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看电视的时候,是你说的啊!你说大人物出门的时候,都要带一个女伴,這是身份的象征。”
孙渔无语了,她把张敬从头到脚又打量好几遍,也没看出来,张敬算什么大人物。
大人物,从来都不会被普通人看出来的,而他们却实实在在地生活在我们的身边。所以,不要去小觑任何一个人。
不管怎么样,孙渔最终还是答应了张敬,做他几天女
&戏而已,张敬绝对不可以假戏真做。
下午的时候,花店里根本就没有人来,一切似乎又回归正常。孙渔无所谓,她都习惯了,反正上午赚地钱已经够她平常赚一个多月的。
张敬却坐不住了,他觉得孙渔這生意的意义完全就是零,连客人都没有。
“孙渔,你心可真宽!”张敬叼着烟斜眼望向孙渔。
孙渔在花盆间来回穿梭,偶尔浇几下花,除除草。听到张敬的话,不由得一笑。
“你是讽刺我?”
“不是讽刺,是敬佩。如果這花店是我开的,我早就喝xo去了。”
“为什么要喝xo呢?”
“借酒消愁呗,我的心可没你那么大!”张敬骂人都不用说脏字。
“真缺德。”孙渔真想把手里浇花水壶里的水,都泼到张敬头上“我开店這么久了,下午的生意一直都很淡地,习惯就好了。”
“我习惯不了!”张敬用力摇摇头,走到孙渔身边,从她的手里把水壶拿过来“生意不好,你的解决办法就是让自己习惯?我真是更佩服你了。早知道這样,昨天我就应该冒着被鞋拔子打的危险,摸进你的房间里,反正你习惯就好了。”
“你這个人怎么三句话就没正经的了?”孙渔粉脸红红的。
“我说地就是正经话。”张敬叹口气,把水壶放在地上,正色盯着孙渔的眼睛“我承认這些年你很辛苦,做事也很努力。但是,這并不代表什么?你以为真有上帝,会被你感动?全世界五十多亿人,上帝还不忙死?”
“啊?那怎么办啊?”
“中国有句古话,叫办事不由东,累死也无功。生意不好,你得想办法,上午的时候,我不就是想到的好办法嘛!不然,你哪来的支票?”
“唉!”孙渔叹气了,正好身边有椅子,就坐下来,神情黯然“张敬,你以为我没想过办法?”
“你想过什么办法?”
“你看看”孙渔指指店里所有的花“這些花都是我精心挑选和培育的。我用了好多的时间,自学花卉养植;什么样的玫瑰最美?什么样的郁金香最香?怎么种花期会长?我敢说自己也算半个植物学家。中国还有一句古话,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地器已经很利了。”
“就這些?”张敬眨眨眼睛。
“不然还要怎么样?你不会想让我拿着花上街卖吧?你当是桃花老张写小说?”
“我明白了!”
张敬点点头,突然再次拿起水壶,不由分说就淋到孙渔的脸和身上。
“喂,你疯了?”
孙渔尖叫着蹦起来,躲得远远的。但是太迟了,她的身上湿淋淋的,好像掉到河里,刚被人救上来。
“你有毛病,你为什么泼我?”孙渔气坏了,看着身上的湿衣物,她都不知道去哪里换。
“我是为了让你清醒清醒。中国的古话多了,都很有用,只可惜你理解得不对。”张敬拎着水壶,得意洋洋的模样,真是欠揍。
“你理解得对?有本事你拉来客人买花!”孙渔四处乱看,在找可以报复的工具。
“好,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张敬神情陡冷,甩手扔了水壶,大步走出花店门口。
孙渔没想到张敬会這么认真,愣了愣,把张敬放在一边的外套拎过来,披在自己身上,然后也跑出花店,想看看张敬到底要干什么。
张敬离开花店,就看到街边有一块牌子,是以前的一块路牌,现在已经不用了,不知道被谁随手放在那里。
张敬眼睛一亮,过去把牌子捡起来,拎回花店。
正好孙渔出来,看到张敬捡个破牌子,十分奇怪。
“哎哎,你弄个牌子干什么?我店里不是垃圾堆。”
“你少说多看!”张敬白了一眼孙渔,自己在花店里找到一支很粗的墨笔,顺手在牌子上写了两个大大的英文单词。
這两个英语单词就是“chineseower”(中国鲜花)
孙渔果然闭上嘴,只是盯着张敬看,越看越糊涂,想不懂张敬写這么一个牌子干什么。
张敬写完后,推开身后的孙渔,又走出花店,把這个牌子端端正正地放在花店的门口。然后他自己看了看,又觉得不太满意,索性找根绳子,把這个牌子高高地挂起来,保持与正常人的视线高度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