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郭长风完全是下意识地问。
“一个半月,准确地说是四十八天。如果你的团队跟着我,四十八天之内没有业务,我拿什么钱给你开资?”张敬盯着郭长风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
“张先生,我相信纯敬公司的业务一定会越来越多的,這个不是问题
长风对张敬还挺有信心。
“你说得对,纯敬公司的业务当然会越来越多,其实现在也不少,只不过我都没有接!我明告诉你,我有一个目标,一年之内要赚一千万,然后去北京闯。为了這个目标,小业务我一律不接,只接十万以上的,這种情况下,我很可能连续几个月都没有业务。”
郭长风不说话了,他低下头,开始沉吟。因为张敬说的事很现实,這关系到自己团队兄弟们吃饭的问题。
“郭大哥,你能看得起我,愿意带着這些好兄弟跟我干,我非常感激。但是這些丑话我必须说在前面,你自己斟酌。”
郭长风真是在斟酌,没多久,汗先下来了。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的那些兄弟,只见他们也都是一个个神情茫然。
“张先生,我想问你一件事!”郭长风咬咬牙,神情毅然地对张敬说。
“什么事?”
“你对一年赚一千万,一年后去北京的把握有多大?”郭长风擦擦头上的汗。
“呵呵,那要看有没有机会!”张敬突然笑了起来,把手里烟递给身边的雷纯,雷纯很解人意地接过来,帮张敬按灭在烟灰缸里。
“郭大哥,其实我最大的对手就是命运。如果命运不让我在南平得到赚一千万的机会,那我就只能认输投降;如果老天爷可怜我的张敬,让我在南平看到這种机会,我的把握是百分百!我可以对你直言,一千万這个级别的生意我做过几十个,上亿的我做过十几个,上十亿的我做过几个,這些生意除了其中有一笔两亿的我失了手,其余全胜!”张敬此时傲骨峥嵘,神情中流露出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冷傲,就像他在那张钻石手的照片上那样。
郭长风又没话说了,他又想了很久,這才抬起头,向张敬抱歉地一笑。
“张先生,這件事涉及到我這些兄弟们的生活,你容我一天,我回去和兄弟们一起商量一下。”
“应该的,郭大哥,你们商量好了,给我一个答复就行了。好了,不谈公事了,大家尽情吃喝,喝完這一顿,我们再找一间k歌房,今晚一定要happy到底!”张敬拍拍手,第一个拎起筷子,大声地下达。。|始的命令。
這一顿晚饭,连吃带喝,大家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一直吃到晚上十一点多。本来大家都喝得有点醉了,连号称酒仙的雷纯都有点晕了,张敬已经吐过n次,辆车,把大家都塞到车里面,找了一家ktv唱馆,再次热闹到了下半夜三点多。
到最后,实在是玩不动了,也喝不动了,张敬第一个昏迷过去。紧接着郭长风和他的团队兄弟们,也都一个一个地瘫倒了。最后,还是几个美女集体出力,把他们都送回了自己的家。
雷纯是真醉了,她很久没這么喝过酒了,光是白酒自己就喝了一斤半,红酒已经记不清喝多少了。回家后,睡到凌晨,她突然感觉胃里很不舒服,爬起床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里,差点把十二指肠都吐出来。
吐过之后,雷纯才清醒了一些,从洗手间里出来,突然想看看张敬的情况。因为张敬晚上喝得不省人事,她想帮张敬盖盖被子。雷纯走到张敬卧室门口,推开门,看到的却是一张空空荡荡的床,那个醉得如一滩烂泥似的张敬不见了。
“死鬼”雷纯香腮紧咬,忿忿地一跺脚。
我们亲爱的张敬先生哪里去了呢?话说张敬這一晚都在不停地吐,他本来也没喝多少,还都被他吐出去了。回到家后,张敬在床上只躺了一会儿,就觉得全身燥热,根本睡不着。本来张敬想找雷纯,聊聊天也好,玩玩成人的游戏也好,可是当他看到雷纯在卧室里睡得像只小猪,就没有忍心吵醒她。
张敬穿上外套,轻手轻脚地离开家,在午夜的街头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市宾馆。张敬来宾馆其实是想见潘若若,這么久没见,张敬当然很想念她,而且這天两个人也一直没有机会独处。
不过张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还没等找到潘若若,就先看到何诗了。
何诗這几天身体就不太舒服,好像是有点感冒,所以回来的一路上就晕车了,还晕得挺惨。到了南平,连去见见张敬雷纯宋妖虎的精神都没有了,只好在宾馆里先休息一下。何诗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昏天暗地地睡了這么久,足足十六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