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受了一记凌雪难得一见的大白眼,刘子承登时魂飞天外,哪还记得起什么称呼,拥着怀中的娇妻跌坐在炕头,刮了一下雪莲花的娇俏瑶鼻,轻声言道:“雪儿,你怎么来啦?”
凌雪显然对他这般亲昵的动作还有些不适,可又逃不出他的怀抱,皱了皱鼻子,大眼睛一翻,闪出一抹淡蓝色的光芒,反问道:“我也想问问你,你一个街边卖零食的,怎么会去燕春楼的?”
刘子承即便想破脑壳也绝对想不到,看似对任何事都不上心的凌大冰山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而且还是在她展示了一手堪比玄慈方丈的神功后!冷汗,刷刷的!鸡皮疙瘩,蹭蹭的!小心肝,突突的!脸色铁青,义正而词严:“雪儿,你这是啥意思?莫非你瞧不起你相公是个街头摆小摊的?”
凌雪明显不吃他这一套倒打一耙,神色一冷,室内气温骤降:“你即便是个乞丐,我也不会嫌你,只需你回答我的问题!”
“嘿嘿”混不过去了,刘子承挠着脑袋,一笑满脸的褶子,一下老了三十多岁,飞快的眨巴着大眼睛,想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雪儿,如果我说我不知道燕春楼是青楼,只以为是一家酒楼,想去填饱肚子你会相信吗?”
意料之中,回答他的是一声如春雷般炸响的冷哼。算了,咱哥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去青楼也不是我本意,再说,除了摸摸那小妞下垂的mimi外,什么也没干嘛!当然,如玉主动贴上来不算。
刘子承大胆,应该说是奓着胆子讲述了自己出青楼的起因与结果,经过打死也敢说,说完肯定也是一死!
本以为还会有一番严刑逼供,哪知道‘政府’很是宽宏大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离了他的怀抱,在他狭小的房间四处‘巡视’起来,好像他藏了什么狐狸精在屋内一样,竟然还曲着鼻子四处的嗅着。
你是警犬吗?刘子承以为两人一见面,会立刻如天雷勾动地火般,大战三千五百回合的伟大构想,彻底被粉碎了。
“雪儿,你什么时候在燕春楼出来的?你又是怎么进来的?”刘子承的衣柜里有一件徐雅娘的原味肚兜,还有一条秦梦玥的贴身手帕,还有与佟秋珊亲密接触时‘打湿’的长裤,天知道被凌雪发现,她会不会变身,还是小心为妙,找个话题问道。
在凌雪心中始终还是流氓,不对,刘郎最重要。‘随便’看了几眼转身又做到他身边,那张如古井无波的脸任谁也看不出她在想着什么,刘子承更是连猜都不敢猜。
“这天底下没是没地方能困住我,也没什么地方是我去不了的。”凌雪在刘子承斜睨着的目光下,不自禁的拽了拽衣领,其实她根本就没走*光,只是心里作用。
嘿,小丫头片子口气不小!五指山连孙悟空都困得住。冥王星连机器人都去不了。今天咱哥们就当回来哥(如来),让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雪儿,我想死你了!”刘子承深情的呼唤一声,凌雪顿时身子一颤,没来得及反应,已经倒在了刘子承的怀里,而且粉嫩的脸蛋儿也被他大嘴嘬得叭叭响。
“不要!”凌雪纵然武功卓绝,也抵不住爱郎的攻势,一双能击碎铜镜的手掌软弱无力的抵在刘子承的胸口,梦呓似的低喃。
到底是‘不’,还是‘要’?刘子承自然而然的将凌雪的话拆开,以后面的字为基准,大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移到了凌雪花瓣似的红唇上,数十日的相思之苦,瞬间爆发。
“嘤”凌雪虽已受过爱的洗礼,但十几年的保守思想仍使她难以接受这样的‘白日宣淫’,**一声,脸红似火,紧紧搂着他的肩膀,闭着双眼,眼不见不怕!
哈哈哈五姑娘,咱哥们媳妇来了,你可以休息了。刘子承大笑着,一招灵蛇出洞,翘开了凌雪的‘玉门关’,如兰似麝的香气踱入口中,当即决定,从今以后再也不用那该死的牙粉,牙线刷牙了。
一个零下十几度的女人,在你怀中变得滚烫如八卦炉中的炉砖,认哪个男人都会疯狂。冰冷的土炕,刘子承实在不忍心让雪儿柔弱的娇躯躺在上面,只要‘委屈’自己当肉垫,其中的‘痛苦’难以言说
“无赖,臭无赖,你在家吗?”正在天雷马上就要引燃地火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呼喊,吓得‘小刘’险些缩回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