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敬看看潘母,又看看潘若若,心里明白自灯泡“潘伯母,您和若若小姐聊吧,我先出去吸支烟。”
说完话,张敬又冲潘若若笑了笑,自己转身就回潘若若家的客厅去了。
潘若若与母亲好久未见,当然有说不完的体已话。也不在乎母亲写字慢,潘若若仍然有说有笑地在卧室里,陪母亲聊起家常。
张敬自己坐在客厅里很无聊,除了抽烟,好像也没别的什么事情做。
幸好潘若若的父亲回来得很快,张敬总算有了一个说话的对象,又或者,是潘父有了一个说话的对象。
在厨房里,张敬很主动地帮潘父摘菜、洗碗什么的。
潘父本来不好意思,可是看张敬很坚持,也就不客气了。
“小张啊,呵呵,平日里若若没少麻烦你吧?”潘父一边洗着香菜,一边随口与张敬聊天。
“哪有什么麻烦。潘伯父,若若小姐很努力,很能吃苦,在她身边做事,我很荣幸。”张敬满脸微笑,替潘若若说好话。
“哎,小张,我问你个事!”潘父突然眼睛一亮,不知道想到什么。
“什么事?”
“你平常与若若相处,有没有发现若若她哦,我是指有的时候若若会不会很烦躁,或者很不安,又或者很反常?”
“啊?”张敬扭过头,疑惑地望着潘父。不理解那些没头没脑的话。
“有没有啊?”潘父还挺执着。
“哦偶尔是吧?咳咳,好像有过吧”
“咣!”潘父一掌拍在洗菜盆,好像大彻大悟一样“果然会這样。若若她妈还真没料错。”
“潘伯父,你说地是什么意思?”张敬一头雾水,看着這个老神经病。
“嗨,小张,我就不瞒你了,你這也不是外人。”潘父的神情突然神秘起来,声音还压低了“這次若若她妈是骗若若回来的,其实啊,她妈什么事都没有。身体好着呢!”
听到潘父的话,张敬心里哭笑不得。這一对老夫妻,都多大岁数了,还玩這一套。
“那,潘伯母为什么要骗若若小姐呢?”张敬摸摸鼻子。
“小张,你说若若经常烦躁、不安和反常,会不会是因为年纪大了,没谈恋爱地原因?”潘父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张敬。
“没谈恋爱?咳,伯父。我刚才只是说她偶尔会那样,不算什么大问题吧?”张敬的眼睛像绿豆一样。
“不对,不对!”潘父连连摇头。“這是大问题。小张,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這做父母的心理哎,你有小孩子没有?”
“还没有!”
“那你是不会理解的。若若不小了,二十五岁了。再不谈恋爱、结婚。就成老姑娘了。”
“咳。伯父,其实”
“若若是我和她妈的心头肉啊。我怎么也得看着她结婚嫁个好男人。那样的话,我和她妈也能老怀安慰了,唉!”潘父打断张敬的话,自唉自叹。
张敬无语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对潘父说。像潘若若這样的女人,根本不愁找婆家,只要她说句话,那男人能从海南岛排到哈尔滨,当然了,队伍里最前面的人就是张敬。
突然,张敬脸色一变。
“潘,潘伯父,那那潘伯母把若若小姐骗哦不是,她把若若小姐叫回家,难道是“
“是啊,我们已经找伍二嫂了。”潘父很肯定地点点头。
“伍二嫂是哪位啊?”张敬脸上非哭非笑,心里算到要不妙。
“就是我堂弟的表兄地二嫂啊,伍二嫂可热心了,一听说咱家若若的事,就一口包下来了。她在咱们這县城里,门路那是相关的广,手里好小伙子多得是,這次一定要给若若好好物色一个。”潘父的脸上荡起欣慰的笑容。
张敬再次无语,心里为潘若若默哀三分钟,他又算到,這次潘若若回家,乐子可大了。
潘父也不说话了,只顾着弄晚饭,心里愉快极了。
吃晚饭的时候,张敬脸色古怪,端起碗不停地吃饭,眼睛还时不时瞄向潘若若。
潘若若也注意到了张敬的眼神,但是她每次对视张敬的时候,张敬总是又把目光移开,有几口饭还吃呛到了。
吃完饭,张敬帮潘父把饭桌收拾好,坐在客厅里陪着潘家的一家人,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天色不早了,就站起身向潘父潘母道别。
“潘伯父,潘伯母,天也不早了,我得去找宾馆住下,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我也去宾馆住!”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