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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道具上工被美少女在工地玩弄尿道棒C尿道完(1 / 1)

盛夏的天晒得很,蝉鸣声噪得人心烦意乱。能坐在室内吹空调的都不愿意在这种天气出来,然而对于工地上干活的民工来说,天气并不是他们休息的理由。

张晋刚运完一车砖,拿着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擦脸。他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薄薄的背心贴在皮肤上,将肌肉线条清晰地勾勒出来。硕大的胸肌上两粒突出的乳头格外引人注目,要比正常男人大出一圈。

汗珠画过突出的喉结,顺着深麦色的肌肤隐如胸前的沟壑里。张晋喘着粗气,浓眉紧皱,面色隐忍,他弓着腰,不甚明显地摸了摸双腿之间。

“张晋,你女朋友来了!”工友的喊话把他吓了一跳——女朋友?他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

抬头看去,一个高挑的美女正向他走来。微风吹拂拂她的秀发和薄荷色薄纱裙,她优雅地将发丝别到耳后,像是画一般赏心悦目,与糟乱的工地格格不入。

工友们的目光都被这位仙子吸引住了,张晋的心却在认出他的一瞬间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这个恶魔怎么来了?

他下意识想跑,白羽书却不给他机会,很快走到他面前,亲昵地搂住他的胳膊,语气温柔:“哥哥,我给你带午餐来了,是我亲手做的哦~”

在一众工友羡慕嫉妒的目光中,张晋勉强挤出一个笑,僵着手接过对方手里的饭盒。

白羽书见状甜甜一笑:“那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起吃饭吧,我要和哥哥过二人世界~”

“好……”张晋强颜欢笑,在工友们各色目光中僵硬地被白羽书挽着离开。

二人来到工地后方未被开发的树林,那里枝叶繁盛,人迹罕至,正适合做某些事情。

白羽书将张晋抵在树干上,由于体型差,从背后看去倒像是被张晋搂在怀里。

“那些东西哥哥都有乖乖戴着吧……”他一手隔着粗糙的背心揉捏胸肌,一手从对方身后伸进裤子里,摸到穴口,发现那一圈已经湿了。他趴在张晋耳边轻笑一身,咬住对方圆润的耳垂磨了磨,调笑道:“看来哥哥饥渴得很呀,小穴都流水了呢……”

借着肠液润滑,白羽书轻松将手指插了进去,然后在肠道里四处摸索。在数次“误碰”前列腺,引出张晋压抑的喘息后,他终于在肠道深处摸到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椭圆形状物。

“吞的这么深……哥哥的小穴好贪吃啊!”白羽书抽出手将黏腻的肠液擦在张晋的胸上,又从兜里拿出一个按钮按下。

“啊——”屁股里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张晋立即瘫软在树上。原来那是一颗跳蛋,在张晋的身体里塞了一上午。

“不要,疼——啊,快关掉……”强烈的快感从身后传递到前方,张晋却捂着裆部满脸痛苦。白羽书将他的手剥开,只见雄伟的阳具被锁在一方小小的铁笼里,两颗卵蛋被皮带从中央分开,又缠绕在一起牢牢固定在会阴,就连尿道也被插入尿道棒。

这当然是白羽书的杰作。自从那次在酒店发生关系后,白羽书在电视机背后翻出张晋录着像的,本打算用来猥亵他的手机。他将视频传到自己手机里,然后警告张晋如果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意图强奸还被男人干了,就好好服从他的命令。

张晋只觉得委屈,他发誓自己当初根本没有强奸的意图,只是想暴露在“少女”面前打打飞机罢了,充其量也只是猥亵……但是在白羽书的淫威下,他还是怂得连连点头,最后还在威逼利诱下搬到了白羽书在校外租的公寓里。到现在快一个月了,二人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同居着,白天见不着面,晚上却赤裸相对。

张晋慢慢了解到白羽书大三了,在兼顾学业的同时还是个小有名气的颜值主播。他直播时穿着小裙子画着精美的妆容和粉丝聊天,下播后来了兴致还会装作女孩一边叫他哥哥一边把他肏得死去活来,还喜欢用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具……

今天早上白羽书又想出了折腾他的新法子,用跳蛋、尿道棒和贞操锁把他好好“装扮”一番才让他出门上工,美名其曰“想让哥哥一直想着我”,并警告他不许擅自摘下……

“想释放的话,知道该怎么做吧?”白羽书满意地掂了掂张晋有些沉重的阳具。

张晋闻言忍着剧痛跪在白羽书身前,鼻尖正好对着对方的裆部。他将头埋进薄纱裙里,拉下对方的内裤露出昂扬的器具,然后笨拙地用嘴吞吐起来。

白羽书的阳具粗长,龟头有鸡蛋那么大,将他的嘴顶得凸起,还好味道并不重,只有股淡淡的腥味。

白羽书嫌他做的慢,按住他的头自顾自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捅开喉咙,湿热的嫩肉包裹住筋身,跟随着呼吸收缩。他爽到了,也不顾张晋快要窒息,猛烈抽动几下后将手中的脑袋按在自己裆上,浓稠的精液射在了里面。

张晋捂着嘴咳嗽,精液从嘴角流出,但大部分都被他吞进了肚子,让他反胃。

白羽书从包里抽出纸巾,将性器上的粘液擦干净,然后优雅地将裙子整理好,才拿出钥匙打开了张晋下体束缚他的铁笼子。

原本兴奋的几把现在已经软了,耷拉在两腿间。虽然已经没了射精的欲望,张晋还是迫不及待地挺着腰让白羽书取出尿道棒——他已经一个上午没有排尿了!膀胱涨得泛疼,尿液积聚在里面将小腹顶出一块,晃动时似乎还能听见水声。

但白羽书又怎么会轻易如他所愿呢?他捏住尿道棒露在外头的一段,慢慢往外抽出一点,然后在张晋迫切的目光中又推了进去,甚至比原先更深,碰到了膀胱中的前列腺部分。

“啊!”强烈的快感让张晋扬起脑袋露出性感的喉结,宽厚的胸网上一顶,前端也重新硬挺起来。

“你干什——啊啊啊!”张晋有些恼火,他不满地想要质问,却刚开口就被迫打断——白羽书在捏着尿道棒快速肏干他的尿道,每一下都击中前列腺,同时后穴里的跳蛋也抵在前列腺上快速震动。

太,太爽了……要坏掉了……

张晋吐着舌头彻底说不出话来,这种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已经超出了他能承受的极限。他双眼失焦,泪水从眼角涌出来,深麦色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绯红。

被折磨许久的阴茎终于承受不住了,精液溢了出来,被尿道棒磨成了白色沫状,其中还混杂着黄色的尿液。

快感在体内不断积聚,却得不到释放,张晋被这种感觉折磨得哭了,喉咙里像小兽一样发出“呜呜”的声音,刚毅的脸被眼泪和汗水糊作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尿道棒被猛然抽出,满腔黄白液体像是尿尿一般流了出来,只是尿道疼得厉害,没有一丝快感。

一场酷刑终于结束了,张晋像一摊烂肉瘫在地上。白羽书将他下体清理干净,然后把尿道棒、贞操锁和跳蛋依次装回去,再贴心地帮他穿好衣服,最后用纸巾细细擦去他脸上的泪痕。

等张晋缓过来后,就见他一手捧着饭盒,一手拿着勺子舀了一勺蛋花粥,笑盈盈地喂到他嘴边:“来,哥哥,张嘴~”

张晋苦着脸把粥咽下去。平心而论白羽书的厨艺很好,但是刚经历过折磨的他根本没有吃饭的胃口,尤其是面对这张“施暴者”的脸。

白羽书耐心地把粥一口一口喂给张晋,见有从嘴角漏出来的还会凑上去舔掉,然后露出羞涩的表情,好像真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张晋忍不住腹诽:又是这副天真无害的样子,仿佛刚刚折磨自己的不是他一样,装给谁看呢,真没意思……

一顿饭就这样和谐地吃完了,二人离开树林回到施工地,除了张晋有些萎靡不振,双腿有些抖之外,一切都和离开时一模一样。

但二人去了这么久,见多识广的工友们自然不会相信两人只是简单吃了餐饭。他们冲张晋挤眉弄眼,又对张晋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吃惊不已,有的甚至冲他们吹起了口哨。

“哥哥,我走了哦,晚上见!”白羽书抱着张晋的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不舍道,“一定要想我呀~”说完不顾一双双眼睛施施然走了,留下一个清丽的背影。

“张晋,艳福不浅啊,这么一个大美女投怀送抱!”

“就是就是,还会亲自做饭给你送来,哪像我家那个黄脸婆,整天就知道唠叨。”

张晋在心里嘀咕,这艳福谁要谁拿去!但被人吹捧的感觉满足了他在白羽书那里失去的尊严。他面露骄傲,挺着腰板吹嘘起来:“她比我小十岁,还是a的高材生,家里条件又好,自己在市中心买了房子,上下学都是宝马接送……我们在a大那边遇见后她就开始追求我,开始我拒接了,但是她一定要跟我在一起,说如果我不接受就去跳楼——这我怎么忍心啊,只能和她在一起了呗!话说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一通吹嘘下来一众狐朋狗友连连喝彩,直夸他御妻有方前途不可限量。

很快张晋有个白富美女朋友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工地,隔三差五就有人来找“张晋传授真经”。后来人们听说张晋辞职和白富美结婚了,到白富美家的公司当了高管……

张晋的传奇故事一直在工友间口口相传,甚至连其它工地上的人也有所耳闻。每当工地上来了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前辈们都会把这件事拿出来说一遍,并语重心长地告诫他们:只要肯努力,咱们农民工也是可以迎娶白富美实现阶级跨越的!

至于张晋的真实状况……

“啊……啊……呃,够,够了,嗯……”

昏暗的房间里,张晋跪在床上,粗大的性器在两股间进进出出,囊袋拍打着他的肥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

白羽书在他身后,一手拉着套在他脖子上的项圈,像是在骑一匹马。他用阳具作为鞭子,驱策身下健壮的公马前行。古铜色与冷白色的身躯交叠在一起,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满是情欲的房里回荡着一句话:

“哥哥,以后你就待在家里当我的狗好了……”

大雨哗哗地下着,无情地击打在石板路上,窄道旁幽幽亮着几盏灯,朦朦胧胧的,穿不透浓雾。街上很是冷清,偶有路人经过,也是撑着雨伞,拢着大衣,步履匆匆。黑暗和寒冷像是一只巨兽,吞噬了这座古老的城市。

无人注意的街角,男孩穿着脏兮兮的白色长衣,赤裸的双足被冻得泛起青色,柔软的发丝滴着水珠,灰蓝的大眼睛空洞地望着紧闭的铁门,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的门打开了,是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男人满脸横肉,看到男孩时先是惊讶,继而用淫秽的目光将男孩上下打量一番,一双细小的眼睛眯了起来,眼下的肥肉堆叠,像蠕动的蛆虫。他挤出一个油腻的笑容,企图伪装成和善的长者:“小朋友,你怎么在这里?你的父母呢?”

男孩仿佛没有听到,依然一动不动,眼神空洞。

男人浑浊的眼珠转了转,嘴角咧得更大了,露出里面发黄发臭的牙齿:“外面冷,先进叔叔屋里休息一下。”

闻言,男孩抬起了头,白皙的脸蛋像瓷娃娃般精致易碎,灰蓝色的眸子好似蒙上一层薄雾,幽幽地照进男人眼里。男人被迷住了,本就肮脏的心更加灼热难耐,迫不及待地侧身让男孩进了屋子。

铁门“碰”的一声关上,小巷里又恢复了平静。大雨依旧哗哗地下着,有马车飞驰过青石板地,溅起一片水花……

屋内,男孩坐在床上,眼神平静,任凭男人拿着毛巾擦拭他的头发,仿佛又变回了没有灵魂的娃娃,任人摆弄。

男人肥硕油腻的手不安分地摸上那张漂亮的小脸,细腻的触感让他脸上淫光大现。淫秽的目光下移,盯上了男孩隐藏在单薄长衣下的瘦弱身躯。

“衣服都湿透了,很冷吧?叔叔给你脱下来……”

男人急切地从衣摆下摸进去,肥猪一样的脸上露出痴迷之色,鼠蹊处一阵骚痒,他摸着手下滑腻稚嫩的身体,想要把那肮脏的东西塞进男孩的身体里……

充满情色意味的肥手忽然顿住了,胸口猛然传来一阵剧痛。男人的眼珠子僵硬下转,只见一只手深深插进他的胸膛,只留下一节细白的手腕露在外边。男人又转动眼珠,不可置信地看向手的主人。

男孩歪了歪脑袋,眼神依然空洞而懵懂。插进男人胸膛的手握住跳动的心脏,然后在男人恐惧的目光中一点一点拉扯出来。

“嗬——嗬——”

这是个怪物!男人想要惊叫,想要求饶,张开嘴却说不出任何话。瞳孔开始涣散,力气逐渐消失,直到他无力支撑,像一摊烂肉滑倒在地上。

留在视网膜上的最后一幕,是男孩举着他仍在跳动的心脏,赤红的鲜血滑过洁白的手,滴落在白色长衣上,像是折翼的天使。空灵的眼睛望着那颗心脏,那样子懵懂又纯真。半晌,他伸出嫣红的舌头,猫儿一样的,一点一点舔舐着腕上的鲜血,微阖的眼里闪过一丝猩红……

大雨依旧下着,空气中土腥味掩盖住弥漫的血腥味。夜深了,街灯暗了,这一场雨不知还要下多久……

……

雨已经连续下了好多天了,空气中总漫着一股散不去的霉味。布兰温收拾好桌子,将屋内都打扫了一遍,潮湿的地面,盖着毛毯的老式躺椅,散发着微弱热量的老旧壁炉……

这间屋子有些年头了,是布兰温的祖母留下的。他家祖上曾出过一任男爵,有些资产,后来时过境迁,再也没出现什么像样的人物,就逐渐没落了,只剩下这栋一厅三室的双层小屋,以及一块被珍藏着的勋章。

祖母还在的时候,总是在宁静的夜里,坐在那张躺椅上,手里摩挲着那块勋章。壁炉里的火噼啪作响,发出鹅黄色的火光。布兰温喜欢躺在祖母臂弯里,听着她回忆小时候的故事,还有家族曾经的荣耀……那或许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后来,祖母去世,尤安在所有人的祝福里降生了。布兰温失去了一个爱他的人,又得到了一个想爱护一生的人。他还记得,尤安第一次用那双稚嫩的小手握住他的食指,第一次睁开的蓝色大眼睛里倒映着他,第一次说出的单词,是“哥哥”……

上天似乎总爱戏弄平民,厄运突然缠上了这个家庭。先是父母在一次火灾中丧生,留下四岁的尤安和十六岁的布兰温。六年后,体弱的尤安染上风寒,也是一个雨夜,幼小的生命在那年冬天无声凋零……

布兰温热了一杯红茶,捧在手上,高大的身子陷进躺椅。他面向窗子,窗外漆黑一片。

“嘎吱——嘎吱——”木椅摇啊摇,响声微弱而规律,和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应和着,倒也不那么孤独。火光将布兰温的侧脸打在墙壁上,柔和了原本锋利的线条。小屋把风雨阻隔在外,自成天地。暴雨击打窗槛的声音这么近,又仿那么远……

一记白光划过他的瞳孔,窗外霎时亮如白昼,紧接而来的是虎啸般的雷声。布兰温慢慢直起身子,虽然只有一刹那,但他分明在窗外看到一个人影,不高,像是小孩的身影,直直地立在那里。

他放下手里的红茶,带着满心疑惑,一步步走到窗前,将玻璃拉开。寒风猛然灌了进来,密集的雨丝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脸上,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真的有一个孩子站在那里!

男孩穿着一身灰白长衣,木然地站在风雨里,面对着紧挨着窗子的铁门,瘦弱的身子仿佛随时能被吹走。从布兰温的角度看不见男孩的脸,但他来不及细想其中的诡异,连忙转身打开门,将一身湿透的孩子拉进屋里。

将门窗全部关上后,他拿来干燥的毛巾,蹲下,细细替那孩子擦干头发,边擦边问道:“小朋友,你怎么会在这里?”

见小孩没有回答,他又问道:“你的家人呢?”

男孩依旧一言不发,灰蓝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男孩不仅浑身湿透了,还脏兮兮的,脸上手上满是一道道灰色泥印,长衣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布兰温没有继续问,他起身将男孩带到里屋,那里有他为自己洗漱烧的一些热水。他将热水倒入一个铁筒,又加了点冷水,最后试了试水温,见差不多了,对男孩说到:“这里面有热水,你先自己清洗一下,可以吗?”

他的嗓音温柔低沉,有着安抚人心的魅力。这次,男孩做出了反应,他抬起头看向布兰温,灰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布兰温温和地笑了笑,深邃的黑眸像烛火一样温暖。

“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男孩点了点头,布兰温才确定,他听得见。他转身关上门,将空间留给男孩自己。离去的他自然没有看到,男孩在原地沉默良久,眼睛似乎透过木门一直注视着他……

当男孩穿着干净的衬衣走出来时,布兰温有一瞬间看呆了,这孩子实在是太漂亮了。黑色的卷发与白皙的脸蛋形成强烈对比,灰蓝色的眼睛空蒙而美丽,像是雨后的大海,天真无邪,表现着生命最初的模样。

这或许是掉落凡间的天使吧,布兰温想。

小屋占地面积很小,分为上下两层,最上面还有一间狭小的阁楼,平时用来存放一些杂物。底层只容得下厨房和盥洗室,大门进来的那一点空间就是所有休闲的场所。二楼挤着三间房,一间是布兰温住的,一间是锁住的,剩下的一间拆除了床板,被改造成布兰温的工作室——他是一名作家,平日里靠着在报刊上发表些拿点薄薪度日。

布兰温将男孩带到二楼,打开了那间锁着的屋子。

屋子里有一张小床,上面整齐地叠着被褥,床头还端坐着一个毛绒小熊。一张木质书桌靠着窗户,上面摆着几本童话书。书桌前的墙上贴了一张油彩画,用鲜艳的颜色描绘出蓝天、青草地、大房子,还有房子前一大一小两个人物。

这显然是个孩子的房间。房里的一切都干净整洁,好像房间的主人刚离开不久。

房门打开的时候,布兰温的心还是抽痛了一下。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房内,这些东西都是由他亲手置办的。那时候尤安就躺在床上,看着他,苍白的脸上露出虚弱的笑容。这些年,他时不时会进到这间房里,保持原样,将屋子打扫一番,至少会这样让他觉得尤安还陪伴在他身边……

“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吧。”布兰温蹲下身子,视线与男孩持平,“我就在在隔壁的房间,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男孩没有说话,他想对方应该是同意了,道了一声晚安后,刚想起身离去,却发现衣角被人拽住了。

男孩仰头望着他,眼睛有了几分神采,不再那么空洞,一只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角,柔嫩的小嘴张开,说出了见到布兰温后的第一句话:“我怕。”

布兰温怔愣了一下,心脏仿佛被柔软的东西触碰了,随后无奈地笑了笑,深邃的眸子像玄玉般温泽润。他将男孩抱起来,安置在床上,然后从书桌上拿了一本童话书,温柔说道:“那我给你念个故事,好吗?”

男孩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被子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透着些困惑和好奇。

低沉的男性嗓音念起了故事,温柔,优雅,包容一切,有着安抚人心的魔力。随着男孩的眼皮渐渐阖上,声音越来越轻,直至对方呼吸平稳,布兰温才合上了书,悄悄离去。

他不知道,在他离开后,本应睡着的男孩在黑暗中睁开了眼,冷冷地看向床脚。

在那个阳光常年无法照射的阴暗角落,正站着另一个男孩……

大雨的噼啪声是最好的催眠曲。

逼仄的屋内,布兰温沉沉睡着,高大的身躯蜷缩在床上。

“咔嚓——”紧闭的房门在黑暗中缓缓打开,一道闪电打在窗棂上,将立门外的身影拉得很长。

灵童赤着双足,像猫儿一样悄无声息逼近睡梦中的人。

床上的人双目紧闭,两道浓眉蹙起,眼皮底下的眼珠不时转动,似乎睡得不大安稳。

他不知道,此刻一张苍白的脸几乎要贴在他脖子上了。

血……

好香……

麦色皮肤下,青色的经络顺着肌理,缠绕在修长脖颈上,血液充盈其间,搏动从心脏处传来,那是人体最脆弱,最温暖,最美味的部分……

灵童的眼中闪过一丝红光,他翻身伏到布兰温身上,动作轻巧,然后伸出嫣红的舌头舔舐那人脖颈处柔韧的肌肤。

“嗯……”

被舔得有些痒了,布兰温在睡梦中发出一声闷哼,扭动脑袋想要摆脱骚扰,象征着男性魅力的粗大喉结滑动上下滑动。灵童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玩具,张口含住喉结吸吮起来,欺负得身下人难受挣扎却无法摆脱。

玩够了喉结,小巧灵活的舌头一路往下,血液的香气渗透皮肤,顺着心脏的方向愈发浓郁。

被子被悄悄掀开,露出大片蜜色胸肌,灵童的小手抚上去,立马被那柔软的触感吸住了。他找到胸肌上凸起的乳头舔弄,一边用手揉弄那温暖的肌肉。

记忆深处,似乎有这样一副画面,母亲将婴儿抱在胸前哺乳,眼底是无限的温柔和爱意,身上仿佛散发着圣光……

“咚——咚——”

沉闷的心跳声透过胸腔传来,似乎在提醒灵童,薄薄的肌肉和骨骼之下,就是一颗鲜活的、美味的人类心脏。只要他想,就可以轻而易举穿透胸骨,将手放进温暖的胸腔,握住那颗心脏,然后慢慢地,拖出来,吃下去……

这个人类的心脏,一定是干净的……

雾蓝的眼睛逐渐被染成猩红……

【不!不可以伤害他!!!】

灵童忽然顿住了,眼中出现挣扎之色,像是有两个灵魂在争夺身体的主权。片刻后,眼中的猩红逐渐褪去,恢复成雾蓝色,却比原来更加深沉。

灵童心念一动,便有黑雾源源不断从他瘦小的躯体里钻出来,顺着四肢的方向将他缠绕起来,一层一层,不断扩大。而后,黑雾散尽,儿童的身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

男人面色苍白,五官精致不似凡人,像是上帝精心雕刻的石像。他的眼睛是雾蓝色的,盯着沉睡中的布兰温,眼底闪过一丝欲望。

他将布兰温身上的被子完全掀开,暴露出穿着睡衣的身体——说是睡衣,实际上只是一件轻薄长衫,堪堪罩住里面的肉色,而胸口那一片,早已被舔舐得凌乱不堪。

骨节分明的手抚摸胸肌,带上了色情的意味。先是轻抚,然后逐渐用力,手指深深陷进肌肉,再弹出来,留下清晰的掌印。

【你在做什么?!】

脑海深处又传来怒斥声。。

【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

灵童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况且,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吗?对你的哥哥……】

脑海中的声音忽然消失了,灵童嗤笑一声,不再管那个胆小鬼。

身下的男人皱着眉头似乎想要醒来,却像是被梦魇住一般,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刚毅的脸上露出丝丝脆弱。明明是那么强壮一个男人,却只能深陷梦魇,挺露着双乳任人玩弄。

灵童舔了舔嘴唇,忽然感到一股热流往身下冲去,那处从未使用过的地方逐渐变得硬挺——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男人之间疏解欲望的方式他很清楚,他曾在一只被他吞噬的童灵的记忆中见过人类的交脔——肮脏,丑陋,像两条发情的狗。

眼下他却对布兰温产生了情欲,那感觉还不赖。

他将布兰温的底裤脱下,露出浓密的阴毛和沉睡其中的性器。那东西尺寸不小,很干净,颜色比肤色稍深,一看便知很少使用。下方的饱满的肉球又大又圆,表面光滑,用手拢住捏一捏,弹弹的,手感很好。

灵童握住布兰温的性器,从下到上撸动,不一会儿,那东西就在他手中膨胀起来,直挺挺翘着。

睡梦中的布兰温无意识扭动腰肢,呼吸沉重起来,口中溢出呻吟,两道浓眉皱得更紧了。

“呃……”

那呻吟是说不出的性感,让玩弄他身体的灵童更加兴奋了。他将手中的肉棒与自己那根贴在一起,一同撸动起来。手中速度不断加快,似乎要摩擦出火星来。很快,布兰温就承受不住了,腰部一挺,精液喷射出来,落到小腹和灵童的手上。

灵童却觉得不够,他将布兰温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分开露出臀瓣间隐蔽的后穴。穴口小小的,紧紧缩在一起,似乎感受到风了,在灵童贪婪的目光中瑟索一下。

【等等,你不可以这样做!】

那烦人的小鬼又出来了。

【为什么不可以?】

【你喜欢你哥哥吧,拥有他,占有他,你难道不想吗?】

【我不想,我……我是喜欢哥哥,但是我不想伤害他!】

【呵。】灵童冷嘲一声,忽然转变了语气,像是地狱里引人堕落的恶魔:

【你死的这十年,只能待在那间屋子里,忍受着寂寞的折磨,每天祈祷着能够见到他,那么可怜,那么卑微……你的世界只有他,可他不止有你……你明白的,死人和活人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可是我的出现拯救了你,我能够让你走出那片方寸之地,我能够让你随心所欲触碰他,占有他,所以你选择与我融合——我们是一体的,尤安。】

深沉的眼眸逐渐染红,他架起两条长腿放在腰侧,粗长的肉棒对准穴口。

【来……你只要向前一步,哥哥就永远属于你了……】

“哥哥……”

“灵童”轻换一声,握在布兰温腿弯处的手逐渐用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身子一挺,肉刃破开皮肉,整根插了进去。

穴肉立即缠绕上来,像一张张小嘴讨好得吸吮着他。他发出一声喟叹,只觉得灵魂舒爽到了极点,多年来的夙愿终于成真,内心满满的,浑身像是火烧一般发烫,最终全部化作欲火,倾泻在布兰温身上。

【哥哥,你是属于我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布兰温后面那处早就被撕裂了,空气中弥漫着血液的腥甜。灵童的眸子渐渐被红色侵染,下身的动作愈加粗暴,在胸乳上又掐又舔,全然不顾布兰温发出的痛苦呻吟。

“呜……不……”

布兰温摇晃脑袋想要醒来,却早已被灵童侵入意识,只能惨兮兮发出无助的呜咽声。仔细看,连眼角都泛起了红色。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场强奸,有着他思念多年的亲弟弟的参与……

……

布兰温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回到了小时候,祖母坐在壁炉旁的木椅上,摇啊摇啊,手里织着一件毛衣。火光打在她满是褶皱的脸上,显得那么宁静、美好。

“祖母,这是给谁织的衣服呀?”小布兰温将脑袋枕在祖母大腿上。

“是给妈妈肚子里的弟弟织的。祖母呵呵笑道,“还有三个月,小布兰温就要有弟弟喽。”

“弟弟会和布兰温一起玩吗?”

“当然,以后弟弟会陪着布兰温一起上学,一起长大。布兰温当了哥哥,要学会照顾弟弟。”祖母慈爱地摸了摸布兰温的小脑袋。

“嗯,布兰温会照顾好弟弟的!”

转眼三个月过去,尤安呱呱坠地。一家人都高兴得围着他转,布兰温也是,他简直将尤安捧在了心尖上。

当尤安口齿不清地叫出那声“哥哥”时,他激动地将他举起来转了几圈,然后狠狠亲在对方白嫩的脸颊上。

就像祖母说的,尤安陪伴着他一起成长,一起玩耍,布兰温也履行诺言,将尤安保护得很好。一家人其乐融融,很快,十八年过去了,尤安长成了俊美青年,布兰温也到了三十岁。

在尤安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布兰温陪他喝了些酒,算是对他成年的庆祝。

布兰温酒量不好,几杯下肚,脑袋便晕乎乎了。尤安将他扶到房里,脱了他的衣服,然后在他身上抚摸起来。他想要伸手去阻止,却被对方按住了,身上软绵绵使不上劲。

“哥哥……”尤安的声音沙哑,压抑着浓烈的情感。他捧起布兰温的脸,对着那肖想已久的肉唇吻了上去。先是轻轻试探,很快便激烈起来。

布兰温脑子还没转过来,只知道这是不对的,无力地推搡着那人,口唇闪躲间,溢出呻吟。

那一夜,尤安伏在布兰温耳边不断诉说着数年来的爱意,不知从何而起,一往而深……

这见不得人的感情,最终被布兰温接受了。

“哥哥,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忘记我吗?”

“傻孩子,乱想什么呢。”

“我是说如果嘛!”尤安总是像个孩子一样和他撒娇,“如果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了,又有别人陪着你,追求你的话,你会答应他吗?”

布兰温无奈笑道:“当然不会,我只爱你。”

“那就说定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只能爱我一个!”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尤安的声音渐渐远去,俊美的面庞在眼前破碎,原本阳光明媚的世界变成一片黑暗。

布兰温在昏暗中睁开眼睛,眼角有些干涩。窗外雨声繁碎,提醒着他,那一切都只是梦……

布兰温睁开干涩的眼睛,好半天才意识回笼。这一觉睡得特别累,身上仿佛被车轱辘辗过一般,连抬手都力气都没有了。似乎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想起梦的内容,他闭了闭眼,长长吐出一口气,心中酸涩不已——真是疯了……

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毛茸茸的,蹭着敏感的胸肌。布兰温低头一看,只见一个黑色的小脑袋埋在他胸前,柔软的发丝顺着胸腔的起伏扫过麦色皮肤,带来一阵阵痒意。还有一只雪白的小手,虚握住另一侧的胸乳,像是在睡梦中寻找母乳。

他愣了好久才想起来这孩子是他昨晚捡回来的,不知怎么的半夜跑到了他床上。他小心地将那颗小脑袋从身前移开。刚一动作,小孩却醒了过来,小手揉一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活像一只小奶猫。

布兰温起身将衣服穿好,转头再看那孩子,见他穿着白色儿童睡裙跪坐在床上,脑袋微弯,一双大眼睛呆呆地望着他,头上翘着几根头发。

布兰温忍不住走上前去揉了揉那颗脑袋,手感和他想象的一样好。他从隔壁房间里拿来昨晚给小孩准备好的衣服——酒红色针织马甲配白色衬衫,弯着嘴角给小孩换上。这种给小孩子换装的乐趣有多久没体验过了呢?

“怎么跑到我房里了?”布兰温看着在他的精心装扮下变成一个小绅士的漂亮男孩,心中涌起一股骄傲。

男孩没有回话,布兰温也不在意,昨晚他就知道这孩子不爱说话。想必是晚上一个人睡着怕了才跑到他这里的吧。

“走吧,我们下去吃早餐。”他打算吃完早餐后再慢慢询问孩子的来历,或许食物可以打开这孩子的心扉。

男孩点了点头,忽然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那意思是要布兰温抱他下去。

布兰温有些惊讶,而后笑着把男孩抱在怀里下了楼。男孩细小的胳膊紧紧搂住他,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雾蓝的眸子闪过一道红光。

早餐很简单,只有吐司、鸡蛋和牛奶,但味道却很是不错。男孩将抹过蓝莓酱的起司那在手上,小口小口吃着,频率却很快,配上那大大的眼睛,活像只小仓鼠。

“慢些吃,别噎着了。”布兰温笑着将牛奶递到男孩嘴边,男孩就这他的手喝了一口,噎下口中的面包。

“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男孩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回忆,良久才答道:“洛斯维尔。”

洛斯维尔,欲望与堕落。

男孩显然不再像昨天那样防备了,布兰温还想再问问他的来历,却传来了敲门声。他只能把口中的话咽下去,起身去开门。洛斯维尔跳下椅子,跟在他身后。

“早上好,作家先生。”

一开门,雨丝被寒风裹挟着倒灌进来。门外的人高高瘦瘦,穿着一件雨衣,将一份报纸递给布兰温。

“早上好里德,我都忘了,已经是周一了吗?”布兰温接过报纸,侧了侧身,“外边雨太大了,要进来喝杯热茶吗?”

“不用了先生,还有好几份报纸要送呢。”里德细长的眼睛忽的睁大,看向从布兰温身后探出脑袋的洛斯维尔,“这孩子是?”

“昨晚出现在我家门口的,可能是哪家走散的孩子。”布兰温解释道,“对了,这一片的人你应该都熟悉,没见他吗?”

里德将那孩子细细打量一番,眼里的惊艳怎么也掩盖不住:“这么漂亮的孩子,如果见过我肯定不会忘的,而且也没听过谁家有孩子走丢了。”

“这样啊。”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布兰温轻轻松了口气。

“这孩子的消息我会留意的,不打扰您了,再见。”里德转身冲进大雨里,骑上停在路边的单车,消失在雨雾中。

布兰温关上门,将风雨阻隔在外面。他将壁炉烧上,小屋很快又恢复了温暖。

他坐在摇椅上,泡上一壶茶,和洛斯维尔一起度过了一个宁静的上午。只是有许多问题困扰着他。

镇上的集市受了大雨的影响一直没有开张,家里的食物已经所剩不多,如果这雨还要继续下去,或许吃饭都将成为问题,布兰温头疼地想。

还有洛斯维尔……

他是从哪儿来的?家里是否还有人?这些问题布兰温一一问过洛斯维尔,可是似乎除了名字,他什么都不知道。

要怎么办呢?把这孩子送去警局?如果警察也找不到他的家人呢?那么他会被送去孤儿院,每天吃不饱饭,还要做一些不该出现在这个年纪的脏累活,直到被好心人收养——或许,他可以收养他……

布兰温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洛斯威尔,那么乖巧,那么依赖他,就像那孩子一样……他的眼神变得柔软而坚定。

“咚咚咚。”

门又被敲醒了,这次会是谁呢?

布兰温打开门,出乎意料的,外面站着一位警察,是个熟人。

“作家先生,可以打扰一下吗?”

“当然可以,莱克警官。”布兰温侧开身子,让这位不速之客进屋。

警官收起雨伞放在墙角,然后将湿透了的大衣脱下挂在门旁的衣帽架上,嘴里骂道:“这该死的鬼天气!”

“需要喝点什么吗?”

“一杯热茶就好。”

“这孩子是?”莱克这才注意到客厅里还有一个小孩。

布兰温将一杯热茶递给他,又把孩子的事与他说明了。

“警局里暂时还没接到孩子失踪的报案,回去后我会调查的。”

“如果找不到这孩子的父母,我可以收养他吗?”

“当然可以——这事稍后再说。”莱克放下手中的茶,正色说道,“我这次来,是因为一起案件。今天上午我们接到报案,就在后面那条街上,一位男子在家中身亡。因为连日下雨,一直没被人发现,味道也被雨水覆盖,今早房东太太发现的时候,尸体都腐烂了。我们初步判定为他杀,凶手作案手法十分残忍。我想问问,你最近有看到过什么可疑人物吗?”

“天呐,竟然会发生这种事。”布兰温被这事惊住了,“抱歉,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里,没有注意过。”

“是啊,不过那家伙也没什么可同情的,我们在他家搜出了大量儿童色情画册,是个恶心的恋童癖!可怜我们休息日也没了,又要加班,这场雨真不是时候,凶手的痕迹都被抹盖掉了,我们破案可就难喽!”任务完成,莱克不做逗留,起身告辞。

临走前,他又看了眼始终怯生生粘着布兰温的洛斯维尔:“这孩子就先暂住在你这,有消息的话我会通知你的。”

“砰”地一声,大门再次阻隔了水汽。

然而没过多久,门又被敲响了。

这次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栗色的卷发,棕色的眼睛,脸颊红彤彤的,点缀着一小片雀斑,手中拎着一个菜篮。

“阿芙娜!”布兰温无奈地看着像鸟儿一样扑到他身上的女孩。

“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阿芙娜将木兰拿到身前,里面装满了新鲜的蔬果,“这天气集市都不开门,你家菜快吃完了吧?”

“是啊,我刚刚还在为这事发愁呢,你来的真是太及时了。”布兰温温柔一笑,立即让面前的女孩羞红了脸。

“以后没菜了你就来我家拿吧,反正就在隔壁,我妈妈种了好多呢!”阿芙蓉棕色的大眼睛望着布兰温,扑闪扑闪的,藏着少女青涩的情意。

“琼斯阿姨最近还好吗?”

“不太好……”阿芙娜的眼神忽的暗淡下来,面上浮现出浓浓的担忧,“自从这场雨开始下后,我妈妈就越来越焦虑——或者说是恐惧,嘴里总是神神叨叨的。后来有警察到我们家里,说是死人了,我妈妈听后就疯了,她大叫一声躲进房里,到现在也不肯出来……这天气医生也来不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阿芙娜说着,眼睛红彤彤的。

布兰温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别担心,会好起来的。”

“啊!”阿芙娜正要扑进布兰温怀里,忽然看到一个孩子站在布兰温腿边,像一只幽灵,正恶狠狠地盯着她。她忙推开布兰温,后退几步,惊叫道:“哪来的孩子?!”

似乎被他的声音吓到了,洛斯维尔小小的身子一阵瑟索,抓着布兰温裤脚的手更紧了。

布兰温把他抱起来,一边轻拍他的背安抚,一边向阿芙娜解释:“他叫洛斯维尔,昨晚出现在我家门口的,可能是哪家丢失的孩子。我已经和莱克警官报过案了,他说让这孩子先待着我这儿。”

“这样啊……”阿芙娜看那孩子紧紧搂着布兰温,精致的脸上怯生生的,仿佛方才凶狠的眼神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不舒服,却还是强笑着打招呼:“你好呀,洛斯维尔,我是阿芙娜,是布兰温的青梅竹马。”

洛斯维尔将脑袋埋在布兰温颈窝里,一声不吭。

“抱歉,他比较怕生。”布兰温笑着化解了尴尬。

“没事没事,小孩子嘛……”阿芙娜没放在心上,她拎着菜篮子轻车熟路地来到厨房,将里面的东西放好,然后打算告辞——她原本不想这么快走的,但那孩子总给她不舒服的感觉,有好几次,在布兰温看不到的角度,那孩子用一种恶鬼一样的眼神盯着她。

阿芙娜走后,小屋里又恢复了宁静。

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没有一丝停歇的迹象。外头除了雨声,听不见任何其它声音。有时候,布兰温总有一种错觉,屋外的世界,仿佛是不存在的……

那日之后,小屋又恢复了清净。

屋外的雨依旧连绵,不绝的雨声仿佛让时间变得安静。日子悄无声息过着,一天又一天,平静得不可思议。

每天早晨醒来,布兰温都会发现自己怀抱里多出一个小脑袋。或许是缺乏安全感,洛斯维尔,这个被他捡来的孩子格外粘他。

即使前一天晚上布兰温把他哄睡了,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孩子总会悄悄爬到他床上。数次之后,布兰温无奈,索性在自己床上多加了个枕头,念睡前故事的地点也从小房间换到了他屋里。

“……小红帽说:,外婆,你的耳朵怎么这么大呀?,

,为了更好得听清你呀。,

,你的眼睛怎么这样大呀?,

,为了更好得看清你呀。,

,你的嘴巴怎么大得吓人呀?,

,可以一口把你吃掉呀!,

狼外婆话说完,就从床上跳起来,把小红帽吞进了肚子……”

布兰温念完一个故事,见洛斯维尔小小的身子缩在被子里,露出的一双眼睛已经闭上了。他正想熄灯,却忽然听见对方出声问道:“人类和狼明明相差那么大,小红帽为什么会认不出假外婆呢?”

一转头,原本闭上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正滴溜溜望着他。

一瞬间,布兰温有些恍惚。

这个问题,曾经也有一个孩子问过他。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也许是狼太狡猾,伪装得太像了吧。”

“伪装得像就看不出来?那可真是笨蛋,怪不得会被吃掉。”洛斯维尔不屑道,那一本正经的样小模样把布兰温逗笑了:“是啊,所以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轻信他人,不然会被,吃掉,的哦。”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对方身上的被子掖好,然后在那白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就像曾经对待尤安那样。

“好了,睡觉吧,晚安。”说完,便熄了灯。

漆黑夜里的最后一点光亮也熄灭了,黑暗侵蚀入小屋。淅沥的雨声像安眠曲,催人入睡。

布兰温躺在床上,思绪飘散开来。

家里的食物不多了,也不能一直去打扰阿芙娜一家……快写完了,下周一寄到报社去,能拿到一笔稿费……既然决定要收养洛斯维尔,没有钱可不行……希望这雨能快点停……

纷繁思绪中,布兰温很快坠入梦乡。

黑暗中,一双猩红的眼睛忽然睁开,注视着身旁熟睡的身影,冰冷,贪婪,像毒蛇盯上猎物。

比黑暗更黑的雾气从他体内涌出,奔涌着包裹住熟睡中的布兰温,接着凝聚成触手,在他身上肆意抚摸。喉结、乳头、腰腹,脱下裤子,两条光滑的蜜色长腿向两侧拉开,私密的下体暴露在洛斯维尔眼中,清晰又色情。

“呃……”性器被黑雾肆意揉弄,很快就充了血,布兰温口中溢出呻吟。

黑雾像一条细蛇,从根部缠绕上来,包裹住柱身。暗红的龟头完整裸露出来,被触手按住摩擦,很快就有透明的水渍从马眼溢出来。

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玩具,“细蛇”张开嘴含住龟头,又在其中分叉出嫌隙的凸起,从马眼插入尿道,直抵膀胱。

同时,黑雾凝聚成一根较粗的触手,抵住布兰温的后穴,顶端分泌出粘液弄湿了整个股沟。这粘液有有催情的效果,小穴很快就饥渴地收缩起来,一张一合,渴望着被填满——布兰温不知道,短短几天,他的后穴已经被肏熟了。

前后的孔洞全部被塞满,触手抽插起来,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抵在前列腺上。这感觉太刺激了,布兰温的喘吸变得急促,已经控制不住呻吟声。双腿绷直,小腿痉挛着颤抖,腹部紧紧收缩,面上浓眉紧锁,舒爽中带着几分痛苦,眼角甚至滑出了泪痕。

他早已到了高潮,堵塞的尿道却让他无处释放。他难耐地扭动腰肢,落在旁人眼里,倒像是不知满足的。触手涨得更大了,兴奋地在布兰温身体里抽动。

终于,高潮的临界点被突破,他腰部悬空,整个身子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插在尿道中的触手猛然拔出,精液就这么飞溅出来,还未落到床上,就被黑雾吞噬而尽。

“砰!”健壮的身体脱力般落回床上,布兰温大喘着气,像离开水的鱼。

“嗯……”目睹了一切的男孩发出一道呻吟,瓷白的脸颊泛起潮红,仿佛也到了高潮。片刻后,他舔了舔唇,露出一副大餐后心满意足的样子,用黑雾除去布兰温身上的痕迹,然后躺下,缩到他怀里,一觉到天明。

无知的人类易于被孩童的外表欺骗,敞开大门安于身侧,全然不知,天真柔弱的伪装下,是食人血肉的鬼怪。

……

“这雨真是不停了。”布兰温望着屋外的大雨,叹了口气。天空再不作美,饭还是要吃的。

他披上大衣,公文包里放好了用塑料防水套包好的稿。一切准备就绪,他摸了摸洛斯维尔的脑袋——这孩子一早上就跟着他转悠,生怕他跑了似的:“我要去邮局一趟,中午就能回来。你乖乖在家,别给陌生人开门。一会儿里德回过来,你开门拿一下报纸。”

洛斯维尔点点头,忽然跳起来搂住布兰温的脖子,在他脸上落下一吻:“书上说的,离别吻。”

布兰温笑了,忍不住又摸了摸孩子柔软的发丝:“中午见。”说完,拿上雨伞,将架子上的帽子戴到头上,走进风雨里。

望着那逐渐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洛斯维尔许久没有动作,雾蓝色眼眸中,红光一闪而逝。

邮局在小镇的最东边,和位于西边的布兰温家隔了好几条街道。小镇里房屋建的并不规则,各种道路纵横交错,在这种大雨天里,泥泞不堪,冒雨走到邮局,无疑是件困难的事情。

布兰温走得很慢,他将公文包用大衣挡着夹在腋窝下面,手中的伞顺着雨丝飘来的方向倾斜,半边身子任旧是湿了。他注意着地面,黑皮靴小心躲避着路面积水。

一驾马车从旁边驰过,瞬间,污水飞溅,打湿了他的裤腿和鞋面。

这天气,马车都是满客的。

布兰温没太在意,只将怀里的公文包捂得更严实了。他继续向着邮局前行,思绪却不自觉飘回了家里:洛斯维尔一个人在家还好吗?他会做什么呢?是坐在那张摇椅上等他回来吗?

“嘿,作家先生,你这是要去哪儿?”

布兰温抬头,看见一个蓄着络腮胡,挂着啤酒肚的高大男人——是莱克警官。

莱克没穿警服,披了件深咖色立领大衣——已经湿得差不多了——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

布兰温笑着回应:“莱克警官,我正要去邮局呢,没想到能在这碰到您。”

“邮局?”莱克皱眉道,“今天是周日,邮局不开张。”

“今天不是周一吗?我前天收到的报纸上标注的还是周六呢。”

“你记错了吧,老弟,周一我可是要上班的,哪还会在这遇见你。”莱克拍了拍布兰温的肩,“对了,你家那个男孩的事我去调查过了,周围没有一家有孩子走丢,这孩子估计是从外地流浪来的。你要是想收养的话,过几天来警局办理手续就行了。”

总算是听到个好消息,压在布兰温心口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他现在只想回家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洛斯维尔,告诉他他们可以成为一家人了!

“谢谢,莱克警官,我会尽快去警局办理手续的。”布兰温伸出右手与莱克握住,“既然邮局不开门,我就先回去了,再见。”

莱克回握,朝他点点头:“快回去吧,这该死的雨看样子又要变大了。”

布兰温转身离开,莱克仍旧站在原地,注视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原本明亮的眼睛失去光泽,像一座没有灵魂的雕塑……

……

小屋的门被敲响,里德在门那边喊道:“作家先生,报纸!”

门被打开,他惊讶地看着眼前堪堪到他腿根的漂亮男孩,接着朝屋内张望一番,确定没有看见布兰温的身影。

“洛斯维尔,只有你一个人吗?作家先生呢?”他将视线转回洛斯维尔身上。这孩子他见的多了,每次送报纸都能看到,小小的身子缩在布兰温身后,露出一张天使般的迷人脸庞。

第一次见到洛斯维尔,里德就起了别样的心思。这个天使一般都男孩,是那么美丽,那么纯真,他像是上帝创造出来的艺术品,世间的一切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在他的身上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就像吸引亚当和夏娃的禁果。

而后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在饮鸩止渴。他总是在送报纸的时候与布兰温寒暄,甚至借口口渴或避雨让布兰温邀请他到家里,只为了多见见他的缪斯……是的,他是爱他的,尽管他们相差了二十岁,尽管他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他相信,爱情不应为性别和年龄所阻挠。

他们之间唯一的阻碍,只有布兰温,道貌岸然的布兰温,自私的布兰温,将天使囚禁起来的布兰温!

“哥哥出去了,要到中午回来。”

多好的机会啊,感谢上帝,他终于能够和洛斯维尔亲近了!

“亲爱的洛斯维尔,外面的雨太大了,可以让我进去避会儿雨吗?”他努力压平嘴角,声音有些颤抖,眼睛死死盯着洛斯维尔,贪婪溢满了整张脸。

洛斯维尔点点头,侧身让里德进屋,然后关上了门。转身的那一刻,红光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猎物,主动落入陷阱。

男人撕破伪装,露出贪婪丑恶的嘴脸,高瘦的身体像饿狼一样扑倒他身上,将他按在摇椅上。

“洛斯维尔,洛斯维尔……天使,宝贝,你是我的,你是属于我的!”

里德满脸癫狂,像吸食了毒品的瘾君子,他将脑袋埋进洛斯维尔的颈窝,痴迷地喘息着。

下体充血膨胀,他胡乱解开裤子,露出坚挺丑恶的性器,正要掰开洛斯维尔的腿,做那心心念念的事情。

忽然胸口一痛,纤细的手插入他的胸膛,轻易折断他的胸骨,跳动的心脏被狠狠握住。

在他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洛斯维尔抽回手臂,连带着鲜红的心脏。

“你……”这是他留在这世上最后一个字,失血的身体轰然倒下,阴茎还露在外面,充血挺立。

“你的耳朵怎么这么大呀?”

“为了更好得听清你呀。”

“你的眼睛怎么这样大呀?”

“为了更好得看清你呀。”

“你的嘴巴怎么大得吓人呀?”

“可以一口把你吃掉呀!”

洛斯维尔口中哼出怪异的曲调,新鲜的心脏被他一口口咬碎,咽下,那双眸子越发红艳,愉悦地眯了起来。

“咚!”物体落地,他朝门口看去,雨水打湿了地面,雨伞和公文包散落在地上,布兰温站在那里,满面惊恐地看着他。

受因为家中欠债去国打地下黑拳,一路取胜,获得拳王称号。

最终决赛的时候被攻看中攻有怪癖,喜欢艹拳王,赛后经经纪人介绍与攻见面吃饭,攻提出要包养受,被受拒绝了。后来经纪人给受下药,把受送到了攻的床上。

受醒来后非常生气,但是攻已经走了,只能去找经纪人算账。经纪人以他家欠的债说服他,让他好好考虑。正巧这时受的姐姐打电话来说受的妈妈住院了,得了尿毒症,需要钱,于是受只能答应了攻的包养条件。

攻是混血,但是长得很有中国古典美人的韵味。桃花眼,冷白皮,黑发蓝眸。受见到攻的第一眼就被他的美貌震撼了,他这个人多少有点颜控。

攻是私生子,小时候经常因为外貌被人嘲笑,导致他长大后喜欢把充满男人味的壮汉压在身下征服。

后来就是攻和受的相处。攻很温柔,对受很好,也很尊重受,除了有时候床上玩得过了点,但受也有爽到。攻还给受过生日——受自从父亲欠赌债以后已经很久没有过过生日了。

每次受打拳赛攻都会去看,然后在受取得胜利后在休息室干受。渐渐的,在攻的美貌和温柔双重夹击下,受沦陷了。

后来拳场来了一个新星拳手,是个白人壮汉,在新一届的拳王争霸赛上把受打败了,还让受的手臂受了重伤。比赛结束后,受看到攻的目光放在了白人壮汉身上。

受被经纪人送去了医院,期间只见过一次攻的秘书。秘书是来解除合同的。

就因为我输了场比赛,他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了?

先生很忙。

忙?他以前来看我比赛的时候怎么不忙?给我过生日的时候怎么不忙?艹我的时候怎么不忙?

最后两句是受沙哑着嗓音低吼出来的,他捂着眼睛冷笑道:

他现在是在陪他的新情儿吧,呵呵,是那个xxx对吧?

秘书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先生那样的人是注定不会长久的,签合同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看开点吧,至少有了这笔钱,你的债可以还清了。

他在临走前又说道,如果你想要更多,重新夺回拳王,先生会重新看到你的。

伤好的差不多后,受又回到了拳场上。他比以前更加努力训练,因为他要赢更多的钱,帮他母亲治病——或许还有一个理由,是他不愿意承认的。

期间,他不止一次看到攻来看白人壮汉比赛,然后和对方一起离开,就像从前对他一样,每次他都感到心中酸涩胀痛。他终于明白了,攻对他的那些好,能够轻而易举得给别人。他并不是唯一的,他和攻的历任情人并无区别,是他太天真了。

又到了新一届的拳王争霸,同样是受和白人壮汉的决赛场,同样有攻在贵宾席看着。

这一次,受赢了。

比赛结束后,攻的秘书把受带到了他们以前常去的酒店套房。

攻坐在落地窗前,穿着浴袍,一手拿着红酒,动作优雅,嘴角含笑,一双温柔的眼睛盈盈得看着受。

好久不见,攻说,你今晚真迷人。

受冷笑道,是啊,好久不见,若是我这次没赢,只怕会更久吧。

攻抿了一口红酒,走到受面前,勾住他的下巴,轻笑道:生气了?指尖摸索着受的嘴唇,接着低头吻了上去。上好的红酒在唇齿纠缠间被渡进受嘴里,受只觉得苦涩。

一吻罢,攻把受压到床上,jb硬起来抵在受下腹,手抚临摹着受棱角分明的脸,多情的桃花眼温柔得望着受,眼底似乎藏着一丝思念。

受盯着他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愣神。

攻摸进受的衣服,抚摸受身上的肌肉,调情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熟练。他慢慢解开受的衣服扣子,叼住受的乳头吸吮。受身上的敏感处都是被他一点点调教出来的,被他随便拨弄几下,就浑身燥热,发出了压抑又性感的呻吟。

等受回过神来,攻已经脱下了他的裤子,手指摸上他的后穴,正要往里边探。

受一把抓住攻的手,在攻意外的目光下冷声说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攻被打断,有些生气:难道你今天不是来继续合约的吗?

攻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语气柔软下来:是什么关系重要吗?我们在床上很契合,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这就够了呀。

我想要的?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钱?

攻歪着头,定定地望向受,那眼神仿佛在说:不是吗?

受气笑了:是,我是为了钱,老子t现在有钱了,不伺候了,老子嫌你脏!说完一把推开攻,起身整理好衣裤离开了,留下攻坐在床上,眸色深沉。

片刻后,攻起身打了个电话。

然后就是攻在强取豪夺间慢慢意识到自己喜欢受,开始追妻火葬场,并且利用受母亲的病,外加一点点强迫成功追回受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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