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哪里来的自信?”楚朝霞冷冷地道:“碎碎会看得上你?”
“我凡哥风流倜傥,神采飞扬,爱慕我的人多了,碎碎对我怀有邪念,完全有可能嘛……”宁凡眉毛翘了起来,道。
“不对……”宁凡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什么不对?”楚朝霞也突然被他的表情勾起了好奇心。
“老婆大人就让我在门外汇报,不请我进去坐坐?”宁凡顿了顿,盯着她若隐若现的真丝睡袍道:“这不是你的待客之道吧?”
管我?楚朝霞将门“啪”的一声关了,把宁凡关在卧室之外,隐约还能听到里面楚朝霞的声音:“明天我没啥事儿,你送我回来就去贫民窟看看碎碎有啥事儿吧!”
我去,难道你就不怕凡哥我把控不住自己,给你戴绿帽嘛?
宁凡无奈,只能回自己房间休息。
……
……
凌晨两点,东海市一家甲级医院里。
近江集团的老总白浩天,戴一副金丝眼镜,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风风火火地闯入病房。
他刚才接到电话,说儿子白非非被人狂揍,现在由于情绪过分激动导致忽然全身抽搐,昏迷不醒,他就马上赶了过来。
“告诉我,非非到底怎么了?到底生了什么事情?”白浩天阴沉着脸问道。
旁边的医生唯唯诺诺道:“白总,您先不要着急,经过我们诊断,白少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只是……”医生欲言又止,一副很难启齿的样子。
“只是什么?”白浩天瞪着眼道。
“只是白少的肛门因为多次撞击,肌肉撕裂,恐怕最近一个星期都不能下床活动,一定要等**肌恢复功能才能下地。”医生终于隐晦地将白非非受伤的情况说了出来。
“你是说我儿子被……”白浩天总算明白了过来。
看着儿子白皙的脸庞,想到他被一群男人蹂躏的样子,白浩天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混蛋!”白浩天恨恨地道。
手中捏着的一串小子叶檀佛珠掉了一地,稀里哗啦在地上到处滚。
“张叔,马上给我查查,是谁干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浩天咬牙切齿道。
“是!白总。”
跟在他后面的张叔一脸阴沉,额角一颗黑痣抖动着,转身离开了病房。
张叔的办事效率很高,天蒙蒙亮,他就回到了病房。
白浩天也恢复了冷静,一个人坐在白非非的病床前,看着一脸惊惧,昏迷中还说着梦话的儿子,脸色阴沉沉的。
“说吧,你都查到什么了?”
“是!”
张叔垂手而立,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儿子白非非,还有张叔,也不担心别人听到。
“少爷在林氏集团林飞扬的宴会上想为林少出头,教训一个叫宁凡的小子,没想到这小子有两下子,反而被宁凡给教训了,少爷不服气,找了鹰爷带人去教训宁凡,谁知道鹰爷临阵倒戈,反而听命于宁凡,伤害了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