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面色发白,“不要……啊啊啊啊妈妈!!!”
季微白望着那个蜷缩着痛哭流涕的男人,一股恶心泛上心头,放弃了把垃圾倒他身上这种破坏社会公德的行为,只把人用脚扒拉开,又补了一脚,才带着秦暮扬长而去。
季微白边开车边问:“你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
“你还醒着吗?”
“……”
“小姐?”
“……”
季微白找了个停车位把车停下,回过头,方才醉得人事不省的大小姐已经仰躺在座位上睡着了,季微白心想就这么等着也不是回事儿,她看了看道路两边,瞧见一家酒店。睡着的人总是比清醒的人沉重很多,季微白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秦暮从车里拖出来,半扶半拽地弄进了酒店大堂。
跟死猪一样。
“一间大床房。”她从秦暮胳膊底下递过去身份证。
酒店服务人员帮着她把人送进了房间,便离开了。季微白和秦暮一样毫无形象地倒在了床上,让人窝火的是,刚睡上柔软的床,秦暮就醒了,诈尸般坐了起来,直愣愣地盯着季微白。
季微白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当场过去!
“好热啊。”她的眼神迷离起来,整个人趴在了季微白身上,抓起她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季微白深吸了一口气,腿蹬了两下,用力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捡个人还得禁欲,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偏生秦暮不依不饶地蹭过来,哭唧唧道:“aries,你为什么不肯碰我!你是不是嫌弃我!”
和喝醉的女人是没办法讲道理的,季微白附和道:“不嫌弃。”
“那你为什么不肯摸我!”秦暮噘着嘴委屈死了。
“摸摸摸,我们换个地方摸,好不好?”
“去哪?”
“去浴室。”
“你先在这里坐着,我们一会就摸。”季微白在浴缸里放水,回过头吓了一大跳,对方已经自发地脱光了衣服,玲珑有致的裸体正对着她,冲她笑。
笑得有点傻兮兮。
季微白咬了一下唇,把热水调成了冷水,放了大半池的冷水,诱哄着秦暮躺了进去,先前那男人下的药药力不强,只起点助兴作用,冷水一浸,顿时消减得差不多了,季微白本以为她会因此清醒,谁知道在冷水里哼哼了几句,居然又睡着了。
真是猪啊。
季微白非礼勿视地关上了浴室门,打了前台电话。
季微白对着女服务员道:“我朋友在浴缸里睡着了,麻烦你帮她擦干一下身体,然后换身浴袍。”
对方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季微白解释道:“我喜欢女人,所以避避嫌。”
对方显然笔笔直,虽然不理解,还是点了点头,准备进去。
季微白不放心:“你有男朋友吗?”
对方:“有,我挺直的。”
季微白:“哦,那麻烦了。”
她在外面掐着点,一刻钟之后,对方扶着秦暮出来了,换了一身清爽的白色睡袍的秦暮躺在被子里,嘴唇红粉粉的,鼻尖翘着,乖巧得惹人怜爱。