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沈冶的家,张敬很郁闷地回到了雷家的房子。本来张敬以为在沈冶那里,多少能探到一些口风,谁知道竟然是白跑了一趟。
刚进门,张敬就看到蒋洁和明慧两个美女,好像小学生一样,端坐在另外一排沙发那边,果然不吵架了,神情都挺怪的。
“我不是让你们自生自灭去吗?怎么还在這里?”张敬故意生气地问。
“哥我,我错了這次我真知道错了!”蒋洁的头低得都快要贴地了,声音也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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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敬哥,再给一次机会!”明慧也讪讪然。
“给机会?你什么时候还啊?”张敬大刺刺地坐到农凌峰身边,像个土财主似的,面对面问道。
“哥,哥,你累不累,我给你揉揉肩膀吧!”蒋洁真懂事,突然就跑到张敬的身后,不轻不重地给张敬按肩膀。
“啊?我,我给你捶腿!”明慧也不甘人后,也跑过来坐在张敬的另一侧,把张敬的一条腿轻轻地搭在自己的玉腿之下,两只粉拳一下一下地捶了起来。
“嗯”张敬眯起眼睛,非常享受的样子“算你们懂事,行了,這事就过去了。如有再犯,绝不轻饶。”
蒋洁和明慧闻言,都偷偷地翻白眼。
农凌峰和石敢当对视一眼,想笑又不敢笑,脸上带着怪异的表情,并排做在张敬的对面。他们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可以向张敬汇报了。
“老大,我的活已经差不多了,和你说说。”
“老大,我也结束了。”
“行,小农先说吧!”张敬保持着舒服的姿势,轻轻点了点头,越来越像地主爷,就差手里拎个烟枪了。
“老大,来通县的那两个外七门已经查清楚了,一个是神龙一个是火把。神龙叫”
“叫葛倾雄是吧?”张敬突然打断农凌峰的话。
“嗯?你知道?”农凌峰顿时大愕。
“见过了,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质问我为什么调查他。”
“什么?”
這一下子,全屋子里的人都呆住了,像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张敬。
“怎么停了?继续!”张敬突然又皱皱眉,对身后的蒋洁和身边的明慧说。
蒋洁和明慧這才回过神来,手上重新动作,不过担心的神情却留在了脸上。
“哥,你见到神龙了?你没事吧?”
“切,我有什么事?你真当他是神龙?他不就是一个人嘛,又没长三头六臂,怕什么?”张敬说得很轻巧。
“老大,葛倾雄和你说什么了?”农凌峰很好奇這件事。
“没说什么,话不投机半句多。”
“哦”“不过呢?我感觉這个葛倾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脾气也很硬,只是不知道他来通县到底什么事?雷叔和雷婶的案子是不是他做的。”谈起葛倾雄,张敬的脑海里就浮现出那个白衣白裤白皮鞋黑墨镜的男人形象。
“反正,老大,我建议你还是离他一些!”农凌峰善意地提醒张敬。
“行了,你再说说那个火把的事吧!”张敬有点心烦地挥挥手。
“好。那个火把姓于,叫什么名字一直查不出来。不过這个人我们可以排除,因为他的方向已经搞清楚了,不是来通县,只是路过這里,连十分钟都没逗留。”
“十分钟,已经足够开车来這里撞死雷叔雷婶了。他们火把做事,还需要很长时间吗?”张敬对农凌峰的话很不以为然。
“可是這个人离开通县后,就直接去内蒙了,這”
“這什么這?小农,你马上动身去内蒙,把這个姓于的火把给我查清楚,如果是他干的,立刻在当地报警,不能让他跑了。”
“好吧,那我现在就走了!”农凌峰做事很果断,说到就做到,起身就去准备东西前往内蒙。
“石头,你说你的结果吧!”张敬的目光又瞥向石敢当。
“其实我没什么结果,一切都很正常,我甚至可以断言,雷百络先生还是一位精通财务的人。他的账目很清晰,有条有理,没有任何的问题。”石敢当认真地向张敬汇报。“這算什么结果?”张敬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