣扎起来,钢琴不堪重负的砰砰直响。
“用嘴吧。”江淮抽出了他体内的凶器,将他从钢琴上拉起身。
他跪在江淮的面前,江淮用手抵着他的后脑勺,将那根沾满着混杂着血腥精液的东西送到他的嘴边。
口中的东西是火热的,龟头塞满口腔,唾液沿着他的动作流出,落在江淮的阴毛里,水渍中拉着一丝一丝的银光。
他的喉咙顶着性器,咳嗽拖成干呕,江淮却固定着他的脑袋,下身猛烈的在他口中抽插着,他双眼紧闭,不想看到此刻江淮的脸,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痛苦,无力绝望的感觉让他觉得时间都静止了,无法逃离。
青年的喘息荡在室内,精液射在了他的嘴里,溢出来的部分沾满了他阳刚的脸。
他睁开眼睛看着江淮,那人正低着头,眼镜下的凤丹眼精光内敛,压抑着焦躁想要发泄的情绪。
江淮伸手,摸到了他的下巴,往上抬,“吞下去。”江淮的命令让他不由打起了颤,抖得他觉得屈辱,他最终还是顺了江淮的意,将那精液吞进了腹中。
至始至终,在这场血腥强制的性爱中,他都没有勃起过。
江淮看了吴海许久,眼睛里的情绪渐渐的变了,他将脸贴近吴海,冰冷的嘴唇吻住了吴海,下一刻咬住了吴海的唇,施加了力度,拉出了血丝。
“你放心,吴海,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还没玩够呢……”江淮将手抵住吴海的后脑勺,表情带着淡然无情的浅笑。
他无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周围黑暗的味道,寒气冷的他脸色发青。
吴海不知道江淮要做什么,仿佛要将什么东西从他的脑中抽出。
午夜,大盘钟上的指针指向十二点,空旷的校园响起宿命般的铛铛声,幽深的漆黑将这座偏向古欧风格的教学楼淹没,属于夜晚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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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提示,即将有新玩家进入副本,还请守护npc做好准备。】冰冷的系统声音在校园内响起,吴海脸上挂起久违的笑容,妈的,让他等了那么久,总算来人了!
他站在原地等候着新玩家的进入,有些无聊的踩着凹凸不平的地板。
这是一个以恐怖高中未知死亡作为背景的全息游戏,所有人进入游戏副本中,便会被系统自动判定身份,以此决定是外来者,守护npc,boss。
外来者可选择不同阵营队伍,守护npc只有一个,当外来者在守护npc带领下,通过层层陷井,击杀最终隐藏boss,游戏得已通关。
但如果出现守护npc在副本过程提前死亡,所有外来者便会因为失去向导,而在副本中无法退出,直到下一波外来者到来,所以守护npc的存活事关击杀最终boss十分重要。
外来者如果团灭,守护npc也同样受困在副本中,无法离开。
这款游戏宣传力度十分大,吴海也是偶然之间看到游戏的通关奖励,丰富的让人发红,他才跑来玩这游戏,然后他就成了一个倒霉蛋,一个倒霉被困在副本里的守护npc,他实在没想到队友的智商差的出乎他的意料,毕竟守护npc的技能就是先知,偏偏队友在他的指引下还能团灭,这种操作让吴海十分无语。
希望这次来的人,都带点智商吧,这游戏可不是那么容易通关的。
此时游戏里还是白天,几个获得了内测资格的玩家左顾右盼地行走在充满阴深恐怖的古老校园里,不时交谈着互相介绍。
李景军是个修车工人,年少辍学的他已经十几年没有来过学校了,看着偌大空旷的学校,还真有些感慨。“很久没来过学校了,重温一下。”
“重温什么?这是个恐怖游戏的场景啊,老兄你清醒点!”开口吐槽的年轻男孩叫孟朔,他今年十七岁,正当备战高考的紧要关头,却偷偷跑来玩游戏,放松一下自己。
“都是内测玩家,如果我们能通关,拿到福利也是很不错的事,所以大家不要拖后腿哈。”李景军虽然这话是对大家所说,眼神却直勾勾的看着跟随在众人身边并未开口的俊美男子,暗叹这男的在现实生活中,一定是个只有外表的花瓶。
“恩。”江淮过于俊美的脸上带着微微笑容,丝毫不在意李景军有些鄙夷的眼神。
“别光顾着到处看了,赶紧找到守护npc。”周江云是个都市白领,刚刚置购了一套房子,每个月的工资都用在了女朋友和还房贷上面,由于长时间背负压力,最近工作老是不在状态,看到几个系统分配给他的队友,觉得通关似乎有些无望,他低下头,舔了舔嘴角,掩饰住眼中暗含的嘲弄。
“恩,早点找到守护npc,早点进入剧情通关!”孟朔看了一眼周围阴深的环境,一阵阴风吹过,他不禁害怕的搓了搓手,这游戏真实的代入感太强了,心中带着恐惧的他希望快点通关结束。
【请玩家前往体育室,守护npc已到位。】
四人在得到系统提示音后,往体育室走去,推开门,正好看到在做引体向上的吴海,吴海长了一张阳刚且极具男人味的脸,他身上的黑色背心被汗水沾湿,健美的肌肉露出饱满的形状,仿佛要把背心撑破,那胸肌鼓鼓的,恐怕都能夹断一只笔了。
众人艳羡不已之际,男人已经披上外套朝他们走过来了。
“我是吴海,你们的守护npc,目前只能告诉你们一点,千万不要单独行动。”
五人刚聚集在一起,便听见系统声音再次响起。
【请玩家进入,由纤美的音符交织而成的曲子,就像一对情侣躺在了天鹅绒上柔情蜜意相拥细语,无不透露着绵绵爱意。
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阴暗的气息渐渐包裹住他,俊美男人冷漠的出现在教室门口,眼泪潸然而下,吴海无法抑制的痛哭出声。
他好想回去。
好想回到美好的现实生活中去。
可他,永远,也回不去了。
谁都无法来拯救他,这个游戏,名为绝望。
——————end——————
吴海能感受到那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滑进底裤中,揉搓着那坨软物,他的背脊发寒,双眼被蒙住,手上绑着麻绳,感官在这种无声的寂静中更加敏感,一点点细微的感受也被无限放大,那违背意志,慢慢挺立的器官离开了那股湿冷滑腻的触碰后又重新垂丧了下去。
他挣扎了起来,想摆脱这种身体被掌控的窘境,更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不断扭动想要挣脱,明明是粗狂的身躯,却被轻易制住,紧接着他就感受到胳膊传来轻微的疼痛,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大概知道了什么,是针管,他的体内被注射了不明状的液体。
低沉悦耳的轻笑声从耳畔响起,十分的年轻,似曾相识的语调,却想不起到底是谁,心头涌上恐惧无措,他吞咽口水,嘴唇也不住抖嗦着。
“放开我……不管你是谁…要钱的话可以商量。”
粗哑的嗓音从喉咙吐出来,他的气息开始变得灼热,浑身的热意像火一样蔓延,脸上亦浮起红晕,口中发出轻哼声,原本并拢的双腿屈起来,微微摩挲着地板。他的意识慢慢昏沉,就在那半明半寐,脑海中空空荡荡的时候,衣物被粗暴地扯落,那晒成金黄麦色的肌肤刚一接触到冷薄的空气,便冒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裤子被褪至脚踝,现在他浑身泛着潮红,强健的身躯缩成一团扭动着,眉头拢在一起,仿佛在忍受什么煎熬,蓝色的平角内裤被顶出一个大包,前端也被湿润液体浸透出更深的颜色,迷迷糊糊中,他又听到那个人轻笑了一声,可是身体发不出一丁点力气,喘息声却更加粗重,好像突然意识到即将被玩弄的事实,他只能把自己的身体蜷曲着,像弓一样绷得更紧。
对方的手指又摸上他的腿侧,火热的肌肤接触到这种爱欲的抚摸,他有些舒服地从鼻腔里发出微弱的声音,那双手沿着腿根一路往下,始终没有照顾那最炽热的地方,高涨的欲望得不到舒缓,因为药的原因迟迟消减不下去,他不由得抬高了屁股,向前耸了耸,嘴里也轻轻呜咽着,像一条得不到骨头的小狗一样,祈求着更多的爱抚。
轻飘飘的不真实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地开口,“求你…帮我一下…那里。”
“是哪里呢?”
带着恶意的口气,年轻好听的嗓音也如同恶魔一般,搅碎了他最后一丝自尊。
赤身裸体的他就这样张开了双腿,自暴自弃地说出自己都厌弃的话语,“摸一下…下面…那个地方。”
“这里流了很多水呢,你可真淫荡…”
内裤被扒下扔到一边,对方打量的视线瞄向那一处分量不小的器官,不断吐着晶莹的液体,流向了股间,打湿黑色的草丛。
“不…不要…这样说。”
男人难堪地转过了头,被恶毒语言相中,羞耻和脆弱齐刷刷涌上来,这些情绪把胸口挤满了,看不到光亮的眼中聚起了涩意,莫名被绑架还要遭受这混乱的一切,身体软绵绵被人任意摆布的感觉都令他害怕不安。
但那种从心底溢出的麻痒,像有一根羽毛在轻轻刮挠,呼应着无法释放的欲望,让他不顾羞耻地乞求更多的触碰。
那双手掌终于在他期盼那般摸上了高昂硬起的欲望,手指摩擦着吐着液体的马眼,爱抚让男人不由深抽一口气,他就像行驰在沙漠中的人,盼到了绿洲,缓解了无处宣泄的焦灼。
“那里……”
偏偏手指不按照他的意愿继续抚摸下去,而是转移阵地抚摸起了他的大腿内侧,同时他的胸膛抚上了另外一只手,那手玩闹般捏弄起了他的乳头,原本因为药敏感的身体,火上浇油疯狂燃烧起来,热的他下身发肿,发硬的乳头在手指的玩弄下挺起肿大。
他被迫趴在地上,头依靠在冰冷的椅子上,眼睛上的黑布没能去掉,他在黑暗中的一切像是在和魔鬼交易。
看不见的手在他的腿间游荡着,时不时碰触到那挺起淌水的器官,但更多的是他的后穴,手指顺着皱褶一点点的扒开,深入的甬道热情而紧致。
“你的小穴也饥渴难耐的紧呢……”戏谑的笑声在他耳旁响起,粘稠的舌头舔上了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撒在他的脖颈,让他不由打了个颤,强壮的身体越发紧绷起来。
后穴里的手指再度增加一根,顺着甬道在里面乱动一通,偏偏让他觉得不够满足,他想要更多,更大的东西来填满自己,羞耻又色情想法让他吞着口水有些期待起来,那人会怎样对他。
他知道,那人就在他的身后,皮带解开的声音在这寂静中响起,毫无衣服遮挡的身体伏上他,即将光临他身体内部的凶器,在他的身上摩擦着打了个招呼。
伴随着疼痛被硬物一寸寸撑开的穴口,他能清晰感受到那粗大硬物挺进的速度缓慢迟钝地在边缘,不断试探戳刺着,并不急于一下子填满,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给男人带来了煎熬。
他不由得晃动着屁股,慢慢挪着躯体,主动去吞吐身后的硕大,忽然他就被横抱起来,一下子跌进了对方怀里,那硬物长驱直入,重重地插到了最深处,剧烈的疼痛稍微激起了一点清明,他无助地哭喊着,却迎来了更猛烈的撞击。
“慢…慢一点。”
浑身酸麻的他此时像个被揉搓捏扁的玩具,后穴变得黏腻湿润,随着每一次抽插,发出那种滑腻的声音,肠道被灌注了炽热的液体,可是那人好像还不尽兴一般,又把他翻过来,从正面进入了他,深深地埋进他的体内,反复凌虐着那通红的穴口,血丝和精液混在一起,从后穴流出,在地上形成一滩淫秽的水迹。
整个地下室回荡着男人粗哑嗓音的呻吟求饶声,渐渐那声音微弱了下来,男人终于受不住昏迷了过去。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从他体内抽离了自己的欲望,重新穿回了衣物,又变得衣冠楚楚,俊美夺目,只是那因激烈情事而微喘的气息,痴迷露骨的眼神,都出卖了他内心毫不平息的欲望。
“吴海…你逃不掉了,你注定属于我。”
他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脸颊,男人感受到触摸,紧张地蜷缩起身体,在昏迷中亦惊恐不安,胡乱地言语着。
“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考核官的答案
白亦x秦泽洋
gay群考核官x误入群的高数学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了春天,炎暑的来临,让人们只想缩在家里,吹着空调玩手机吃瓜,游戏,聊天,便成了人们首选的娱乐方式,万能的腾讯qq解决了现实生活人们没办法相聚的麻烦,有什么事都来自于讨论组和群。
游戏,读书,写作等各种类型的讨论,让大大小小的群像暴风雨一般淋来,同城交友群中,不乏有gay群。
高数补习班就是一个gay群,虽然明面上说着是关于高数系列的问题群,但私底下的群讨论和成员都是与gay相关的,时不时约约线下喝酒和娱乐,偶尔遇见碰脸的,便会将其拿下成为伴侣或者炮友。
白亦就是这个群的管理员之一,从未参与过任何一场线下娱乐面基,但总是稳稳当当的坐在管理员位置,没有动摇过,也不在群里发过自己照片,甚至连话都很少,很多人都对白亦有着神秘的猜测,一度怀疑白亦是群主的爱人等。
因为名字和大类gay群的不一样,很多人都是人拉朋友进来,有的人便需要进行考核,才能进群,因为可能会有一些不是gay的人误入。
白亦就是在考核问题的时候,撞上了误入的秦泽洋。
大学之中,科目众多,秦泽洋便是挂了科的学渣,他从小就不聪明,家里又有点小钱,家里也抱着孩子不聪明就不强求认真学习的态度放任孩子自由发展,于是秦泽洋高考时,体育分满分,其他科目分分落后,尤其是数学,更是惨不忍睹,大致是从小被放任惯了,被同学几句高考都考不起,也只能读读职业学校的嘲讽,狠狠的打击了一番自尊心,决心自己考上大学,复读一年,再次落榜,家里人也看不过去,打算让孩子上一下补习班学习一下,第二年终于上了大学,然而起步太晚,很多的东西,秦泽洋就算是认真补习,还是未能够跟上大学的学习步伐,高数的连续挂科,让科目老师无奈的摇了摇头,大手一挥让秦泽洋下学期再来进行补考。
现在正值暑假,平常素爱运动的他像只死狗一样的瘫痪在床,生无可恋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吹着空调,脑子放空,桌上摆着大大小小的书本,其中标着有高数的书都满目红叉,他实在是做不下去了,所有的算数让他脑细胞死亡,拿起手机,qq聊天栏中高中群里消息闪烁,讨论的都是大四毕业后的实习和继续读研的讨论,也有去了国外的读博党,而秦泽洋,因为复读,现在才大二,话题完全融入不进去,丢开手机转眼看着桌上的高数书,脑子突然想到,可以加一个专门学习的群,这样看他们讨论问题,自己也能学到很多,如果秦泽洋知道以后的生活将会发生的改变,大概会后悔自己现在的突然奇想。
他搜索同城高数,第一个跳出来的便是高数补习班,人不少,大概有几百个人,秦泽洋一想,可能群里有高手,所以这群人都聚在里面进行讨论,如果有什么针对性的文本视频文件,会比书里杂七杂八的练习题来的要强,于是就递交了申请,理由:学习高数。
白亦正埋头写着论文,放在旁边的手机屏幕就跳出一条未读消息,他放下笔打开手机,点开消息,因为是群管理,平常大部分都会有人进群,消息一般都会点开提示,但是都轮不到白亦来进行审核,群里的其他管理不管是谁,先放进来,再进行审核,今天群管理们都出门潇洒游泳去了,下午太阳高高挂起,手机肯定没有带到身旁,导致白亦看到了这条入群消息,一个黑白小熊头像昵称洋葱的进群备注:学习高数。
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轻滑过,摇了摇头,继续埋头在自己的论文中。
“卧槽,拒绝了!”秦泽洋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翻了起身,看着手机屏幕不可置信,他印象里面这种学习群不都是很好进的吗?毕竟大家都是学习的,摇了摇头,觉得肯定是自己的备注不太认真所以才会被拒绝。再次申请,备注:真的很想学习高数。
几分钟后
【该群已拒绝你的申请】
秦泽洋觉得不对啊,但是还是有点自尊心被打击,决定询问一下理由,好歹知道自己被拒绝的原因也是好的。再次申请,备注:为什么我不能进啊?
几分钟后
【该群已拒绝你的申请】
秦泽洋觉得自己在这个燥热的下午,成功炸了。
然后秦泽洋开始查看群资料里面的群管理成员,陆续一个接着一个的加了过去,不管是什么,加了一定得问清楚,为什么自己没有进去,不然他肯定会因为这件事而焦躁而炸毛。
【洋葱请求添加你为好友】
【你已成功添加对方为好友】
洋葱:你是高数补习班的管理吧?我申请了好几次了你们为什么不给我通过?
洋葱:你们什么意思?我是真心想加的。
洋葱:你说话啊,干嘛不说话!
洋葱:人呢?
洋葱:喂!
洋葱:卧槽,你在那边别装死好吗?
洋葱:死的活的你说一声啊!
白:……
白亦枕着手翻着手机,手边的论文也不再去碰触,就看着那张黑白小熊头像上蹿下跳的发着qq消息。
白:想学高数?
洋葱:是啊,不然干嘛加群。
秦泽洋发了一个擦汗的表情,对面也没回复,心里碎碎念说对面在搞什么幺蛾子,坐回桌椅前看着满目的红叉叉,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觉得今天真是热到不行,埋头在高数中。
十分钟之后,对面发来一条消息。
白:求反函数,y=2︿x/2︿x+1,
秦泽洋一看手机就蒙了,什么鬼,这高数题目,心中纠结万分,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但是一种,我认识这些字母数字,为什么组合在一起就看不懂的感觉。
洋葱:这是要让我解答?
白:这是最简单的。
洋葱:……
连挂一个学期高数的秦泽洋心中是草泥马的踏青。
抄下题目就准备百度,虽然自己做不来,但是一定不能退让,万一对面看出来他根本答不上,就有些丢脸。
白:y=2︿x+1-1/2︿x+1=1-1/2︿x+1;
1/2︿x+1=1-y;
2︿x+1=1/1-y;
2︿x=1/1-y-1=y/1-y;
在对两边取对数就是:x=log2y/1-y
反函数就是:y=log2x/1-x
洋葱:……卧槽
白亦看着对面洋葱的卧槽,就知道对面高数到底什么水平,而且对面的确不是gay,单纯的以为这只是个高数群吧。
洋葱:大神星星眼,教我高数吧!
洋葱:大神大神,还在吗?
洋葱:大神,我可以出钱的,只要你给我补高数。
黑白熊依然喋喋不休的弹着白亦的消息,白亦摸着下巴突然想到什么比较有趣的事,就询问起了洋葱大几,学到哪些知识。
白:我不收钱,不过有个条件。
洋葱:什么条件,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都没问题!
白:视频。
洋葱:???
短暂的沉默之后,黑白熊的消息再次弹出。
【洋葱向你发出视频通话】
接通之后,手机屏幕上的青年让白亦眼前一亮,手机那端的青年上半身身白色背心,背心底下是健康强壮的麦色肌肉,青年长相不错,属于公认的英俊帅哥,浓眉大眼,剪的干干净净的寸头有着浓密的黑色,白亦感受到来自视频里面青年的青春洋溢,或许,这就是学生应该带来的气息击中了白亦的心灵。
白亦现实中是个大学老师,一个看起来仪表堂堂甚至有点不带烟火气的人,带着点童颜的脸,让人看不出年龄,因为老师这个职业,让他从来都处于一种冷若冰霜的状态。
“嗨,大神,现在要干嘛?”秦泽洋在镜头那边打着招呼,因为白亦没有打开自己的摄像头,所以对面的看不见白亦此时的表情,就有点手足无措。
“脱掉上衣。”白亦冷冷的命令着。
“啊?我们不是只视频吗?”秦泽洋有些莫名其妙,虽然白亦传来的声音非常的好听甚至说有些诱惑,但是他还没有短脑筋到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而且视频就需要脱衣服?
“你可以选择脱,或者不脱,我也可以选择教或者不教。”那背心也抵挡不住那身体的诱惑,白亦都忍不住想去触碰那爆满的肌肉,想用自己的身体覆盖上……推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镜,白亦心里想,果然禁欲太久。
“……好吧”秦泽洋无奈的脱下白色的背心,有些别扭的看着镜头中上半身精光的自己,而对面只是一片黑暗,思索一会自己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控制,就开头说。“大神,咱们能开始讲题吗,我就把手机放在桌上,然后给你看我要做的题行不行?”
“可以。”镜头转向比较凌乱的桌面,上面高数的红叉再次让秦泽洋有些被刺激到了,虽然在陌生人眼中暴露自己的缺点,但是想到解了一个下午的题终于有人来帮忙解答了,就有些欣慰。
“c=0c为常数2x︿a=ax︿a-1a∈r3a︿x=a︿xlnaa≠1且a>0
4e︿x=e︿x5㏒ax=1/xlnaa≠1且a>06lnx=1/x
7sx=sx……
”那一头的声音像教科书一般的传述到秦泽洋的耳中,外面的蝉声在这炎热的夏天,让脑中塞满了各种公式算数的青年昏昏欲睡,白亦看着视频中秦泽洋快要睡过去的样子停下了公式的分解,用低沉的声音开口说:“想睡觉就把衣服裤子脱了去床上睡。”
“哦……”秦泽洋有些懒洋洋的站起身,拿着手机就趴在了床上,手机被摆放在桌前,就昏昏欲睡过去。
睡梦中的秦泽洋迷糊中听见有人的声音,仿佛指引着他去做什么,他听的不太清楚,就再次靠近那个声音,声音低沉带着诱惑力,让人不由自主的跟随着他的声音指引去做什么。
“衣服都脱干净……”秦泽洋一个顺手就把自己裤子一扒就全身赤裸的躺在了床上,睡梦中那个声音依然指引着秦泽洋迷糊的动作。
“揉一下你的胸口……”
秦泽洋梦见了一个说话很好听,样子很模糊的男人,那男人在和他亲吻,身体从内而外的火热,下半身的矗立男人没有碰触,而是将自己进入到他的身体之中,他感受着和那个男人的鱼水之欢,手指在迷茫间撸着自己的下半身,龟头在没有衣物的抵挡下,射的自己手上都是,声音像是美人鱼之歌,带着他到了高潮。
床头柜上的手机闪烁一下便失去颜色暗了下去。
白亦摘下眼镜闭上了眼,电脑传输手机的文件100%显示完成,他丢掉了手中的卫生纸。
【通话时长180:52】
“卧槽?”秦泽洋看着污秽不堪赤裸的下半身,又看着手机上的通话时间,突然惊吓出声。
我把他的尸体埋在了树下,那是凡人献给我的第一百八十六个祭品,他死了。
至于死法和前面的一百八十五个祭品一样,都是自杀。
我不是很明白,也很疑惑,为什么总会有凡人,在大旱之际,跑到我的府门前,祈求我为他们降雨。
降雨不应该是隔壁新上任的龙王冯夷该做的事吗?为什么会轮到我头上,我转头向冯夷说了一句,天便下起了雨,解决了那些人的求雨,想起来也有些好笑,我和冯夷说了,那么他们求求我,或是求冯夷都一样,这个理由倒也说得通,但有时候我不想让他们来找我,他们连我是何方神圣都不知道,跪拜我也错了吧。
不去找冯夷的时候,我便会在自己的府邸沉睡,我的府邸不大,一间主卧,一间厢房,还有一棵树,那棵树从来不长叶子,常年都是光秃秃的。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在睡梦中,直到我的府门前又来了一群人,他们推推嚷嚷,吵闹极致,吵醒了我。
我静静的看着,他们围着行车上光着身子跪着的少年开始歌舞,然后朝着我的府门跪拜,口中嚷嚷着希望河神能收下祭品。
少年的身体稚嫩白皙,面容清秀隽丽,是个小美人胚子,当然对比冯夷那种风流潇洒的俊美,还略差了一些成熟韵味,歌舞声中,他们把少年推进了河中。
我救了那名少年,我把他带回了我的府邸,带他参观了我为数不多的两个房间,安排他住进了厢房,并允许他称我为,宁。
那是我的名字,我连冯夷都没说过,这算是我给少年的特殊荣宠罢,散步的时候听见有人唱过一出皇帝趣事,想了想,就是这个词。
少年很安静,从来不会来主屋打扰我睡觉,也不会询问我出门去往何方,只会在冯夷来找我时,端上一杯热茶,又静默的回到厢房。
然后在我散步归来后,少年死了,他静静躺在床上,没有呼吸,也没有脉搏,面容败灰,我带去找冯夷,冯夷说他服毒自杀了,我把少年的尸体埋在了我府邸的那颗树下。
说来很奇妙,那棵树从来没有叶子,也不开花结果,少年埋葬后,那棵树上冒出了一朵绯色的小花,我没有摘采。
不知又是何年,凡人们又往河里推进了祭品,有时是年轻稚嫩的少年,也有时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女子们到了我的府邸后总会哭哭啼啼,哪怕我什么也没做,我问过其中人,我长得很吓人吗,为何见我后都会哭?他们有时候会沉默,但最终会告知我,宁大人,您并不吓人,您长得非常好看。
那为什么这些称之为祭品的少年少女们,总会在我去散步归来后,安静的死在我的厢房里,既然不觉得我吓人,我也并不吃人,我开始怀疑我的府邸是否水土有问题,养不了人,所以他们都死了。
树开满了绯色的小花,偶尔会有一两朵白色的,夹在绯色花丛中,十分惹眼,我仔细数了数,一共有一百八十六朵花,也代表,我这里死了一百八十六个人。
我想去和凡人们说,你们不要往我河里扔人了,他们到了我这里活不下来,但我没有办法离开这片河域,我曾经走过这片河域,从南往北,从东往西,这片河域接连了不少的山川,有时候走远了,回来时只需要一瞬,我便回到府邸,然后我就在想,或许我才是真正的河神也说不定,然后冯夷就会和我说,河神是他,降雨之职他负责。
直到有一天沉睡时,第一百八十七个祭品,再次被熟悉的姿势推进了河中,疲倦的我只是施了一个法术,将他安然放进我的府邸,并没有去见他,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听见了人的声音,很美的歌声,像极了我记忆中,一直循环却又找不到来源的摇篮曲,我醒来后沿着窗户,看到了树下的男子,那是不同于前面那些凡人献祭给我的少年少女,他没有好看的容貌,也没有少年们稚嫩白皙的身子,如果用我平生所见来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丑陋的男子,或许他不是丑,只是对比前面那些人,对比冯夷来说,他实在过于普通。
我打探的目光让他有了反应,他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来,我歪着头,清晰的看见那双褐色眼睛中的惊艳,好像也不是很普通,最起码那双眼睛,我很喜欢。
他见我出了房门,转过身来面对我,我仔细端详,他长得人高马大,身材健壮,而且肤色微黑,脸上有些伤痕,他表情原来有些见到我的呆愣,恢复过后变得平静,棱角分明的下巴有些胡渣。
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说来奇怪,这么多年来,那么多祭品,我从来不会问他们姓氏名谁,因为他们总是会死,但男人给我的感觉非常的奇妙,他给的感觉就是,他以后就会住在这里,住很久,甚至永远。
男人的声音低沉,成熟而又性感的嗓音,我很喜欢,于是我记住了他的名字,秦修。
府邸里是十分无聊的,除了冯夷会来找我下棋,便没有多余的玩乐,为了让秦修开心,我带着秦修开始出门,我带他看了这些年,我记下来觉得好玩的地方。
南方的河域里面有一朵长在河里的七彩花,那朵花旁边有个小姑娘,矮矮胖胖喜欢吃小鱼虾,我带着秦修去看了那朵花,秦修称赞那花世间少有,我问他,那你们凡间的花是什么样的呢,他会笑眯眼说凡间的花自然不同于这里,花种繁多,但七彩颜色汇于同株的从来没有过,凡间也有过一株枝丫长出两朵花,称之为并蒂莲,还有长相厮守的蕴意。
北方的河域里面没有好看的花,但有一枚不知什么年代从天上掉下来的巨大石头,那石头沉积在河底多年,一些灌木丛开始围着石头增长,竟形成了极为好看的观景,我兴致勃勃的拉着秦修说着这颗石头的年代,然后秦修问我的岁数。
我有时候也会很好奇我到底多少岁了呢,冯夷说他到这片河域的时候,我便已经在这里了,他有时候会戏称我为前辈,我的年岁确比他年长许多,称呼一声前辈,我也能应下,那我到底多少岁了?
秦修见我许久没有回复,也没有再次发问,只是望着石头说,人类的寿命很短,能过半百,便算是享齐人之福了,人类一代传承一代,偶尔能活过七十岁的老人,是要被朝廷奖励俸禄的。
我身体倚在秦修怀里看着东方升起的太阳时,开始好奇,秦修以前是做什么的,他好像什么都懂,明明我才是神仙,他是个凡人,却比我懂上很多。
甚至连周公之礼,也是由他手把手教与我,我才明白,原来世间,还有如此美妙之事。
偶尔行礼后,他会疲倦的睡过去,我就将他的身体环抱在自己怀中,感受着他的呼吸喷洒在我胸膛,顺着他的发髻一路摸到嘴唇,再从颈肩抚摸到腰际,探入那我从未离开过的密境,然后再把他折腾醒。
耳边是他急促的呼吸,眼中是他绯红的脸颊,怀里是他温热的体温,我很满足。
我想让他永远陪伴在我身边,陪我去看这河域里我去过,没有去过的地方,想让他与我说更多的故事,更多的人间。
我怕他会死,背着他去见了冯夷,问冯夷,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活下来,活的越久越好。
冯夷说我丢了神真,我问他什么是神真,他说我与秦修行了周公之礼,我便没了神真,若秦修是仙身,我们就可以同修,但秦修是凡体,我的神真没有任何用,然后冯夷说,秦修是凡人,生老病死是凡人不可避免的,他迟早会死的,让我不要对一个凡人,投注真心。
我与冯夷大吵了一架,那是我们千年相识以来第一次大吵,我拆了他的府邸,甚至把他的龟管家翻了个身,气的他大骂以后不再来往,甩手就把我扔出了龙王殿。
我气鼓鼓的回了自己府邸,秦修在树下喝茶,见我气势汹汹回来,吓了一跳,急忙拉着我好说歹说,才把我从生气中劝平静,我看着把我当小孩子哄的秦修,将头埋在他的胸口。
秦修,冯夷说你是凡人,让我不要对你投注真心,因为你会生老病死,没有办法陪我永远。
他抚摸我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半响,我急忙抬头看他,他面容平静看着我,又轻柔的将手抚上我的额头,将我乱了的发理清。
宁,我本就是凡人,生老病死是很常见的事,我只想祈愿能与你度过我这一生,便已知足,你是仙人,长生不老,时间长了,你便不会记得我了。
我说秦修自私,他死了,我还活着,难道他死了,我便能忘记他,把这段时间的记忆忘掉了吗,我还要活很久,虽然不知道活多久,可我不想以后的日子……只有我自己。
我开始发了疯的在我主屋里翻找放了许多年的书籍,那些书籍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翻来覆去全是一些普通的仙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修在第二天睡醒后,会躺在床上很久才会起身,他的面容多了皱纹,但我没有嫌弃他,我给他用了我在冯夷那里偷的一些丹药,时间流逝,我在为秦修束发时,他已白发苍苍,说话也开始咳嗽,背脊也弯了下去。
我抱着秦修哭的时候,秦修只会摸着我的头发,神色冷静的为我擦干眼泪,褐色分明的双眼里,只有我从未老去的面容。
我开始愤恨起,我为何是个仙人,我为何不老,我不死不老,却只能看着心爱之人老去,直到他失去体温成为一副枯骨。
然而不管我是愤恨,还是绝望,都没有办法改变秦修老去的事实。
某天清醒,秦修拉着我说了许多话。
他说他并不是祭品,他当初是为了救下要当祭品的少年,被少年推进了河里,他原本打算一死了之,没想到河底真的有仙人。
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他就想,仙人真的如同传说中那般好看。
能在此生与我相恋,是他最美好的事,也从不后悔。
他说,他要死了。
我忍着眼泪用哭腔说不要,你再继续多和我说话好吗,我能听好久,你不要睡。
秦修拍了拍我的手,说还是这么小孩子气,他嘴角带着笑,眼中的精神开始溃散,直到拉着我的手黯然松开,怀里的体温变得冰冷。
我终于忍不住抱着他的身体大哭,我没用。
我是个仙人,却只能看着心爱的人,在我怀中逝去,只因我没有长生不老之法,只因秦修是个凡人。
我把秦修葬在了树下,如同前一百八十六个祭品那般,被眼泪填满的视线中,那棵从来不会长叶,只会开花的树,枝头上冒出绿色。
他变成了从来不长叶树上的树叶,我开始发疯似的哈哈大笑,我疯了。
我将法力集中于手掌,对着树干开始灌入,法力与神力的消失让我的意识开始溃散,而面前的树,跟着法力的输入发芽生根,越发壮大,粗大的盘根冒土而出,戳烂了我的主屋,也压坏了我的厢房,渐渐地,树枝开始把我怀抱,我淹没在了一片乱枝之中,直到身体砰然变成粉末。
秦修以前说,人间有一个说法,人死了会去阴曹地府,根据生平的作恶作善,看是下地狱,亦或者轮回转世,他不信这一套说法,但遇见我之后,只希望他有机会能轮回转世,然后能再与我相见。
若真的有阴曹地府,能轮回转世,秦修这么好的人,他肯定能轮回转世,我想赶上他的脚步,然后拉住他的手说,你在奈何桥等等我,不要喝孟婆汤,我马上就来。
我的意识没有消失,我在黑暗中走了很久很久,没有前路也没有退路,我不敢后退,我走啊,走啊,终于走到黑暗的尽头,跌入白芒之中。
睁开眼的瞬间,我看到了树下的秦修,身材高大的他身着一身大红绸衣,束发立冠,胸前系着红绸结,我朝他奔去,脸上抑制不住的开心,他转头问我。
你怎么来的这么晚,我等了你许久。
当他把手中红绸结递在我手上时,我才发现我也是一身与他款式相差不大的红衣,身上不再有任何法力,我将他紧紧拥入怀中,真实而又温暖的身体,让我忍不住的泪流满面,抬头将所有的思念都吻在他唇上。
秦修,我爱你。
那天我们结婚了。
齐少然是a城出了名的炮王。
按照现代社会性开放程度,约炮这种行为算是普遍寻常,有的人就是只想解决生理需求,不想谈恋爱,可齐少然又是怎么出了名呢。
除了本身他约的数量够多,对比普通人来说,齐少然的外形条件实在过于优异了,脸白唇红,堪比当代明星的绝世美颜,让人看一眼真人就着迷了,这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但炮王这个名称可不是只凭外表优秀,还得看床上本领,齐少然是个纯1,技术好耐性长,说白了就是器大活好,这可不就在遍地飘零中脱颖而出了。
可偏偏吧,这齐少然,就只和同一个人睡一次,问就是,连着一个人睡两次没性趣,说齐少然渣嘛,他也不骗钱骗色,他有钱,a城榜上有名的富三代太子爷,家里有权有势,出来开销他一应报销,而且讲究上床两厢情愿,毕竟做爱这种事,当然是双方都愿意才舒服,哪有强迫着来的。
可说齐少然不渣,睡完人就跑了,根本就不会有机会让人约他下一次,你说这从哪找他去,毕竟你上床之前就已经知道他就睡同一个人一次,他也不可能再睡你第二次对吧。
这样一想,众多小零对齐少然只有又恨又爱,恨他无情只睡你一次,又爱他技术好,愣是把这一夜情整的像极了小情侣热恋。
最近齐少然又无聊起来了,甚至有些兴致缺缺,因为距离他上次约炮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愣是一个也没约,整天就是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可让齐少然的狐朋狗友们称奇了,炮王不约炮了,不会是身经百战阳痿了吧。
可惜,都不是,齐少然是真的不想约,大概是约炮多年,经历了无数一夜情后,他开始对爱情有了向往,狐朋狗友表示你大概病了,不如去医院吧。
齐少然一拳打在狐朋狗友脸上,去你妈,你才病了。
等躺回床上,齐少然眯着那双上挑的桃花眼,瘪了瘪嘴:“看来我是真的病了,相思病,这病治不好了。”
狐朋狗友来了兴趣,立马跳上床,让齐少然展开说说到底是怎么个相思法,咋还治不好了呢。
然后齐少然爬起身,对着空气画了一个大圆,眼里还有些迷恋,嘴里却冒了一句。“是个不错的大屁股。”
这事得说回到半个月前,齐少然在约炮app上面发了一条新的动态,动态里放上了他不挑角度随便乱拍的一张自拍,外加一张对镜拍腹肌照,文案也很短:散步,等你。
这还有什么含义,就是纯钓鱼约炮动态呗,底下的评论点赞那是哗啦啦的上升,不过十分钟时间,就有了一百多条的评论。
看看这群人都说了什么,矜持一点的呢,就说【哥哥,在哪?】
不矜持的呢,直接评论【哥哥,选我,我还没和你睡过。】
问就是零们饥渴难耐,那评论现场堪比选妃。
偏偏就有一条在这众多的评论里脱颖而出,也很简单,就几句话,愣是把齐少然吸引了。
【我在xx路,离得近吗?要一起散步吗?】
哎哟,齐少然乐了,a城说大不大,说小也好歹有几个区,齐少然平常都在e区,偏偏那天他在c区,这不就在齐少然附近,一拍即合他就去私聊人家了。
开场白应该要矜持,但是齐少然不,原因就是齐少然对自己的外形技术非常自信,就直接问人家具体在哪家店附近,他这就过来。
那人也没有迟疑,就说自己在河边,旁边有家咖啡厅,这位置好找,齐少然穿上衣服,走之前还朝镜子里甩了甩自己的头发,表示完全没问题后就冲着目的去了。
软件上面也没有多聊什么,齐少然也不着急,从他这出来到目的地走路也不过五分钟,他有兴致的翻着对方的动态,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新手,动态里面也没有什么照片,动态也寥寥无几,看了一眼对方的注册日期,好家伙,才两天,这可不就是新手。
那家咖啡厅是c区的网红打卡店,河边因为风景秀丽,建了居民楼,现在正值傍晚时分,散步的人倒是挺多,齐少然因为长得好看,身形修长,倒是引了不少瞩目,毕竟这么好看的帅哥,在大街上看到就是赚到,齐少然看一眼手机,都能侧目看到有脸红的妹子从他身边惊叹走过,可惜了,齐少然是个纯gay,对妹子完全没兴趣。
承担了一路的注目礼,齐少然到了河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软件,聊天栏里对方发来了消息。【我穿的白色的衬衣,黑色西裤。】
嘶,这让齐少然有些为难,毕竟这穿着,大街上随便抓一个打工人都是这么个穿法,对方也不发照片,这不为难齐少然嘛。
于是齐少然就只好努力地在这天色将暗的河边,寻找一个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裤的男人,嗯,那app是同性恋软件,总不可能有妹子吧,于是齐少然找啊,找啊,总算找到了一个目标,那人背对着人群朝着河面,因为背对,齐少然当然看不到脸,但是齐少然看到那人背影,不得不感叹一句,绝品。
那人身高在人群里面算是鹤立鸡群,保底得有个190,背影看起来雄厚壮实,身材挺拔,尤其是那西装包裹的屁股弧形又翘又大,简直是齐少然的梦中情臀。
齐少然是个纯1,自身长得阴柔秀美,虽说脱衣有肉,也不过区区六块腹肌,还是他长期保持健身才练出来,如果说齐少然差强人意的地方,就是他的身高,他不过175,但是偏偏他的口味就是壮男,所以他约的对象,基本都是健身男,很少挑比他还要瘦小的零,他约炮至今,还没见过这么雄伟的,这么一想齐少然心里浮起了一种,这人不会就是他的梦中情人吧!
于是齐少然就走到了那人身后,原本是想吓吓那人,说实在话,齐少然有时候是真幼稚,结果那人像是知道背后有人,转了过身,然后就低头和齐少然对视了。
前一秒,齐少然觉得自己想必是遇见了自己的梦中情人,对方绝对是他的梦中情人。
而这一秒,齐少然愕然着脸,心脏慢了半拍。
他觉得自己失恋了。
妈呀,这他妈的是人吗?
什么梦中情人放屁去吧,看到对方脸之后,齐少然都他妈想转身就走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啊。
在齐少然的视线中,男人脸上浮起了一丝绯红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那表情在那张脸上愣是像猴子屁股上的纹路,差点没把齐少然已经死机的心脏吓得又慢了半拍。
为什么齐少然会这番反应,原因就是,齐少然是个死颜控,可他也不够颜控,他也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这样,父母条件好,天生一副好容貌,所以长得只要不是太差强人意,他都能硬得起来,毕竟他是个种马炮王,只要双方愿意,他就打个礼貌炮,然后跑路。
可这人,差点没把齐少然吓萎了。
男人是长得真丑,丑出天际的那张丑,属于那种刚出生就能吓哭小孩的丑,坍塌的鼻梁,从齐少然的角度,还能看到对方鼻孔里隐藏不住的长鼻毛,双眼小的跟缝似的都看不到眼珠,厚实像极了香肠的大嘴唇,天色还微亮,可男人皮肤黑的快看不到五官了。
齐少然想男人可能在孩童期间,别人到他家做客,都找不到词来形容只能说一句,你家孩子长得真壮实,黑皮好啊,好养活,然后还要安慰孩子父母说,孩子还小,等以后长大了就张开了,然后等真长大了,小时候是个什么样,长大还是那个样,甚至比小时候还看不下去。
齐少然心里甚至有点心疼起了男人父母,这么丑的小孩,真是难为你们把他养大了,这是半夜睡醒,翻过身,要是看到这张脸,都有想把他掐死的脸啊。
“你就是齐少吗?”这是齐少然的app昵称,齐少然原本还带着侥幸心理想说自己认错人了,可惜男人的问话,表明了,他就是那个齐少然要面基的人。
齐少然眨着眼睛望了一眼天,勉强从震惊中缓缓回神,点了点头。“是的,我就是。”
“你长得真好看。”男人真诚的夸奖着,为了表明他的真诚,男人努力睁着眼睛,可惜,实在是,看不到眼睛。
“谢谢……”齐少然有些反胃,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空调吹太多了,现在站在这傍晚河边,脑壳都有点昏。
其实他完全可以在看到男人脸之后直接转身就走,但是他的素养不让他这么干,于是他只能欲哭无泪的,开始和男人真的在河边散起了步。
齐少然整个精神都以肉眼可见的萎靡下来,他开始在心里埋怨起了,为什么自己今天要发动态,然后反思,从现在开始,以后面基一定要看对方照片,他从来不担忧自己翻车,可实在是没想到,对方会翻车到这种程度啊。
“我叫张明峰,很高兴认识你。”男人见齐少然不说话,开始了自我介绍,他似乎知道是因为自己丑,所以齐少然才会大失所望,但他并没有一丝自卑感。
“齐少然。”齐少然摸着荷包里面的保险套,琢磨是不是应该找个垃圾桶丢了,那是他路过便利店的时候顺手买的,毕竟面基的目的最终都是酒店,酒店里面的套子尺寸都小,他用不惯,现在看来,他和这个张明峰应该没有下文了。
“你长得很好看,名字也很好听。”张明峰又夸了一句齐少然,但是齐少然实在回不了说,谢谢啊,你也是这种互夸,毕竟张明峰长得确实丑,你说人家好看,你觉得人家相信吗?
于是两个人又沉默了起来,这条河是a城的护城河,从郊外一直贯穿整座城,若真的要走,恐怕走一天也不一定走到河尽头。
张明峰也明白齐少然的沉默,一路上大部分都是他在说,不过引起几次话题后,齐少然都有些郁郁寡欢提不起精神后,张明峰也停了下来,然后询问齐少然,自己是否可以抽烟。
a城除了那种大型商城,像这种河边公共场合,你要是真想抽烟,也不会有人拦着你,但齐少然不喜欢抽烟,他不喜欢烟味,毕竟是富三代,出了门身上都喷了点香水,但他也没拦着张明峰,示意抽吧。
张明峰从西装裤里摸出烟盒,递了一只给齐少然,见齐少然拒绝后,自己点起了烟,停在了垃圾桶旁边开始吞云吐雾。
齐少然也不太想看张明峰的脸,就只能把自己的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然后打量着打量着就不太对味,张明峰显然是从小就有过锻炼的人,最大号的衬衣穿在他身上都有些紧绷,因为天气热,他衬衣最上面的两颗并未扣上,胸肌十分雄壮,挽起袖口的手臂也非常粗壮,齐少然的视线继续往下,西装裤显然也很紧实,胯下那个部位虽然没有明显的弧度,但也能看出张明峰的尺寸不小,尤其是张明峰转身向垃圾桶旁抖落烟灰时,那个翘起的臀部。
然后齐少然可耻的发现,张明峰的身材真的是极品,就光是穿着衣服这么打量着,愣是把他想硬了,他穿的是宽松的休闲套装,虽然有些微微勃起,但他脸上也有些尴尬,毕竟这一路上,他是真对张明峰完全不感兴趣啊,想到这里他唾弃起自己的弟弟,这个时候勃起是个什么几把意思啊。张明峰抽了一会儿,又打量了一眼齐少然,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河边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齐少然正好站在路灯下方,河边多的到处都是蚊子,尤其是有光亮的地方,齐少然皮肤白,若是被蚊子咬了,立马就能显现出来,张明峰已经看到了齐少然右脸上的蚊子包了,他不由轻笑一声,熄灭了手中的烟蒂。“走吧。”
这个时候怎么能走呢,齐少然完全不自在起来了,他弟弟还硬着,走也不是不能走,可是太他妈尴尬了,他咳了咳开口。“太热了,不走了吧。”
“那我定个酒店吧。”张明峰见齐少然没有想走的意思,他也懂成年人约出来的最终目的,开口询问道。
直球,齐少然草了狗了。“呃……”
“不想约么,那我们散了?”张明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八点过,如果齐少然不想约的话,这个点,他应该还能去健身房锻炼一下。
“也不是,就是,我有个问题。”齐少然每次都会问这个问题,毕竟他最开始约的时候,人家都当他是零,等开了房之后,两个一面对面尴尬,那场景怎么想都不太对,虽然那场约炮的最终结果就是靠齐少然多年的锻炼结果,把人家成功变成身下人,可他约炮是有前提的啊,两厢情愿啊,再来一次强迫,他可不能保证他能打的赢张明峰,毕竟这么大个块头,一只手都能摁住他了,他可不想马前失蹄,被逼为零。
“我是纯零。”张明峰似乎知道齐少然要问什么,他脸上确实略微带了些尴尬,而且他没有跟齐少然说,他不仅是零,而且是个处。
没有错,齐少然是他面基的第一个对象,甚至如果今天约炮成功,更是他破处的第一个人,张明峰是真的不想把这么尴尬的事说出口。
从小到大,他就知道自己长得丑,虽然父母很爱他,身边的亲朋好友不会直面他的丑,但从幼儿园开始,周围的同学都不喜欢和他玩,他就知道了,自己的丑,是别人没办法接受的,小孩子都喜欢和漂亮的人玩,这是天性,然后因为他丑,也有不少人孤立欺负他,小孩子懂什么,哭着就回家了。
母亲破口大骂说要给他转学,父亲给他讲道理,既然不和你玩,那就自己玩,并且把自己变得优秀就会有人和你玩了,于是别人小时候玩闹的时间,张明峰就开始努力学习,别人拉帮结派玩游戏,他就自己玩单机游戏,别人出去聚会玩乐,他就把自己关在家里学习,所以他从小成绩优异,即便是长得丑,也因为学习好,性格好,老师们都对他非常友好。
从小到大的经历或许放在别人身上,或许就抑郁怀疑自卑,但张明峰是生长在关爱呵护他的家庭里,即便后来父母又生了妹妹,对他的重视也从未少过,妹妹和他长得不一样,从小乖巧伶俐,有时候如果有外人说张明峰丑等等,妹妹甚至会和那群人吵起来,反过来还要安慰张明峰说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
这样的家庭环境下,张明峰从来没有对自己有过自卑心理,他精神世界丰富也很有底蕴,等成年迈入社会后,虽然因为样貌原因被几家心仪的公司婉拒过,但也没有影响他最后想要的成果。
若说这么多年唯一的遗憾,只能说张明峰没有体会过爱情,上学的时候也有喜欢的女孩子,但他都没有表白,因为他看书多,也喜欢上论坛,明白有时候若长得丑,喜欢对方其实是给对方造成压力,既然如此,不如好好提升自己,结果成年至今,活了三十多岁,他依旧是个处男寡狗。
家里也不是没给他安排过相亲,虽然说他条件优异,有车有房,没有负债,但见过面的女孩子,最后都因为他的样貌拒绝了他,也有过对他有意向的,可惜是对方意外怀孕,想找个接盘侠,被家里人知道后,就直接干脆放弃了相亲。
张明峰因为这事对结婚也没有了多大的兴趣,后来开始健身后,他在健身房看到别的男人洗澡后的裸体,硬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或许是个同性恋。
“我订吧!”齐少然得到张明峰的回答后,简直兴高采烈,张明峰的身材实在太对他的胃口,还是零,现在自己性质上头,那还等什么,直接酒店安排,他直接拉起张明峰的手就想去打车,他今天可没开车来。
“现在还早,人很多。”张明峰被齐少然这热情的态度吓了一跳,虽说现在同性恋也很常见,但a城民风朴素,他们两个大男人拉着手在大街上实在太奇怪了,尤其是齐少然长得好看,这一路散步过来,张明峰都能看到最起码七八成的人都对齐少然行注目礼。
“哦。”齐少然只好放开了张明峰的手,他心里有点小失落,刚刚摸到张明峰的时候,他都有些激动起来了,张明峰的手很温暖,手掌极大,简直了,不过张明峰不想和他在大街上牵手。
两人打车到了平时齐少然约炮经常去的那家酒店,下车后张明峰明显对这个外表十分豪华的五星级酒店有些疑虑,他是想过约炮,只要是个酒店就行,环境好一点简约一些他也能接受,但是这明显是a城最好的酒店,见齐少然根本没有前往前台,直接走到私人电梯前等候后也跟了上去。
等到了房间,齐少然像是到了自己一样,换上拖鞋后,直接就把上衣脱了丢在沙发上,赤裸着上身,从客厅的冰箱里拿出了一听啤酒。“你喝酒吗?”
“谢谢。”张明峰接过明显不是市面上的普通啤酒,然后有些拘谨的坐到了沙发上,仔细打量起了房间的装饰,这是个总统套间,齐少然的姿态非常自然,想来也是经常来。
“我先去洗个澡,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浴室,你是想和我一起洗还是……”齐少然已经不怎么在意张明峰的容貌了,他现在只想喝瓶啤酒,洗个澡,然后干张明峰。
张明峰有种自己明明穿着衣服,但是在齐少然浓郁的欲望眼神中,自己像是已经被洗干净放在砧板上的鱼,现在即便是他肤色再黑,在明亮的灯光下都能看出他脸涨得通红。“我去另外一个浴室。”
他完全没有了刚刚在大街上问齐少然去不去酒店的坦荡,反而有些羞涩,这种反差让齐少然的欲望更加浓郁了,齐少然半躺在沙发上看着他进了浴室,低头喝了一口酒后,听到浴室里响起的水声,他笑了,然后站起身脱掉了裤子,单穿着一条内裤,走进了张明峰刚刚进去的那间浴室。
这么好的浴室piay,他怎么会放过。
门被打开后,张明峰明显吓了一跳,他转过身,齐少然已经走进了浴室,这浴室修的极大,跟客厅比起来小了一些,但是两个成年男人在这里面一点也不拥挤,只见齐少然直接脱了内裤,赤身裸体走到了他面前。“不是还有另外一间浴室。”
“那边是浴池,我想和你一起洗。”也不等张明峰再说,齐少然的手就已经摸了上来,他手指修长白皙,在张明峰的胸口,腰间摸了两把,张明峰的身材属实的好,胸肌练得极大,腹肌隆起整整齐齐八块,而且因为皮肤黝黑,水滴洒在他的身上更是添了一丝诱惑。
张明峰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因为齐少然完全贴了上来,手也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走着,尤其是摸到他臀部的时候,甚至用力的捏了一下。
“你身材真好。”齐少然对手上的手感那叫一个感叹,早知张明峰脱下衣服之后,肌肤如何舒服,他早就拉着张明峰来开房了,而不是在河边喂了快近一个多小时的蚊子。
“嗯……”张明峰的个子高,因为浴霸一直开着,水直接洒在他身上,低头想给齐少然让了一下位置,就看到了齐少然身下那根已经全然勃起的鸡巴,粗长的形状,紫黑的颜色和齐少然白皙的肤色完全不搭,他不由有些后怕,如果这根鸡巴待会真的要插入自己,他有点恍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