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去走走怎么样?”
“好啊,好啊!”孙渔乐坏了,她在這个别墅里呆了半天,都快憋疯了。
孙渔从床上跳下去,穿上自己的鞋子,迫不急待催张敬走。
“走啊,走啊,快点啦!”
“我们去哪啊?”张敬半躺在床上,眨着眼睛问。
“啊?”孙渔呆了呆“不是你说要出去走走吗?还说什么去实地看看。你玩我?”
“嗯,是我说的。我是想去徐老先生的产品销售店看看,也许能发现什么。我刚才看文件的时候,知道在巴斯托镇里就有一家店,问题是我们怎么去啊?”
“我们哦”孙渔傻眼了,从這里到巴斯托镇,少说也有三十多公里,要是走着去,估计到巴斯托镇的时候,也是第二天早晨了。
张敬想了想,起身跑出别墅门口,还好,那两个女仆还在這里。张敬甚至怀疑,她们不用吃也不用睡,二十四小时在這里守着。
“先生好!”两个小女仆很有礼貌,向张敬行礼。
“嗯!”张敬背着手,保持气度点点头“能给我弄辆车子吗?我想去巴斯托一趟。”
“请您稍等!”女仆中的一个躬身后,匆匆走了,估计是去找车子。
孙渔像只小鸟,倚在张敬身边,两个人就站在别墅门前的草坪上看夕阳。现在地夕阳更美了,红得像血。
气氛很好,很浪漫。另一个留下来的女仆很机灵,也有眼力,悄然退得更远一些。
看着烂醉的天边,孙渔的心里突然升起一种感觉,她很想和身边的男人,就這样一辈子站下去,直至天荒地老。
“孙渔,我有一件事想问你。”迷蒙中,孙渔听到张敬很温柔地在问她。
“什么?”孙渔的眼睛里有星星,笑容如水波。
“也许也许我不应该问”张敬还有些犹豫。
“没关系啊,你可以问的,其实我也有事要问你”孙渔咬着下唇,声音小小的,粉脸比夕阳还要红。
“那好,我就问了。孙渔,你,你你有驾照吗?”
“驾,驾照?”孙渔前一刻还很痴迷地眼神突然直了。
“对啊,一会儿弄来车,怎么开啊?”张敬很认真。
“我我不知道,你去死!”孙渔差点吐血,狠狠地跺下脚,向前走两步不理张敬了。
“哎,你刚才不是也有事要问我吗?你要问什么?”张敬随口继续问。
孙渔郁闷地叹口气,真是的,从来没见过這种男人,纯欠抽型的。
“我就是想问,你有驾照吗?”孙渔现学现卖。
“嗯我没有美国驾照。”张敬背着手,思索着回答。
“你有中国驾照?”
“也没有!”
“那你怎么不去死?”孙渔真是很想把张敬掐死,如果法律不管的话。
“啧啧啧,孙渔,你這样可不好。女孩子嘛,还是应该淑女一些,你太粗鲁了,又贪心,小心将来嫁不出去啊!”张敬一付幸灾乐祸的样子。
“开玩笑,我会嫁不出去?哈哈!”孙渔高傲地干笑两声“追求我的男孩子能把马里亚纳海沟填满。”
“嗯,我相信。追求你的男孩子,也只能去填马里亚纳海沟了,活着对他们已经没有意义了。”
“张敬”孙渔的声音尖得差点捅破天,扭转娇躯就扑向张敬,十根尖尖的手指已经抓向张敬的脸。
“哈哈哈哈哈!”张敬大笑,撒腿就跑。
孙渔不依不饶地在后面追,两个人一前一后绕着草坪跑。這时张敬终于意识到一件事,和孙渔在一起十分健身,除了追就是跑。
才跑了两圈,就看到远远有两盏灯光亮起,然后越来越近,到张敬身边地时候,才响起几声车笛。
“哇!”孙渔不追张敬了,看着那辆车,姣美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這是一辆宾利车,停在草坪边上,像一只黑色的怪兽,从头到尾都显示出它贵族豪门的血统。
一个女仆气喘吁吁地跑来,跑到张敬面前。
“先,先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只能安排這辆车了,请您原谅。”女仆还十分抱歉地向张敬说。
“啊?原谅?哦,没事,我這个人很随和的,车好点差点,不是很在意!”张敬的那张厚脸皮要多清高就有多清高。
“那,那您请上车吧!哦,我们知道您在這里开车不方便,还顺便派给您一名司机!”“嗯!”张敬满意极了,這种服务真是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