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讨厌啦,说来说去,都是人家失身!”张敬闻言状,还小小声地说。
“卟”雷纯和宋妖虎立刻喷血倒地。
“哇哈哈哈哈”宋妖岛玉手叉腰,得意地狂笑。
這一天晚上,张敬、宋妖虎和雷纯轮流上阵,和宋妖岛海拼。
宋妖岛是真能喝,如下凡酒仙一样,雷纯就已经可以算酒仙了,可是在宋妖岛的杯下走不上三个回合。
张敬和宋妖虎那样的就更不行了,三杯不倒,這两个人连嘴长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
从晚上八点半,喝到深夜十二点,张敬三人都趴在桌子上,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空。
“你们你们,噎,嘻嘻嘻,你们都是笨蛋,都他妈是笨蛋,起起来,陪我喝酒!”宋妖岛一点不醉也是不可能的,晃晃当当地站起身,拉拉這个,扯扯那个,手里还摇着一只酒瓶。
可惜张敬三人已经不知道中国话该怎么说了,基本都处于半昏迷状态,没人再能和她喝酒了。
宋妖岛醉眼娇媚,看了看桌上趴着的這三个人,突然极神秘地一笑,同时招了招手,从宴会厅的一角就走过来一个男服务生。
“大小姐,您什么事?”
“帅哥,嘻嘻!”宋妖岛喝多了酒,也不顾小姐身份了,一只手拉着人家男服务生的领结,还凑到人家面前很近的地方“帮人家一点忙啦!”
“大。大,大小姐,您,您”男服务生很小,才二十岁出头,哪见过宋妖岛這样的女人,当场脸色通红,心跳加速。
“背,背着這个男人噎跟,跟人家走啦。嘻嘻!”宋妖岛指了指张敬,然后转身就走,玉步飘浮,左摇右晃。
男服务生也不知就里,反正宋妖岛是小姐,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当下也不废话。走到张敬身边,一下子就把张敬扛在身上,像背死狗一样跟上了宋妖岛的身后。
全宋家如果问谁地卧室最大,那就是宋妖岛了,她的香闺里足够打一场篮球赛的;全宋家如果问谁的卧室最乱,那也是宋妖岛,什么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宋妖岛自己都不知道。
在這样的一间卧室里,还有一张大得离谱的床。张敬躺在這张床上,就好像一只蚂蚁趴在一张树叶上。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基本没有了,只剩下一件小裤裤,还是很紧的那种。当初雷纯特意给他挑选的,很性感。
宋妖岛粉颊透红,春情泛滥,伸出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嘻嘻,妹夫,今天让你先试试姐姐我地功夫,算便宜你了!”
宋妖岛喃喃着,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褪去,只剩下最后的三点,露出一付让男人足以疯狂的火热胴体。
张敬這时好像有点醒了。又好像没醒,翻了个身继续睡。
宋妖岛手足并用爬上了床,翻身跨坐在张敬的身上。一双玉手按在张敬赤裸的胸膛上。
“嘻嘻嘻,让你享受一下,我比那个雷什么什么可强多了哟!”
就像一只猫,一只情感的猫,宋妖岛地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她伏下身,紧紧地和张敬贴在一起,然后亲吻起张敬的脸、唇、颈。
宋妖岛的樱唇继续向下游走,很温柔,顺着张敬的胸、腹、脐,还在向下。
张敬虽然醉酒,虽然还在梦中,但是男人的本能让他已经反应强烈,一柱擎天了。
“咣!”
突然,就在宋妖岛的手已经搭在自己身上唯一的那两件三点情趣的时候,她的卧室门竟然被人粗暴地撞开。
“谁?”宋妖岛顿时暴怒,下意识地翻身离开张敬,还随手拉起一张床单披在自己身上。
三十年了,在宋家还没有人敢直闯她地闺室。
两个膀大腰圆、健壮如虎的男人先行走进来,却连看都没看宋妖岛一眼,如入无人之境。再接着,就有一个年长女仆推着一辆轮椅也进来了,轮椅上坐着宋小澜。
“爸?”宋妖岛立刻就醒酒了,很不高兴地皱起秀眉。
“你们把张先生带走,送回他宾馆!”宋小澜没理自己的女儿,而是平静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