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徐雅娘软和的大床上,嗅着被子上残留的馨香,以及淡淡的温热,刘子承惬意舒爽。
徐雅娘看到死鬼那享受的样子,既羞又喜,房间无比熟悉的景物,点点回忆涌上心头。
患了伤寒的自己卧床不起,刘子承细心的照料,亲自下厨那驱寒香甜的姜丝鸡肉粥,和那羞死人的洗脚水,还有他坏坏的占人家便宜,一切一切原来都记得那么深,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他千般用心,万种柔情,我要用什么来回报他,我的爱人!(哈哈,写成名著了)
看着徐雅娘玲珑浮凸的娇躯在眼前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又是涮毛巾的,刘子承一阵眼花缭乱,就仿佛在万花丛中看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在翩翩起舞。
初哥虽然去的快,但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来得更快。徐雅娘没有什么照顾人的经验,涮好了毛巾,先用自己冰冷的小手探到刘子承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复又将温热的毛巾放置其上,好一个冰火两重天,顿时让刘子承血脉沸腾,全部朝全身唯一的分叉点汇集而去,一个小帐篷瞬间搭成。
“呀”徐雅娘惊叫一声,小手已落于刘子承掌中,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她没有挣扎,反而轻轻的在他掌心划了划,以为安慰。
刘子承心理像钻进无数耗子,拼命的抓呀咬呀,无尽的**似干柴被天雷引燃,熊熊燃烧,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娘子,你对我太好了,我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这个年代,以为相许是能随便说出口的吗?是你一个大男人能说的吗?徐雅娘娇躯一颤,好气又好笑,如葱玉指一戳,却不料正印在他嘴唇上。
一道电流瞬间窜入两人体内,一股莫名的吸力牵引着两人四目相对,心跳加剧,两张嘴唇越来越近,相握的手掌越来越近
“掌柜的,掌柜的,前天新到了南苑过海鲜我给你买回来了”侯四兴高采烈的叫声在门外响起,顿时浇灭了两人激荡的小火苗。
徐雅娘眼中瞬间回复了清明,不过再看到刘子承炙热又期待的眼神时,还是鼓起平生未有过的勇气轻轻在刘子承肥香肠似的嘴唇上印了一下,随后蝴蝶穿花似的消失在门外。
被女人强吻,刘子承怎能罢休,不顾受伤的身体,蹿下床,疾步追了出去。只是财迷徐雅娘的身影已经消失。
初升的旭日发出万丈光芒斜照着大地,一个颀长的影子在前厅与后院相连的小门中折射而出,曲线毕露,凹凸有致。
刘子承呆呆的望着,脑中遐想连连,一声声轻快的脚步声似重音鼓敲响在心中。
千呼万唤中,影子的主人终于露出了真容。红色的阳光映照在她光洁的面颊上,显出娇艳的红晕。精致俊美的五官完美至极,淡然如云中仙子,艳丽似水中洛神,让人不敢直视。
满头青丝自然垂下,清风中徐徐飘舞,似无数个精灵在舞蹈。淡紫色的长裙掩不住她傲人的身材,纤细而又匀称,挺拔曼妙。
美妙的人儿身上透发着淡淡的幽香,与院中的枯树新吐芽的清香融合在一起,弥漫开来,压下了刘子承的兽欲,却让他深深的沉醉其中。
“嗯,请问你是?”秦梦玥看着眼前脖颈上顶着颗猪头的男人,好奇的问道。
猪头男一怔,才回过神来,肥香肠似的嘴唇咧了开来,露出一口黄板牙,笑的那叫一个猥琐。
嘿嘿,这仙子一般的人儿是咱哥们的未婚妻!人生得此娇妻,夫复何求。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能只摸摸抓抓
刘子承胡思乱想,意乱情迷,伸手就将秦梦玥搂在怀中,还没来得及摸摸抓抓,脚面上已经传来了剧痛,秦小姐成名绝技‘七伤拳’已经打出,口中念动真言:“打死你的登徒子,淫贼”
“小玥玥,是我啊!”刘子承急中生智会,正所谓远手近肘,为了将秦小姐攻击力降到最低,他决定以身犯险,拼着两下重击,一口扎进了秦梦玥怀中,又一次开始了猪拱白菜之旅。
“你你是坏人!”胸前传来难以言说的麻痒之感,羞涩中还有几分快感,熟悉的称呼在耳边响起,秦小姐下意识摸了摸常刘子承被她掐拧的腰部,果然,还是那么皮糙肉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