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我真得好感动啊,好感动”雷纯眯着眼,咬着牙关一边说一边扯住了张敬的衣服,先防止他跑掉,另一只手伸向了张敬地软肋。
“哎!”突然,又是宋妖虎,抓住了雷纯已经准备要进攻张敬的玉手“有人来了!”宋妖虎就像一只警犬,侧耳听了听说道。
“哼,算你走运,等回家再找你算帐!死鬼,這事我们不算完!”雷纯闻言无奈地放开张敬,又发了两句狠话,這才刻意地离开张敬身边。
這里毕竟是工作场合,被别人看到雷纯和张敬总是那么亲密,终究是不合适的事。
“哦张总。在吗?”随着一个怯生生地声音,汪厂长地大脑袋探进了办公室。
“在,在,快进来!”张敬擦擦汗,好险,幸好汪厂长来得及时。
“张总早,呵呵,那个”汪厂长走进办公室,竖着手站在张敬身边,一脸的尴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雷纯,小虎。你们两个出去一下,我和汪厂长有事说!”张敬举一下手。示意汪厂长先不要说,开玩笑,要是汪厂长在這里就把昨晚的事抖出来,张敬今天就别想回家了。
雷纯和宋妖虎互视一眼,无所谓地挑挑眉毛,两个人依次地走出了办公室。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雷小姐,宋副总,实在不好意思”汪厂长还一个劝向两个美女道歉。
“行了,她们都听不到了。”张敬突然冷冷地打断了汪厂长的事。
“哦!”汪厂长顿时汗就下来了,越想昨晚的事就越害怕“那个张总啊。昨,昨晚的事,真。真是误会!”汪厂长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让张敬看看。
“什么误会?人家已经在房间里都准备好了,你还告诉我是误会?你是不是商业间谍?”张敬皱着眉头,一脸的不快。
“啊?商业间谍?冤枉啊,张总,這是天大的冤枉。您看看,我害谁也不敢害您啊,我昨晚真是一番好意,没想到会变成這个样子!”
“嗯”张敬沉吟一下,觉得汪厂长说得也有道理,他不应该和自己做对,那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嘛“那我问你,昨晚我和你去白玉马,还有谁知道?”张敬的声音变得低沉。
“哦,我想想,這个那个应该没人知道啊!我没向别人说过啊,這种事,我还是知道分寸的!”汪厂长苦笑着回答张敬。
“不可能。如果你不说地话,怎么有人知道我会去白玉马?难道他们能掐会算?”张敬白了汪厂长一眼。
“可是我真地没向别人说起过,可能可能是您被人跟踪了吧!又或者我被人跟踪了!”
“跟踪?”张敬呆了呆。
汪厂长说的這个理由也未尝没可能。明慧确实有可能找人跟踪自己,看到自己去了白玉马,就在自己泡澡地时候,在汪厂长订的包房里布了局。
“行了,你去做事吧,這件事就這么过去了。以后你做事要小心点,尤其是离女人远一点,你年纪也不小了,注意点形象,我不想有一天宇威地名气因为你臭掉!”张敬轻叹了口气,不咸不淡地警告汪厂长。
“我知道,我知道,您放心吧!那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汪厂长如蒙大赦,擦擦汗,转身几秒钟的功夫就没影了。
汪厂长前脚刚才没到十分钟,宋妖虎突然急匆匆地回来了,进办公室,看到张敬正翘着二郎腿在抽烟,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扯住了张敬的胳膊。
“敬哥,敬哥,麻烦了,出大事了!”宋妖虎的神色非常慌张。
“天塌了?”张敬没好气地斜眼望向宋妖虎。
“啊?天没塌!”
“那地陷了?”
“地也没陷!”宋妖虎愣愣地回答。
“天没塌,地没陷你慌什么?有什么事好好说,死不了人!”张敬把手扬起来,一弹指,抽剩的烟头就划出一道暗红色的弧线,飞过了桌面。
“好,好,那我先喝口水!”宋妖虎這才平静一点,端起张敬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敬哥啊,情况不妙啊!昨天下午销售科地人就都跑下去了,现在都上午快九点了,销售科那边还是一个电话没接到啊!东西都這么便宜了,还没人订货,這怎么办啊?”说着说着,宋妖虎又急了,还扯着张敬的胳膊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