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带着冷笑,打量着孙伟厦,突然她站起身,就跑后。
“你们知道他是谁吗?”潘若若一只玉手,抚在张敬的肩膀,傲然问酒桌边的众人。
听到潘若若這话,孙家的三口人才发现张敬的存在。
“还未请教這位先生是”孙县长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客气地询问。
“他就是”
“我就是潘若若小姐的经纪人,我姓张!”张敬也突然站起来,抢断潘若若的话。
张敬心里在苦笑,潘若若太冲动,险些就说漏了嘴。
孙家三口人都作恍然大悟状,心中释然,他们也知道,像潘若若這种情况,经纪人常随身边是正常的。
“张先生,我是孙伟厦,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孙伟厦学着绅士的样子,欠身与张敬握手。
“哎呀,不是,他不是我的经纪人!”潘若若真急了。
“对对,我除了是若若小姐的经纪人之外,还是她的制作。”张敬再次打断潘若若,這回他扭头,偷偷地瞪了潘若若一眼。
潘若若手抚玉额,无奈得要死,不过总算闭上嘴。
“哦厉害厉害,那张先生一定对音乐很精通了!”孙伟厦好像很佩服,不过神情却有些淡白。
“哪里哪里,也就是研究过贝多芬、肖邦、李斯特什么的。”张敬也说不出谁了,他也就听过這么几个人。
“不对吧?”孙伟厦眼珠一转,突然质疑起张敬“张先生身为潘小姐的经纪人,想必也会负责潘小姐商业活动的安排吧?那您对商业一定非常了解。”
“啊?哦不敢说了解,像潘小姐素质這么高的女性。一些商业事宜操作起来,也没有什么难度。”
“那您一定听说过亚当斯密、佛利民和托宾吧?不知道您对他们的理论有什么样的看法呢?”孙伟厦“很虚心”地向张敬请教。
“对对,张先生要是不介意,就和伟厦交流一下吧!”孙县长对自己儿子地本事相当有信心。
“你就指点他一下好了。”潘若若不知深浅。以为张敬肯定能把孙伟厦打得大败,让這个狂妄小儿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酒桌边所有的人都望向张敬,他们不懂什么经济什么金融,只是想看看张敬和孙伟厦到底谁厉害。其实除了潘若若之外,所有人都对孙伟厦有信心,毕竟人家是美国的正牌mba。
张敬汗都下来了。孙伟厦说得那三个人他一个也不认识,连听都没听过。(注:這三人都曾经得过诺贝尔经济学奖)虽然张敬少年时代,在北京一边做事,一边曾经自修过经济和金融。不过仅仅只是自修而已,拿起书,也只看那些自己觉得有实际意义的内容,大篇幅地高深理论他从来都是嗤之以鼻,认为就是纸上谈兵。
這一回,张敬总算明白什么叫书到用时方恨少。
“哦這三位大师呢,都是非常非常高明的前辈,对他们的咳,這个理论呢,我不敢妄评!”
“没关系。张先生,我们只是私人讨论。还希望您不要藏珍。”孙伟厦已经不肯放过张敬了。
“敬哥,你就教教他嘛。让他知道你的厉害!”潘若若在一边不停地催战。
“是啊。张先生,伟厦回到国内后。一直身边都没有能和他共同研究学业的人。這次能见到你,也是三生有幸,你们都是年轻人,在一起应该多交流一下。”孙县长微微颔首。
“小张,你是别客气了!”潘若若的父亲也在劝张敬。
看着這些人,张敬暗暗叹口气,看来今天這个酒宴,要是自己不说出点什么来,算是走不去這个门了。
“那我就说说?”
“张先生请!”孙伟厦悍然伸手,做一个请的手势。
“其实呢,咳,孙先生刚才说地那三位大师,我们私下里评议,确实不太合适。要是一定要说的话,就说说我最崇拜的一位商业巨子吧!”张敬慢条斯理地说着话,脸上泛起一层荣光。
“哦?不知道张先生最崇拜哪位学者呢?莫非是希克斯和阿罗?又或者是克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