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一大推光盘从空中掉下来。掉到地板上散成一片。刚才這些光盘都在宋妖岛的手里,只是宋妖岛因为过度惊吓。都扔了,好让她能空出双手搂着张敬的脖子。
宋妖岛把头钻在张敬的怀里,还在瑟瑟发抖,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老老鼠,鼠跑,跑了吗?”
“没跑!”张敬横抱着宋妖岛,双眼望天花板。
“那那,你你快去把老,老鼠打跑!”
“打不了!”
“啊?你你,你一个大男人,不会,不会也怕老鼠吧?”
“我当然不怕,只是這个老鼠现在就在我的怀里发抖呢。我怎么打啊!”“啊?老鼠在你。在你怀里发抖?”宋妖岛愣了,下意识抬起头,望着张敬眨了眨眼。
“是啊,还是一只母老鼠呢,很大很大的母老鼠!”张敬很镇定地向宋妖岛点点头。
宋妖岛表情一呆。然后壮着肚子向洗手间里看了一眼。哪有什么老鼠。洗手间被雷纯平常清理得非常干净,别说老鼠,就连灰尘都没有一点。
“讨厌,你故意吓唬我?你才是老鼠呢!”宋妖岛气坏了。粉脸通红,在张敬的怀里捶了张敬一下。
“你不但是一只老鼠,还是一只偷看人家光盘的老鼠!”张敬平静地挨了两拳。
“啊?”宋妖岛眼神闪烁两下,才发现自己手里的光盘已经被暴光了。“嘻嘻。嘻嘻。张敬。你的那些光盘哪弄的?还挺有品味!”宋妖岛冲着张敬傻笑起来。
“不告而拿是为偷,你还说自己不是老鼠?”
“嘻嘻嘻,人家就是无聊嘛,你不是這么小气吧?”
“嘿嘿,我才不会小气呢,宋小姐。”张敬突然很诡异的笑起来,话音一落,突然把手松开。
自从张敬说有老鼠,宋妖岛就一直在张敬的怀里。被张敬横着抱着,张敬這一松手,她立刻惊呼了一声,整个人着着实实地摔在了地板上。
“哎呀!死张敬,好痛啊,我的腰断了”宋妖岛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张敬才不管宋妖岛的腰断不断呢,他和雷纯相视一笑,双双进厨房准备晚餐去了。进了厨房后,雷纯偷偷地拧了张敬一把。
“死鬼,刚才占美女便宜很过瘾是吗?”
“一点点啦!嘿嘿嘿嘿!”张敬已经被雷纯拧习惯了,也不觉得痛,反而厚颜无耻地奸笑起来。
“我告诉你哦,要是你再敢和宋小姐拉拉扯扯的,我就阉了你!”雷纯用威胁的目光盯向张敬。
“哼,看来明天我要买一米铁链才行!”
“你买铁链干什么?”
“当腰带用,看你怎么阉我?”
“咯咯咯哈哈哈哈”张敬和雷纯在厨房里有说有笑。宋妖岛自己坐在客厅地板上,气得鼻子都歪了。她很难想像宋妖虎在這里的时候。是怎么生活的?
扶着自己的腰,宋妖好不容易才站起来,冲着厨房气呼呼地瞪了一眼。
“奸夫淫妇,真是奸夫淫妇!到了天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吃过了晚饭,雷纯开始收拾自己和张敬的东西,其实要收拾的东西有很多,不过张敬只让雷纯带一些日常的衣物,别的就留在這里,又不是搬家,大包小裹地去宋小澜那里。非被人当成投亲的难民不可。
宋妖岛就一直拉长着脸坐在沙发上,什么忙都不帮,樱唇撅得比天高,這让张敬怀疑宋妖虎撅嘴的习惯是不是和她姐姐学的。
第二天八点,张敬带着雷纯和宋妖岛走出了北环小区的大门。他要赶九点的飞机。
一年前,雷纯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今天会和自己等了八年的男人,一起离开南平這个城市。当這一天真的到来时,雷纯忍不住靠在张敬的肩膀上小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