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和我耍什么花招,我就白刀子进”
“再白刀子出吧?敬哥,别玩幼儿园的那一套了好不好?”雷纯被张敬打得大败,头无力地顶在前排座位地头枕上。
“壮壮胆也好!”张敬可不管那套。
這一路上明慧就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一句话也不说,只顾闷头开车。车子自西向东进入天津市区,沿x家窑大街,再南行x谊路,最后居然把张敬和雷纯带到了天津宾馆。
在天津宾馆,明慧很主动地替张敬和雷纯开了两间单人vip客房,付了半个月的房钱。這让张敬和雷纯都很意外,也很高兴,总算不用露宿街头了。
只是明慧在安排完一切,临走的时候,在雷纯的客房里,竟然当着雷纯的面搂住了张敬的脖子,在张敬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敬哥,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明慧的声音很迷离。
“咳,什么?”张敬只觉得芒刺在背,雷纯就在他的身后。
“在南平的时候,我放那个叫车堂燕地小姑娘一马,不是太太安排的。”
“嗯?”张敬顿时愣住了。
直到明慧都走了,门都关上了,张敬还愣在原地。
“在回味啊?”张敬地身后突然响起雷纯酸酸的声音。
“我回味什么?”张敬下意识地问。
“回味刚才的那一吻呗,怎么样?要不要追出去和她重拾旧情啊?”雷纯性感的大眼睛里,射出两道杀人的目光。
“好啊。”张敬就像一个机器人,听到雷纯的话,抬腿就要走。
“你给我回来!”雷纯气得直跺脚,走上来揪住张敬的耳朵,使劲向上扯。
“喂,好痛,你放手,掉了,要掉了!”张敬痛得哇哇大叫。
“看你还敢不敢再拈花惹草的。”
“哈哈哈哈!”张敬大笑起来,一弯腰,就把雷纯横着抱了起来,走到客房里的大床边,把雷纯直接就扔到了床上,自己又和身扑了上去“我先拈了你這朵花。”
“不要啊,你這个淫虫,啊救命啊,咯咯咯,色狼不许碰我,啊,哈哈哈”“雷纯,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张敬和雷纯还真没试过在宾馆过做那种男女的事,所以都觉得很刺激,两个人都很投入。
雷纯有点腼腆,她在宾馆里不太敢大声地叫,但是在张敬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也终于忍不住放声呻吟起来。
在肉体拼搏奋战了不知道多久后,两个人本来今天就很累,所以相拥着都沉沉睡去。
张敬醒得比较早,他醒来的时候,看到雷纯还在睡。
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
张敬轻轻地离开床,把自己的衣物穿好,蹑着手脚离开了雷纯的房间,回到了明慧给自己开的客房里。
张敬今天经历了太多的事,他想一个人冷静一会儿,好好想一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用vip。||手带上房门。
在黑暗中,张敬坐到了一张沙发上,一个手肘支着沙发的扶手,拳头支着自己的面颊,回想起今天的事,张敬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头痛。
白天里,在那栋小楼,陈凌说的事太大了。张敬不是敢与不敢的问题,而是他根本不想掺进盘王家事的混水中,给他多少钱也不行,這已经脱离了钱支使人的范畴。就好像给你一个炸药包,让你去炸天安门城楼,你想要多少钱吧?
但是想起陈凌说的话,张敬又开始琢磨盘王要他来天津的用意。這件事张敬已经想了两天了,都没想明白,不过听陈凌的意思,盘王好像要托张敬办什么事。
烦躁中,张敬叼起一支烟,又打着了打火机。
“嚓!”打火机的火光在黑暗的客房里显得很亮,而這时张敬又恰好是抬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