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出于善意，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粗鲁男人。”乔伊娜一脸的忿忿不平，那微微高昂的脑袋总让人有一种她试图用鼻孔瞪丹尼的错觉。
“啊哈哈，优雅的英国小姐，起码我会在吃炸鱼薯条的时候用筷子，而你只会用你那三根笨拙的手指。”丹尼同样不甘示弱的回击。
感觉给他们泡茶似乎有点给两人之间的口水仗提供弹药的意思，杰克干脆关上门，隔绝了外面某些闲人过于好奇的目光，抱着手臂靠在门上想要听听他们究竟是为什么吵起来的。
几分钟后，他终于大概明白了事情的起因，一切都来自于从上周开始，默里山、下东城、中国城和哈林区东部连续发生的四起枪击案。
纽约市一年的枪击事件超过千起，最高峰一天能有十个以上的枪击受害者，两三天一起枪击案而已，又在不同辖区，下面没有上报的话，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丹尼根本注意不到。
偏偏乔伊娜通过日常的内部简报敏锐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寻常之处，于是找到丹尼这位兼职的nypd联络官调来了案卷，结果就在昨天晚上，她查完案卷转头就直接联系了丹尼的上级。
消息很快传到了局长先生的耳朵里，按照某老爹转述给自家儿子的大概意思，fbi判断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单凭nypd的一两名警探不足以应对，需要fbi介入。
丹尼只觉得莫名其妙，他最近忙的不可开交，只是配合的从各个辖区调集了几份案卷，怎么突然就成了某些人口中能力不足的警探了？
自家老头子跟自己说出这番话时那意味深长的语气简直让他如鲠在喉，怎么想怎么来气，一大早就跑来fbi和乔伊娜理论了起来。
办公室里争论还在继续，杰克趁机翻了翻丹尼递给他的案卷，当街枪杀，一击致命，而且全部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凶手得手之后迅速隐入人群，警方甚至没有找到几个靠谱的目击证人。
让他来判断的话，其实和乔伊娜的看法差不多，作案时间间隔两到三天，除了作案手法之外没有任何共同点，没有抢劫没有明显动机，包括作案地点看似都完全随机，确实有可能是连环杀手。
只是乔伊娜这个做法嘛，杰克不太理解她这么做的原因，严格来说她的做法从流程上来说没太大问题，但直接跳过丹尼，这就多少有些不通人情世故了。
当然这或许也是其他地区fbi的一贯做派了，一些普通fbi探员可能一个月赚的还没nypd或者lapd一名资深警探多，但指派人家做事时的态度那可是真的高高在上。
所以大部分情况下，地方警局对于fbi插手案件是非常厌恶的，被上面强压下来也只是公事公办的配合一下，nypd单独设置一个和fbi沟通的联络官这种做法并不多见，比如在lapd就不存在这样的角色。
杰克不认为朱巴尔会没和乔伊娜交代过这些注意点，但大概率是被她无视了，又或者是她并不在意这些，依旧习惯于原本的做派。
他又听了一会儿两人的争论，全都没在点子上，基本上属于鸡同鸭讲，各说各说的。
“停。”杰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指了指乔伊娜，“你知道nypd的局长叫什么吗？”
“弗兰克·雷根。”乔伊娜微微仰着头，维持着惯有的高傲姿态，脸上带着几分疑惑，显然还没回过味来。
杰克忍着笑又问道，“那你知道这位nypd联络官叫什么吗？”
“丹尼·雷”再不通人情世故，乔伊娜这会儿也反应了过来，脸上不由一阵红一阵白，那在某些美国人看来特别迷人的英国口音也变得结结巴巴了起来。
“我我不知道他们我根本就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